她紧张,“一起滚就不用了吧。”
京初手撑在他肩膀,奋力去推,手臂绷的很首,奈何男女殊途,他轻而易举抓过她两只手,按在头顶。
“怎么不用。”
“阿京不是想滚吗,我陪你。”
他低头亲吻她的脖颈,酥麻感袭来,她脚趾蜷缩,“真的不用,你快起来!”
“鹤行止!”
男人置之不理,触碰到敏感点,耳边是她一声软软的轻吟。
他笑,唇贴在耳畔,声音沙哑,“阿京嘴也不硬呢。”
意有所指般。
京初臊的慌,骂他,“混蛋!”
“你快…快放开我。”
他喉结一滚,凤眸具有侵略性,“放不了。”
……
夜色寂寥,屋内响有回荡的音。
勾成的乐章听的明月也羞答答。
鹤行止当真和她一起滚,床单满是皱褶,她躺在沙发上,眼睛从毯子里探出来,幽怨看向正在换床单的男人。
弄的她腰酸背痛,就该把他阉掉!
“别这么看我,我会误会。”
鹤行止坐在床尾,只裹了条浴巾,眸子眯起,在碎光中笑容妖冶性感,吐出的每一个烟圈都好似带着诱蛊。
她抿唇,手指揪紧毯子,慢吞吞翻过身去,给他留下一个倔强不服的身影。
早晚,甩开他!
动作中腰疼的她眼中冒雾,细眉皱起,她忍不住伸手去揉,脑子里想的是,宁千月说的太对。
跟他,就是作孽。
一身用不完的劲,就该去搬砖——《重生之鹤总在工地当牛马。》
睡意朦胧间,她肚子咕噜一声。
她累的很,想装作没听见用美梦喂饱自己,哪知又是一声咕噜。
接着,听到一阵脚步声,他在沙发边停下,巨大阴影笼罩她,紧接着男人肌肉健硕的手臂横过她的腿窝,一把将她抱起。
京初睁开眼,入目就是他冷白的胸膛,泛着一道无比明显的抓痕,她耳尖微热,目光躲闪开,轻咳声,“你能不能穿个衣服。”
他敛眸,戏谑,“阿京是还没玩够?”
“!!”
他在说什么胡话!
“你,不可理喻。”
她偏过头去不想理他,好心提醒他穿衣服,他还要这样误解她。
果然,流氓总是能把好的想成黄的。
即将上电梯,京初时不时瞄他身上的抓痕,背后最惨,脖子上也有不少,浑身跟化了战损妆一样,本身肤色薄白,看上去红色刺目,尽显旖旎。
他这样下去,佣人一看不就知道他们在楼上发生了什么。
京初脸皮薄,不太想丢这个脸,还是耐心劝告,“你还是穿件衣服吧,下去影响不好。”
他不以为然,跨步迈入电梯,“有什么不好,这不是你给我的小奖励吗?”
“主人…”
他尾音缱绻,咬字色彩暧昧到极点。
耳尖滚烫烫的,她羞赧的想把他的嘴给抓烂,怎么说话能这么……
电梯一打开,看见佣人的目光齐刷刷涌来,京初就恨不得从他怀里跳下去,鹤行止不要脸,还带着她一起不要脸。
坏狗。
她强烈要求自己单独用餐,端着一个盘子在茶几那吃,坐的檀木椅硬邦邦的很不舒服,她打算快速解决完立马上楼。
此时一位佣人过来,手里拿着坐垫,“京小姐,这是先生让我们拿过来的。”
她稍愣,站起身,佣人立刻垫上,重新落坐时,舒服不少。
她眼眸掀开,对上餐厅里男人晦沉的眸时又匆匆避开,硕大的餐桌只有他一个人坐着,身上又带着红色痕迹,整个人有点落寞。
她错愕自己会有这种念头,刚要挥开,他略显消颓的声音传来,“不喜欢我就算了,连陪我吃饭都不愿意吗?”
“京初,我有那么差劲吗?”
她嘴唇嗫嚅,一时间不知道说什么。
他苦笑,“算了,一个人吃饭也没什么。”
“我不为难你。”
“我一个人也可以。”
京初嚼着口中的米饭,时不时看餐厅里独自吃饭的男人,也不知道是不是眼睛出现问题,看出几分可怜的味道。
她思忖,“要不你也来这边吃?”
话音刚落男人立刻起身走过来,似笑非笑,“我就知道,阿京疼我。”
“……”
京初将对他的无语改为食欲,端着碗一点话也不说闷头就吃。
“慢点,别噎着”
她不应,男人低笑声,磁哑的音缭绕耳廓,“我会心疼的。”
她一顿,手攥紧筷子,一本正经说:“那你疼着吧。”
话落,她吃的更快。
生动演示什么叫无情无爱。
鹤行止也不恼,让管家上了杯酒,饭也不吃,目光落在她身上,颇有几分借酒消愁的意味。
管家很是心疼的看了眼他,爱的人又不爱自己。天天在这里摇尾巴求爱,一点用都没有。
商界大鳄又怎样,还不是得不到女人心。
叹息声,鹤行止看过来,他顿时有点不太好的预感,“徐管家,工资减半。”
“???”
他一脑门问号,战战兢兢开口问:“先生,我是有哪里做的不好吗?”
鹤行止抿了口酒,“没,单纯看你不顺眼。”
“!!”
“那为什么不扣别人的?”
他不甘心的问,其余竖起耳朵的佣人心里都在发抖,生怕被殃及。
鹤行止淡声,“少废话,滚下去。”
徐管家抹了把老泪,很是伤心的退了下去,京初抬眼去瞧,小声嘟囔,“你这样是不是不太好。”
他冷笑,“心疼他不心疼我。”
“你有本事。”
他只是稍微一诈就诈出来了,京初是有心的,对他就没良心。
她还想说些什么来狡辩,他脸色阴霾,“快吃。”
“吃完,继续。”
听到话,她心尖一抖。
对上他阴森的眸,宛如被饿鬼盯上,要狠狠吞噬她的血肉才肯罢休。
她慌张,“那我心疼你好了吧?”
男人走过来,气场压迫十足,阴影像大山压下,逼的她呼吸沉重,他低声,“晚了。”
他轻柔擦拭她的嘴唇,将她腾空抱起,她急,“鹤行止,你别这样。”
“我不要……”
“不要什么?不要我是吗?”
男人瞳孔色泽病态,一张冷俊浓颜在半明半暗中格外阴森,京初心里发怵,选择一把扇他脸上。
“啪”
力度挺大,脸颊立刻有红印,使得他的眼底清明些,睨过去,怀里的女孩心虚藏起手。
完了,一时没控制住,鹤行止该不会发大病又甩到床上这样那样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