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清晨的阳光透过窗帘洒进卧室，郝大春被手机铃声惊醒。屏幕上显示"白露"两个字，他揉了揉眼睛接通电话。
"郝先生~"电话那头的声音甜得发腻，"您的新房手续都办好啦，您今天有时间吗，可以来验收哦~"
郝大春一下子清醒过来："好，我一会儿就到。"
挂断电话，他站在衣柜前犹豫片刻，最终还是穿着那件深蓝色休闲西装——毕竟他只有这一套能算得上正装的衣服，花了他两个月工资。镜子里的男人轮廓分明，神采奕奕，与往日那个穿着工装的维修工判若两人，真是人靠衣装马靠鞍。
御景天成售楼处前，白露早己等候多时。今天她穿了件紧身白衬衫，衣摆扎在黑色包臀短裙里，肉色丝袜包裹的双腿在阳光下泛着细腻的光泽，七厘米的细高跟让她的双腿更显得修长，身姿更加婀娜。
"郝先生~"她小跑着迎上来，胸前的工牌随着轻轻晃动，"您今天真帅。"
郝大春闻到她身上淡淡的香水味，不动声色地后退了半步："麻烦你了，白小姐。"
"叫我露露就好~"白露自然地挽上他的手臂，"走吧，我带您去看看您的新家。"
电梯里，白露站在他身侧，若有若无地用肩膀蹭着他的手臂。郝大春能清晰地闻到她发丝间的香气，混合着高级化妆品的味道。
18楼的电梯门一打开，郝大春就愣住了。原本空荡荡的玄关处摆着一大束鲜花，墙上还挂着"恭贺乔迁"的横幅。
"这是...？"
"小小惊喜~"白露得意地眨眨眼，"我特意为您准备的。"
跟着白露走进房间，郝大春发现不仅硬装全部完成，连家具家电都一应俱全——客厅摆着真皮沙发，卧室里是king size的大床，厨房设备全是高端品牌。
"这些不是我买的。"郝大春沉声道。
白露的笑容僵了一瞬："啊，这是...这是我们开发商赠送的精装礼包。"她凑近一步，"只针对您这样的优质客户哦~"
郝大春不动声色地避开她伸来的手："合同上可没写这些。"
白露不以为意，转而介绍起家具来："这套沙发是意大利进口的，原价二十八万..."她涂着裸色指甲油的手指在真皮表面轻轻滑过，"不过您要的话，我可以帮您申请内部价..."
"就这样吧。"郝大春掏出银行卡，"全要了。"
白露的眼睛一亮，红唇微张："郝先生真是爽快人~"她接过银行卡时，指尖若有若无地划过他的手背，"您还需要什么，随时可以找我..."
验收完房子，白露送他到电梯口。她突然靠近一步，红唇几乎贴上他的耳垂："郝先生...晚上有空吗？我知道有家不错的日料店..."
郝大春闻到她身上浓郁的香水味，感觉到手臂上的温软，喉结不自觉地滚动了一下："改天吧，我今天要去接我父亲。"
走出售楼处，郝大春长舒一口气。手机银行APP上显示的余额让他嘴角上扬——有钱的感觉，确实不错。
他拦了辆出租车，报出老家县城的名字。靠在车座上，他想象着父亲看到新房时的表情，心里某个空缺的地方似乎正在被慢慢填满。
车窗外，城市的高楼大厦飞速后退。郝大春摸了摸口袋里的银行卡，突然很期待接下来的生活。有钱的感觉，确实很好——但能让父亲安享晚年，这种感觉更好。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