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婕妤的后背抵在冰凉的门板上,清晰的纹路透过单薄衣料刺入肌肤。
殷权的金丝眼镜微微下滑,镜片后那双总是冷静自持的眼睛此刻暗潮汹涌。
"大哥……"秦婕妤的话被截断在唇齿间。
殷权的大掌扣住她的后脑勺,以一种不容抗拒的力道将她拉近。
男人的拇指恰好压在她耳后的敏感处,那里脉搏剧烈跳动。
"叫我名字。"殷权的声音低哑,唇几乎贴着她的。
秦婕妤手不由自主的攥紧了起来。
她瞧着眼前的殷权,白衬衫的领口微敞,露出一截冷白的锁骨,线条凌厉。
他的目光沉沉地压下来,镜片后的眸子深不见底,像暗潮翻涌的海,表面平静,内里却裹挟着能将人吞噬的漩涡。
秦婕妤望着他,忽然开口:“殷权....”
秦婕妤话音刚落,殷权的呼吸重了几分,喉结随着每一次喘息微微滚动,衬衫下的胸膛起伏,隐约透出克制的欲念。
可他的神色依旧冷淡,薄唇抿成一条锋利的线,仿佛在极力压抑着什么。
秦婕妤把他的内裤塞进他的西装裤口袋里,“我说是猫偷的你信不信?”
“呵呵!”殷权薄唇发出一声低笑,他的视线从秦婕妤的眉眼滑至唇瓣,再缓缓下移,像是一种无声的侵略,一寸寸碾过她的肌肤,灼热得几乎要烙下印记。
禁欲的表象之下,是近乎暴烈的占有欲。
“敢做不敢当吗?”他忽然问了一句,那嗓音低沉又性感:“小猫何其无辜。”
秦婕妤一噎,“我要你的内裤做什么,我是能穿吗?”
殷权镜片后的眸光晦暗不明,西装革履下蛰伏的野性撕开了禁欲的伪装。
他俯身,鼻梁蹭过秦婕妤的脸颊。
金丝眼镜的金属边框冰凉,与灼热的呼吸形成鲜明对比。
"殷权...."她刚启唇,就被他含住了下唇。
没有温柔的试探,而是攻城略地般的侵占,攫取她每一寸呼吸。
秦婕妤的腰被他另一只手扣住,整个人被提起来贴向他。
男人大掌缓缓落于秦婕妤的腰侧,微微着。
门外突然响起敲门声。
"先生,晚餐己经准备好了。"佣人的声音透过厚重的门板传来。
秦婕妤浑身一僵,手指下意识揪住殷权的衬衫。
男人却是纹丝不动,甚至惩罚性地咬了一下她的。
血腥味在唇齿间弥漫,秦婕妤吃痛地轻哼一声,却被他尽数吞下。
"知道了。"殷权头也不抬地回应,声音平稳得仿佛不是在接吻。
他的手掌却顺着秦婕妤的脊椎下滑,在腰窝处重重一按。
秦婕妤腿一软,整个人滑下去,又被他掐着腰提回来。
门外的脚步声迟迟未远。
佣人犹豫地补充:"太太说您如果不想下楼的话也可以给您送上来的。"
殷权终于稍稍退开,镜片上蒙了一层薄雾。
秦婕妤趁机偏头喘息,唇瓣水光潋滟。
殷权盯着她看了两秒,突然摘下眼镜别在衬衫领口,再次压下来。
"等着。"殷权在秦婕妤唇间低语,这次吻得更深。
秦婕妤的耳尖烧得通红,她双手紧紧推拒着殷权。
殷权的手从她腰侧滑到大腿,轻松将她一条腿抬起来环在自己腰间。
殷权瞳孔微微一缩,她惊愕的看向殷权,急忙开口,“我没钱了!”
男人动作微顿,他缓缓看了一眼秦婕妤,那眸光里盛着秦婕妤所看不懂的情绪。
下一刻,真丝裙摆上滑,露出大片肌肤贴上男人熨烫平整的西裤。
冷与热的触感让秦婕妤战栗,她挣扎着去推他的肩膀,却被他顺势扣住手腕按在头顶。
“这次……就不收钱了。”
秦婕妤蹙眉,“不行,我不喜欢欠人人情.......”
"嘘..."殷权在她唇上轻轻咬了一下,"你想让所有人都听见?"
门外终于响起渐远的脚步声。
殷权低笑一声,气息喷在秦婕妤颈侧:"买一次送一次,划算吗?"
他的唇沿着颈线往下,在锁骨处留下湿热的印记。
秦婕妤仰着头喘息。
当殷权的牙齿解开她第一颗纽扣时,秦婕妤突然清醒过来。、
"大哥!"
“下次!”
她是需要一个殷家的孩子不错,可……
殷权如果迟迟不下去吃饭还会有人上来的!
如果被撞见……
秦婕妤不敢想。
她现在需要殷家的庇护,否则,母亲怎么办?
殷权动作一顿,抬眼看她。
没了眼镜的遮挡,那双眼睛里赤裸的欲望让人心惊。
"第三次了。"殷权用指腹抹过秦婕妤红肿的唇,"你今晚第三次叫我大哥,呵……”
他重新戴上眼镜,瞬间又恢复了那副斯文模样,仿佛方才的失控只是幻觉。
“我是殷时的大哥,不是你的大哥。”
他后退些许从容地整理衣衫。
殷权狭长的眸子漫不经心的扫了一眼秦婕妤,伸手替她拨开黏在颈间的发丝。
嗓音低沉。
"给你十分钟整理。"他转身走向衣帽间,声音恢复了一贯的冷静,"然后下楼吃饭。"
……
秦婕妤下楼来的时候,所有人都己经落座了。
水晶吊灯的光线冷而亮,照得银质餐具泛着寒光。
赵瑞芸见她下来沉着脸瞥了一眼,却破天荒的没有说话讽刺。
令秦婕妤意外的是,殷时竟然也回来了。
他和殷权中间空了一个位置,犹如一条银河割开。
而殷权修长的手指正慢条斯理地折着餐巾,听到脚步声,他连眼皮都没抬一下,仿佛秦婕妤不过是无关紧要的背景。
殷时的目光在秦婕妤身上停留了一瞬,随即落在她微肿的唇上,眼神骤然暗了下来。
"坐。"他简短地命令道,声音里听不出情绪。
秦婕妤瞧着唯一一个剩下的位子。
位于殷权和殷时的中间。
她抿了抿唇,还是默默的走了上来。
她拉开椅子时,真丝裙摆擦过殷权的西装裤。
男人终于抬眸,金丝眼镜后的目光像带着电流,从她泛红的耳尖一路扫到锁骨。
秦婕妤坐了下来,并拢了双腿。
耳边随即传来一声几不可闻的低笑。
佣人开始上前菜时,殷时也突然开口:“嘴怎么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