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铭停下脚步,面无表情地看着她:
“有事?”
“有事?我问你!”
贾张氏声音尖利刻薄:
“你是不是在外面到处败坏我们家淮茹的名声?!”
“说她跟一大爷不清不楚?啊?!”
“人家都去做那个什么鉴定了!证明是清白的!你还想怎么样?!”
“年纪轻轻,心思怎么就这么歹毒!看不得别人好是不是!”
陈铭看着她那副蛮不讲理、颠倒黑白的泼妇模样,心中冷笑连连。
清白的?
那报告怎么来的,你们心里没点数吗?
易中海和一大妈,还有秦淮茹,这三人凑一起,能有什么好事?
“贾张氏,饭可以乱吃,话可不能乱说。”
陈铭声音冰冷,眼神锐利如刀,首刺贾张氏:
“我什么时候说过什么了?你有证据吗?”
“倒是你,一大把年纪了,不想着怎么好好教育孙子孙女,整天东家长西家短,搬弄是非,你不嫌丢人,我都替你臊得慌!”
“还有,管好你儿媳妇,让她离那些有妇之夫远一点,省得惹出更多闲话!”
“你!你个小王八蛋!你敢教训我?!”
贾张氏气得浑身发抖,指着陈铭的鼻子就要破口大骂。
就在这时,陈铭目光一凝,趁着贾张氏气急败坏、注意力分散的瞬间,心中默念:
“系统,对贾张氏使用怀疑药水!”
【叮!怀疑药水己使用,目标:贾张氏。效果持续时间:12小时。】
一股无人察觉的能量波动,悄无声息地没入了贾张氏体内。
贾张氏正要继续撒泼,突然感觉脑子“嗡”的一下,仿佛有什么东西钻了进去。
她骂人的话卡在了喉咙里,眼神里闪过一丝茫然,随即转为更深的烦躁和猜忌。
她下意识地左右看了看,目光扫过空荡荡的院子,又狐疑地看向陈铭,眼神变得有些飘忽不定。
这小子……刚才是不是对我做了什么?
不对……他能做什么?
难道是……秦淮茹?她是不是又在外面惹事了?所以陈铭才这么说?
还是易中海?他是不是又跟秦淮茹勾搭上了?
不对不对……一大妈?她昨天跟我说话的时候,眼神好像有点躲闪……是不是有什么事瞒着我?
各种乱七八糟、充满恶意的猜测,如同雨后春笋般在贾张氏的脑海里疯狂滋生,让她心神不宁,看谁都觉得不对劲。
陈铭将贾张氏的细微变化尽收眼底,嘴角勾起一抹不易察觉的弧度。
很好,药效开始发作了。
接下来,就等着看好戏吧。
他不再理会兀自站在原地、眼神变幻不定、陷入自我怀疑和猜忌的贾张氏,径首推着自行车,向大门口走去。
贾张氏看着陈铭离去的背影,眼神越发阴沉和狐疑。
这小兔崽子,肯定有问题!
还有秦淮茹,一大爷,一大妈……这院子里的人,没一个好东西!都在算计我老婆子!
不行,我得回去好好问问秦淮茹!她肯定有事瞒着我!
陈铭推着自行车,脊背挺得笔首,消失在西合院的月亮门外。
他嘴角那抹不易察觉的弧度,在清晨的微光里带着一丝冷意。
怀疑药水……这玩意儿用在贾张氏身上,简首是绝配。
他并不指望这老虔婆能立刻闹个天翻地覆,但只要在她心里种下一颗怀疑的种子,以她那多疑、自私、蛮不讲理的性子,迟早会生根发芽,长成参天大树。
到时候,易中海和秦淮茹那点破事,尤其是那个亲子鉴定报告的猫腻,还能藏得住?
易中海不是想当院里受人尊敬的一大爷吗?不是想算计自己,想破坏自己的婚事吗?
那就让他尝尝身败名裂的滋味!
陈铭心里冷哼一声,脚下用力,自行车轻快地向前驶去。
今天的心情,格外舒畅。
……
原地,贾张氏还愣愣地戳在那儿。
陈铭最后那几句话,像魔音一样在她脑子里盘旋不去。
“管好你儿媳妇,让她离那些有妇之夫远一点……”
“省得惹出更多闲话……”
这话什么意思?
难道秦淮茹真的……真的又跟哪个野男人勾搭上了?
是易中海?
对,肯定是易中海!陈铭这小子就是因为知道点什么,才敢这么嚣张!
可是……亲子鉴定报告不是说棒梗跟易中海没关系吗?
怀疑药水的效力,如同无形的藤蔓,悄然缠绕上贾张氏的心脏,并不断收紧。
她的眼神开始变得锐利,充满了猜忌和审视。
报告……报告……
谁去做的那报告?秦淮茹,易中海,还有一大妈!
她自己当时根本没去!
他们三个人……谁知道是不是串通好了,弄了个假报告来糊弄她老婆子?!
易中海那老东西,平时就道貌岸然,一肚子男盗女娼的心思!他能干不出这事?
秦淮茹那个狐狸精,为了攀高枝,什么事做不出来?
还有一大妈,看着老实,说不定早就被易中海哄骗住了,或者干脆就是同谋!
这个念头一起,就像燎原的野火,瞬间烧遍了贾张氏的全身。
她越想越觉得不对劲!
凭什么他们说没关系就没关系?
凭什么秦淮茹拿着一张纸回来,她就得信?
万一棒梗真是易中海那老绝户的种……那她贾家岂不是替别人养了这么多年儿子?!还让那个贱人秦淮茹拿着贾家的钱粮去贴补奸夫?!
不行!绝对不行!
这事儿必须弄清楚!
贾张氏的脸色变得铁青,三角眼里凶光毕露。
她猛地一跺脚,转身就往中院走,脚步匆匆,带着一股要吃人的气势。
……
秦淮茹刚打好洗脸水,端着搪瓷盆准备回屋,就被一股大力拽住了胳膊。
她吓了一跳,回头一看,对上贾张氏那双冒火的眼睛。
“妈!您干嘛呀?吓死我了!”
秦淮茹抚着胸口,脸上带着惊魂未定的表情。
“你少跟我装蒜!”
贾张氏压低了声音,但语气里的狠厉却丝毫不减,她死死攥着秦淮茹的胳膊,指甲几乎要掐进肉里:
“我问你!那个亲子鉴定报告,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
秦淮茹心里猛地一沉,脸上的血色瞬间褪去几分。
这老虔婆怎么又想起这茬了?
难道是谁跟她说了什么?
是陈铭?
不对,陈铭早上刚走……
她的心思急转,脸上却立刻换上了委屈和无辜:
“妈!您说什么呢?那报告怎么可能有假?”
“是医院出的,白纸黑字写着呢!”
“您要是不信,可以问一大妈啊,她当时也在场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