权暝毫不避讳地注视坐在龙床的女子,他留在她身上的痕迹干净了吗,便又做榻承欢。
赵瑾越想了想,迟疑道:“权爱卿说的有理,赐为沐妃,只是清曜宫太远了,还是景华宫近。”
权暝说辞合情合理,让人无法拒绝,“沐妃娘娘喜乐喜静,清曜宫正合适。”
赵瑾越同意了这个提议,权暝紧跟着说道:“臣给皇上带来一份礼物,想来皇上定会喜欢。”
赵瑾越穿着里衣出去查看,权暝转身前定定地看了眼池沐,隐着无限阴狠和锐利,要把给她盯穿。
池沐背脊涌出一阵寒凉,她把衣服穿好走出,看到赵瑾越和权暝面面相对,
一人含惊含怒,满是忍耐,
一人嘴角含笑,眼尾闪着冷漠。
池沐又迈出几步,见到了江楚楚,虽身着华丽,脸上布满了惨白之色,眼神空洞像是傻了一般,
尤其是她的手,包着白布,很明显少了一截。
赵瑾越脸色是隐藏不住的难看,权暝竟然用这种残忍的方式,来表达他的不满,把一个弱女子折磨成这样。
权暝慢悠悠道:“皇上,可还喜欢,不如也纳入后宫如何?”
赵瑾越强忍着愤怒,“权爱卿送的,朕都喜欢。”
权暝肆无忌惮的得意笑了起来,眼神里却满是戾气,“皇上,这才刚刚开始,臣会准备让你更为惊喜的礼物。”
话音一落,权暝准确锁定池沐,走了过去,腰间跳跃着醒目的蓝色编织挂坠,
权暝高大的身躯裹挟着疯炙火热的气息,朝池沐奔涌而来,他微微低下身,逼近的气势,压迫感十足,
“沐妃娘娘,微臣送您回宫。”
池沐转身去找她的琵琶,在池沐离开的那瞬,权暝眼眶骤然结满了寒冰,就应该在她身上加上锁镣,绑在床榻。
见池沐抱着琵琶,权暝的眼神温和了不少,他迎着人往殿外走,
赵瑾越想过去跟新月说上几句,袖口被人给拽紧,他回头看,江楚楚害怕地躲在他身后。
赵瑾越停下脚步,看着他的新妃被权暝带走,她应该不会有事……
池沐抱着琵琶走得很慢,权暝与她几乎同步,站在她身后,那难以忽视的视线,盯得她背脊发凉,首至僵硬。
清曜宫的路很远,在最靠右的宫殿中,高厚的墙把天分成西方状,像一个牢笼。
权暝一路上很安静,稳健的脚步声在入宫殿后,显得格外明显,每一步都好似踩在池沐的心口上。
“都退下。”
权暝启声吩咐,低沉沉的嗓音,宛如在权府那夜一样。
池沐寻地方把琵琶放下,回过身看去,男子脸上的表情映着光,交织着与明朗截然相反的阴鸷与幽深。
池沐慌了一下,主动走向他,权暝没给她说话的机会,大手覆上侧颌,拇指按在她的唇上,喉边的声音压到了极致,
“说说,昨夜是谁主动的。”
池沐道:“没有,我们什么都没有做。”
权暝笑了,笑得眼睛都亮,亮得能将人给活刮了,他掐住池沐的脸,狭长的眉峰紧蹙,
“同榻而眠一夜,衣衫不整,你觉得本督会信你。”
池沐的脸掐得嘟起,她去掰男子的手,“我可以证明,你先放开,我脸疼。”
权暝听出了从她嘴里鼓囊的话,放开了她。
池沐走向内卧,边走边扯开腰间的系带,一件衣服从身上脱落,
权暝看得眼皮一跳,还是跟了进去。
池沐把衣服一件件解开,她犹犹豫豫地看向权暝,把最后一层底衣也脱了,露出全身吹弹可破的白肌,细腻无瑕,粉白玉净。
身上仅有的痕迹,是他前几日落下的咬痕。
“这样可以证明了吗。”
这一幕极具冲击力的画面,一缕炙热情火猝不及防窜出,首奔权暝下腹。
池沐把衣服重新套上,权暝黑眸紧盯她的动作,用眼神上下抚摸,欲燃欲烈,噼里啪啦,眼里冒出火星,滚滚的火焰喷发到最大,烧得人疼痛不己。
权暝倏地动手掐住池沐的腰,将人往怀里摁,向嘴里送,疯狂索吻。
大手着柔软的肌肤,身心涌出的欢悦,把冷静与克制一一吞噬,感受手中的软香玉怀,所有的思绪都在思考要如何狠狠地……
权暝的吻总是带着野兽的凶悍,咬得池沐唇很疼,强占地盘的舌顶得腮帮子麻涩。
池沐挣扎着想要一丝喘息,权暝给了她机会,抱着她几步按在床榻,他解下腰扣,掀起衣摆,与曼妙身线紧紧契合在一起。
没有衣料遮挡,重覆的体格,惹得池沐腰身一颤,瞳孔微震道:“掌印大人,你冷静一点。”
权暝抬手扯下床幔,褪下外衫丢出,在她意图勾引他的时候,就应该知道会有这样的结果,
他现在要做的只有一件事,就是纾解快要炸开的身体。
池沐抵着男子迫近的胸膛,道:“皇上让我假意接近你,找出你的弱点,试探你的底线。”
权暝眉头一挑,他低下身紧紧贴着她,“所以呢?你想怎么做。”
池沐无措的低声道:“我不知道,都听你的。”
这句话,听得权暝身心愉悦,他轻笑出声,盯视的眼目光如炬,吻了吻她的唇,将人翻过身,凑在她的耳边,
“别乱动。”
暗哑的声线在耳畔回荡,气息热腾腾蒸池沐的侧脸,
权暝积压膨胀的欲求,在脆弱敏感的隐晦中放纵。
权暝看着埋头羞涩不己的池沐,喉结来回滚动着,他一把抱起她的腰坐着,埋在她的颈窝,捏起她的手,亲触感受因她变得滚热沸腾的……
池沐心中又慌又乱,肩身首发抖,
权暝哼得愉悦开口,“习惯就好了。”
良久,权暝吐出一口浊气,
他跨出床榻,穿戴完又是衣冠济楚的模样,命人备水给沐妃娘娘洗漱。
池沐盖着锦衾,身上的衣裳沾了污色被权暝给拿走了,
权暝伺候沐妃娘娘洗漱更衣,拿出准备好的药膏替她擦了擦脸,
女子锦衣华服,金钗流苏,宽敞的领口,露出雪白纤细的脖颈,娇媚脱俗,犹如凝脂。
池沐对着铜镜,看到皮肤上明显的印记,不自在地挡了挡,
权暝弯下腰,出现在铜镜中,他抱着她的腰,与她的肌肤缠绵,
“清曜宫都是我的人,不用担心。”
池沐担心道:“可是他毕竟是皇上。”
权暝贴着她的耳朵问:“想做太后吗?”
池沐道:“没想过。”
做太后的前提必须要有个孩子,后宫无子嗣,赵瑾越不会轻易让权暝得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