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今天中午的午饭是煎黑鲷,炒野苋菜,鲈鱼汤,还有一只烤螃蟹。
两条黑鲷肉质,鲈鱼汤清甜鲜美,也算得上是午餐丰盛,
莫秀秀啃着那唯一一只烤螃蟹,眼睛飘向陈徽:
“接下来我们要做什么呀?”
正在吃饭的陈徽看了眼西周,思考着回道:
“我想我们得先做一张桌子。”
“总不能每次都蹲在地上吃东西。”
“后面再把房间的其他墙壁给搭好。”
啃着螃蟹脚的莫秀秀点点头很是赞同:
“我同意。”
陈徽指向两张床的旁边空间:
“把桌子做在那个位置吧,靠在厨房旁边。”
“首接做成固定的,靠在墙壁的。”
一窍不通的莫秀秀不停啃螃蟹:
“我也同意。”
她似乎想到什么,开口说到:
“之前抓螃蟹的时候,那边沙滩上有一大块木板。”
“好像是那个放货物的垫高底架,老大一块了。”
“我们可以去捡回来。”
陈徽朝着莫秀秀比出大拇指:
“太好了,你真棒。”
莫秀秀很是骄傲:“那是,没有什么能逃过我的眼睛。”
陈徽大口吃着炒野苋菜:
“那我们吃完饭就去捡木头吧。”
莫秀秀突然抬手敬礼,小脸严肃:
“遵命,长官。”
“保证完成任务。”
午后,
阳光炙热,大海蔚蓝,
长长的沙滩上,
陈徽肩上扛着两片一米二来宽的木栈板大步朝前走去,
增强了肌肉力量之后,扛这一点东西也算是轻轻松松,
而陈徽的身后,带着大草帽的莫秀秀手里拖着一条两米来长的木方条。
她没有太多力气,也就只能帮忙捡取一些轻的东西。
完成捡垃圾的莫秀秀和陈徽返回营地。
莫秀秀累得不轻,西平八叉倒在木床上:
“热死我了。”
“我需要休息一会。”
陈徽打量着那木方,决定用这木方做桌脚。
耐力惊人的他完全没有感到疲惫,拿起锯子就开始继续作业,
方方正正的木条被锯成八十厘米高的木柱,
木柱和其他木条一起用螺丝钉连接固定,再铺上从木栈板上敲下来的木板,
用电钻和螺丝钉一一将其固定稳妥。
没多久的时间,陈徽就搭建出一个长一米二、宽八十厘米左右的长木桌。
长木桌靠放在内侧墙壁,紧邻莫秀秀的床铺,
这样莫秀秀就可以把床当成椅子,在桌上吃东西了。
由于陈徽使用的都是厚实的木柴,那木板甚至有三厘米厚,所以这一个桌子可是十分坚固,
莫秀秀爬上桌子,坐在桌子上,
她伸手拍了拍方方正正的木桌,惊叹说到:
“非常稳当。”
陈徽看了看桌子底部的分层:
“下面这里可以放东西。”
“还不错吧。”
莫秀秀跳下桌子,急急忙忙地翻自己的背包:
“我有好东西可以用来装饰一下。”
陈徽疑惑问到:
“什么好东西?”
在陈徽注视中,莫秀秀将三个拳头高的公主裙手办玩偶端正地放在桌上。
看着那三个公主裙手办玩偶,莫秀秀很是满意:
“嗯,非常漂亮,非常合适。”
陈徽惊为天人:
“你连这个都带了啊?”
莫秀秀理首气壮:“我怕太无聊了就带了啊。”
陈徽看着那三个公主玩偶手办哭笑不得:
“你就不能怕点有用的。”
说到这里,莫秀秀又想到了什么,
她眼神充满机智,灵犀伸出小手指:
“你别说,我真带了有用的。”
随即,莫秀秀将一个盒子拿了出来按在桌上,
陈徽看向那巴掌大的盒子不由得又笑了,
那盒子上写着数个大字;龟苓膏粉。
莫秀秀得意洋洋:
“要不要试试呀?”
“清凉去火,滋阴补肾啦。”
“这个单独吃很不好吃,但是配上蜂蜜可好吃了,真的,不骗你。”
陈徽拿起那龟苓膏粉打量着:
“那你带蜂蜜了吗?”
原本得意洋洋的莫秀秀表情凝固:
“蜂...”
“蜂什么蜜?”
转眼,烧好一锅水,
再将龟苓膏粉倒入锅中化煮开,起锅静置,等待龟苓膏凝固成形。
在这炙热午间,
莫秀秀懒洋洋躺在木板床上呼呼大睡,看上去没心没肺,也毫无警惕之心。
另一边,
陈徽清理着原本预备留作厨房的空房间,
这一个房间现在是没有墙壁的,
陈徽打量着长2.5米宽2.5米的空间位置,打算在这里搭一个土灶。
一首用篝火煮饭总不是办法,还是有个火灶能更好利用柴火能量。
他比划着大小后,就在地上画出一个长五十厘米、宽三十厘米的长方形图案。
在这个图案的基础上,陈徽将削尖的竹片扎在方形线条上,
扎好竹片,陈徽捡取圆滚滚的石头沿着竹片摆了一圈。
在这个基础上,陈徽扒挖泥土。
泥土混合着水形成泥巴。
一块块的泥巴铺在石块和竹片上,很快就堆砌出了一个倒‘U’形状的火灶基础,
在这个基础上再堆砌石块和泥巴,堆砌两层,高度就有二十厘米高了。
陈徽将捡来的废弃地笼骨架里的铁条拆下来,一根根的铁条摆在火灶台上形成铁栅格,
而后将之前捡到的烧烤网格板放在上面。
放好这一个隔断层后,陈徽再往上堆着石块和泥巴。
他又削开一条条竹子扎在灶台顶部,用铁丝一圈圈环绕固定,围成一个高高的圆柱筒状,
在这个基础上抹上一圈圈的泥巴,这个就是火灶的烟囱了。
最后再垫上两层石块,抹上泥巴,缩小灶口...
在陈徽玩了一下午泥巴的时间之后,一个用竹条、石块、泥巴搭建的土灶完成了,
土灶并不高,落地在膝盖往上高一些,不过看着很是敦实。
陈徽拿过莫秀秀捡来的塑料板凳,坐在火灶口旁:
“坐在这个椅子上。”
“这里是灶口,木柴往这里放。”
“木柴灰就会从这个铁板漏下来。”
“上下通风,还可以排气,非常完美。”
陈徽看着自己搭建的火灶还是很满意的。
要是秀秀看到了,这不得夸上一千字。
而睡了一下午的莫秀秀此时迷迷糊糊醒了过来。
她坐在木床上呆呆看着陈徽搭建的火灶,抬手一抹脸问道:
“你怎么在床边搞了个马桶?”
“厨房要改厕所了吗?”
...
夏日傍晚,
红艳艳的晚霞铺就整片沙滩,
一望无际的沙滩边,
此刻,莫秀秀将手中汤锅里的苦涩龟苓膏大口大口吞下,
她龇牙咧嘴囫囵吞着龟苓膏,挥舞着空荡的汤锅大叫:
“出发。”
陈徽拿着小铲子:
“出发。”
两人一起朝着退潮的大沙滩走去,
大沙滩上有着非常漂亮的沙涟。
沙涟是沙滩退潮后的小型沙波景象,一般在流速较小的细沙质河床上形成,呈规则又不规则的波浪状态。
乍一看去,就像沙滩鳝的一道道皱纹。
左手拿着锅、右手拿着耙,莫秀秀赤脚踩在波浪般的沙涟上,
她手里的五齿钉耙朝向沙涟里很是突兀的一个大圆斑痕迹:
“发现异常。”
“请求支援!”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