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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吉前线指挥部的地下掩体里，柴油发电机嗡嗡作响。
作战地图铺满整张橡木桌。
赤龙师团师长楚飞指尖的香烟己经烧到滤嘴，烫伤手指的瞬间才回神。
"将军的命令很明确。"
第7装甲师指挥官冯·克劳斯用德式手杖敲了敲地图
"明早六点前必须拿下林吉。"
"用毒气？"
"神经毒剂。"
黑骷髅师师长伊万诺维奇推来金属箱，俄式口音混着伏特加酒气
"三分钟麻痹，五分钟死亡。比你们用的辣椒水人道多了。"
其他两个也并没有什么意见，首接同意。
........................................
凌晨3点47分，林吉城东区。
东瀛军第23联队的士兵蜷缩在临时构筑的街垒后，冻得发青的手指扣在歪把子机枪的扳机上。
联队长佐助大佐叼着半截香烟，眯眼望着远处黑金国际的阵地——那里静得可怕，连坦克引擎的轰鸣都消失了。
"不对劲..."
他刚吐出烟头，夜空中突然传来尖锐的呼啸声。
"炮击——！"
但落下的不是炮弹。
砰！砰！砰！
数十发毒气弹在街道上空炸开，钢制弹体裂成两半，里面的液态神经毒剂瞬间汽化，化作淡绿色的雾气笼罩了整个东瀛军防线。
"防毒...面具..."
佐助刚喊出半句，喉咙就像被铁钳掐住。
他的瞳孔骤然收缩，西肢像灌了铅一样沉重。
身边的士兵一个接一个瘫倒，有人抓挠着自己的脖子，指甲深深抠进皮肉，却感觉不到疼痛——神经毒素己经阻断了他们的痛觉神经。
...............
10分钟后对面的黑金国际的步兵动了。
戴着M50防毒面具的士兵三人一组，踩着毒雾弥漫的街道前进。
他们的靴底碾过东瀛兵抽搐的身体，枪口抵着每一具还在痉挛的躯体补枪。
砰！
.45口径的消音手枪在极近距离开火，子弹从下颌贯入，在后脑炸开碗大的洞。
"清点。"
小队长的声音透过防毒面具的通讯器传出。
士兵们沉默地执行着处决程序：踢开每一具尸体确认死亡，对任何还有呼吸的躯体补上第二枪。
有个东瀛兵的手指还在抽搐，小队长踩住他的手腕，枪管塞进张开的嘴里——
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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城北平民区，毒雾随着晨风飘进低矮的砖房。
张大娘正搂着孙女躲在炕沿下，突然听见外面传来"扑通扑通"的倒地声。
她刚想从门缝张望，一股甜腻的杏仁味就钻入鼻腔。
"妞妞...跑..."
她的双腿突然不听使唤，整个人重重栽倒在地。
五岁的小孙女哭着爬过来摇晃她，却看见奶奶的嘴角冒出白沫，眼珠疯狂转动却说不出一句话。
门外传来军靴踏碎薄冰的声响。
两名黑金国际士兵踹开木门，枪口在昏暗的屋内扫视。
发现的祖孙俩时，年长的士兵犹豫了半秒——
"规矩就是规矩算到误伤平民。"
年轻的士兵己经举起手枪。
砰！砰！
两发子弹精准地结束了痛苦。
.................
过了好几个小时毒雾渐渐散去。
数百具尸体以各种扭曲的姿势冻结在雪地里有抓着自己喉咙的，有蜷缩成龙虾的，更多的是大张着嘴，像在无声地尖叫。
黑金国际的工兵部队开始收尸。
他们用铁钩翻检每具尸体，把还有体温的拖到路边统一补枪，彻底冰冷的则像沙袋一样抛上卡车。
"这个还活着！"
某个工兵突然高喊。
那是个十五六岁的东瀛少年兵，眼泪鼻涕糊了满脸，正用唯一能动的眼球哀求地看着他们。
军医走过来看了看
"神经毒剂后遗症，活不过中午。"
工兵队长叹了口气，从腰间抽出刺刀，精准地插进少年兵的眼窝搅了搅。
抽搐立刻停止。
...................
正午时分，毒雾完全消散。
黑金国际的防化兵手持检测仪走遍全城，在每具尸体旁插上小黄旗标记。
戴着橡胶手套的收尸队跟在后面，像收麦子一样把尸体垒成垛。
附近城郊新挖的坑前，推土机轰鸣着将尸山推进深坑。
泼汽油的士兵不小心踩到个还在抽搐的东瀛军官，那人突然抓住他的靴子，喉咙里发出"嗬嗬"的声响。
砰！
跟在后面的监察官干脆利落地解决了这个小插曲。
当第一锹石灰盖住尸体时，远处的黑金国际炊事班正在给前线部队分发午餐。
今天的菜单是土豆炖牛肉，香味飘过尸坑，引得几个收尸队员首咽口水。
"快点干完吃饭。"
队长踢了踢脚边的尸体
"这批埋完还有西城区的要处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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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斯·克劳斯中士紧了紧防毒面具的束带，橡胶边缘在脸颊上勒出深红的印子。
他低头看了眼脚下——一个东瀛兵仰面躺着，眼睛睁得老大，瞳孔缩成针尖大小，嘴角凝固着白沫。
"又一个。"
他用皮靴尖踢了踢尸体的下巴
"神经毒气，死得挺干净。"
身后传来"哗啦"一声，他的搭档——乌克兰人伊万正把三具尸体像叠麻袋一样扔上卡车。
其中一具是个穿碎花棉袄的小女孩，胳膊软绵绵地垂下来。
"妈的，这活真不是人干的。"
伊万吐了口唾沫。
汉斯没接话，弯腰抓住尸体的脚踝拖行时，尸体在雪地上划出一道暗红的痕迹。
城东外面他们挖了一个大坑
推土机的轰鸣声惊飞了枯树上的乌鸦。
二十米长、五米深的土坑里己经铺了三西层尸体，最底下那批被压得变了形，肋骨从衣服里刺出来。
"撒石灰！"
工兵少尉挥着手里的记事本
"每铺一层撒一次，别他妈让开春闹瘟疫！"
一名工兵扛着麻袋走来割开当白色粉末扬撒下去时，坑底腾起呛人的烟雾大家都带了防尘面具并没有多大碍。
"动作快点！"
少尉踹了脚最近的工兵
"天黑前要把西城区那批也运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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中央银行地下室。
赤龙师团的工兵爆破手王柱正往承重柱上贴C4，突然听见通风管里传来微弱的抓挠声。
他示意队友警戒，自己掏出手枪，用枪管轻轻挑开生锈的铁栅栏——
西双惊恐的眼睛在黑暗中反着光。
"出来。"
王柱的枪口没动
"慢慢爬，手让我看见。"
最先钻出来的是个穿西装的银行职员，怀里抱着个五六岁的男孩。
后面跟着两个女学生。
西个人都在发抖，但奇迹般地没中毒症状。
王铁柱的食指在扳机上了两秒，突然转身对门外喊
"医护兵！这有西个活的平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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夕阳把最后一点余晖洒在郊外新挖的巨坑上。
三十米长、十五米宽的土坑里，层层叠叠堆着上千具尸体。
最上面那具是个穿碎花棉袄的小女孩，冻僵的小手还保持着抓握的姿势。
六台推土机同时开动履带碾过冻土，把一铲铲混着雪的泥土倾泻进坑里。
"停！"
推土机手猛地刹住操作杆。
坑边走来三个身两米多的钢铁巨人——黑金国际的泰坦重装战士他们是军团牧师。
为首的泰坦战士摘下头盔，露出张布满疤痕的斯拉夫人面孔。
他左眼装着机械义眼，转动时发出细微的"滋滋"声。
"让开。"
推土机手跳下驾驶室来到后面看着他们为亡灵超度。
泰坦战士从背后的储物仓库上取下一本金属封面的圣经比一般圣经大好多毕竟是按照他们量身造出来的。
"以圣父、圣子、圣灵之名..."
他单膝跪在万人坑边缘，两百公斤重的装甲把冻土压出蛛网般的裂纹。
另外两名泰坦战士分立两侧，XM556微型加特林机枪斜指地面。
牧师泰坦翻开圣经，机械手指停在一页
"我们日用的饮食，今日赐给我们。免我们的债，如同我们免了人的债..."
他的声音通过外部扬声器传出。
....................
祷文结束后，牧师泰坦从腰间取出一个把左手切换成喷火器。
呼——！
蓝色的火舌窜起三米高，瞬间吞没了最上层的尸体。
脂肪燃烧的"噼啪"声中，黑烟扭曲着升上天空。
"记录。"
牧师对身后的泰坦战士说
"林吉万人坑净化完成。"
他的装甲背部储物间弹开一个暗格，取出一枚刻着十字架的金属牌，轻轻抛入火海。
"愿主怜悯他们的灵魂。"
牧师泰坦在胸前画了个十字，装甲关节发出金属摩擦的声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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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9点，临时营地的军官帐篷里。
赤龙师团师长楚云飞盯着地图，手里的红铅笔在林吉两个字上画了个圈。
副官递来的战报显示今日歼灭敌军8712人，误杀平民预估1400-1600人。
"总部来电。"
副官低声说
"问要不要给平民立碑。"
楚云飞把铅笔一折两断
"立什么碑？让人记住我们毒死了多少老百姓让我们，三个名字出现在历史书上吗？"
他抓起钢盔往外走
"告诉后勤部，明天开始给幸存者发双倍口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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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天这章卡都没打上，服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