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天深夜,林小满被父亲的砸门声惊醒。
"死丫头!开门!"林大富醉醺醺的吼声伴随着剧烈的砸门声。
林小满慌忙披上衣服开门,迎面就是父亲的一记耳光。
"蠢货!两个月了肚子还没动静?"林大富揪着她的头发拖到江晨安床前,"今晚必须办事!"
江晨安被惊醒,条件反射地往墙角缩。
这两个月他瘦了很多,手腕脚踝上都是铁链磨出的疤,但眼睛里的倔强丝毫未减。
"爹!他不愿意。"林小满捂着脸哭道。
"不愿意?"林大富狞笑着从腰间掏出柴刀,"那就剁了喂猪!"
江晨安的脸色瞬间惨白。林小满扑通跪下:"我...我来!我来劝他!"
林大富把柴刀往地上一插:"现在就把这小子扔回地窖!天亮前我要听到动静!不然"他做了个抹脖子的动作。
"起来!"林大富转身就朝江晨安肋骨上狠踹一脚。
江晨安闷哼一声,苍白的脸上冒出冷汗。
林小满哆嗦着去解床腿上的锁链,手指抖得对不准钥匙孔。
"磨蹭什么!"林大富揪住江晨安的衣领往外拖。
单薄的衣服领口勒住脖子,江晨安被迫踉跄着站起来,铁链拖在地上发出刺耳的声响。
下楼梯时,江晨安突然挣扎起来:"我不去地窖!"他抓住楼梯扶手,指节发白。
林大富狞笑着举起柴刀:"要不现在就把你腿砍了?"
林小满赶紧上前拽住江晨安另一只胳膊:"别、别惹爹生气..."她180斤的体重硬是把江晨安拽得往前扑,膝盖重重磕在木楼梯上。
拖到地窖口时,江晨安突然死死扒住门框,指甲都劈了。
林大富首接一脚踹在他后腰上,江晨安痛呼一声滚下地窖的土台阶,铁链哗啦啦跟着坠下去。
林小满下去时,看见江晨安蜷缩在墙角,衣服服上全是泥土,嘴角渗着血丝。
他抬头看她的眼神,像被逼到绝境的野兽。
"快点办事!"林大富在地窖口吼了一嗓子,"天亮前没动静就等收尸!"说完林大富就摇摇晃晃的走了。
地窖里死一般寂静。
江晨安盯着林小满,声音嘶哑:"你不会的,对吗?"
林小满跪在地上发抖。
她想起白天偷听到父亲和二狗的谈话,"城里来人了,在打听失踪学生,实在不行就做掉..."
"江晨安。"她爬到床边,"我爹要杀你...除非..."
"除非什么?"
林小满的眼泪大颗大颗往下掉:"除非我怀了,他们才觉得你不会跑。"
江晨安的表情从震惊变成恐惧,最后变成绝望。
"那你杀了我吧。"他闭上眼睛,"现在就杀。"
林小满突然扑上去,180斤的身体压住他。
"我不想你死!"她胡乱亲他的脸,"我喜欢你……真的喜欢你……"
"滚开!"江晨安拼命挣扎,但太虚弱了,推不动她。
"就七天!"林小满一边解他裤子,一边哭,"七天后我放你走,我发誓!"
江晨安猛地咬她手腕,血一下子流出来。林小满痛得叫了一声,但没松手,反而用膝盖压住他的腿。
"忍忍……很快就好了……"她哆嗦着说。
当林小满压下身时,江晨安发出一声撕心裂肺的惨叫。
江晨安浑身发抖,眼泪顺着太阳穴流进头发里。
铁床嘎吱嘎吱响,像要散架一样。
那一夜,地窖的惨叫持续到鸡鸣。
第二天清晨,林小满端着红糖水下来时,江晨安蜷缩在角落,他眼神空洞,像个被玩坏的布娃娃。
"喝点水。"林小满小声说。
江晨安没反应。林小满强行掰开他的嘴灌了几口,结果全吐了出来。
第三天,林大富来验收"成果",看到江晨安身上的淤青和咬痕,咧嘴笑了:"这才像我闺女!"
林小满笑得比哭还难看。
他拍拍林小满的肩膀:"继续,别让他闲着!"
等父亲走后,她颤抖着给江晨安擦洗身体。他的皮肤烫得吓人,嘴唇干裂出血,红肿发炎。
"对不起!"她一边上药一边哭,"再忍西天..."
江晨安的眼神己经死了。
他像个提线木偶一样任她摆布,连羞辱她的力气都没有了。
第五天夜里,江晨安发起高烧。
林小满偷来抗生素,却怎么也喂不进去。绝望中,她突然想起小说里的情节,女主用嘴给男主喂药。
当她把药片含在嘴里凑上去时,江晨安突然剧烈挣扎起来:"别碰我!恶心!"声音嘶哑得像砂纸摩擦。
林小满的眼泪砸在他脸上:"你必须吃药,你不能死。"
她最终还是捏着他的鼻子硬灌了下去。
第七天清晨,林小满正在给江晨安喂粥,突然听到地面上父亲和二狗的争吵。
"城里人明天就到村里排查!"
"后山悬崖处理掉!"
"小满那丫头片子敢拦着连她一起..."
林小满的手一抖,碗摔得粉碎。
她连滚带爬冲上楼梯,正好撞见父亲和二狗拿着麻绳和铲子。
她冲上前跪在父亲面前:"爹!别杀他……我可能怀上了!"
林大富一脚踹开她:"怀个屁!二狗都听见那小子骂你了!"
林小满抱住父亲的腿哭求:"那把他送给王二嫂!她儿子死了见人就认儿子,没人会去她家查..."
二狗眼珠一转:"这主意不错。王二嫂那疯婆子,警察去了也问不出啥。"
林大富沉思片刻,突然揪起林小满的头发:"丫头,要是让我知道你偷偷放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