酉时初,京都的雪人丞相冠冕突然泛青。姜绾的玉镯发烫,碎玉与凉州的逆鳞碎片共鸣,显形出雪人体内的毒雾路线:“陛下,是黑龙余孽!”她将小圆的拨浪鼓按在雪人将军胸口,鼓面的水波纹竟与凉州的沙冰共振。
萧景珩立刻抱起小樱,水闸印记与雪人冠冕合璧,虚空中显形出三百年前的“雪人封河阵”:“定疆,用你的碎玉,”他指向雪人丞相的糖葫芦,“化甜为盾!”樱桃的甜香混着碎玉光芒,竟将毒雾逼回凉州方向。
戌时初,凉州的雪人将军前,谢凛的护腕与京都的碎玉共鸣,显形出“雪人封河阵”的缺口:“苏姑娘,用小圆的药葫芦印记!”他将护腕按在雪人胸口,银杏叶刻痕与药葫芦纹相契,沙冰护心镜重新凝结。
苏棠的银针在雪人身上点出北斗七星穴,忍冬藤粉形成药雾屏障:“还记得在避暑章的凝冰阵吗?”她望着雪人显形的洛书背面图,“这次用雪人的‘甜’与‘药’,破逆鳞的‘苦’与‘毒’。”
子时初,京都的雪人丞相冠冕内,萧景珩发现半片冻住的密信,用樱桃汁写着“洛书逆鳞,藏于雪眸”。碎玉光芒映出信末的蛇形刺青,竟与十年前兖州毒雾的标记相同:“定疆,你堆的雪人,”他望着女儿熟睡的脸,“竟成了逆鳞的镜子。”
姜绾摸着雪人将军的拨浪鼓,鼓心刻着“安澜”二字:“还记得在秋千章,我们说的盟誓吗?”她指向雪人眼中的碎玉,“原来,最危险的地方,便是最安全的藏身处。”
卯时初,凉州送来的加急密报里,夹着苏棠的药草拓片。姜绾展开拓片,药葫芦印记与雪人将军的护心镜共鸣,显形出洛书背面的逆鳞弱点——正是双生儿的雪人印记交汇处。
“谢将军说,”她指着拓片边缘的银针图,“用雪人冠冕的碎玉,可破五行毒阵。”萧景珩的指尖划过拓片上的“谢苏”暗纹,忽然轻笑,“看来,我们的雪人王朝,早己是护河的壁垒。”
辰时初,御花园的雪人朝堂前,萧景珩与姜绾并肩而立,看着小樱给雪人将军戴上迷你甲胄。碎玉光芒中,雪人显形出大雍的万里河川,每道水闸旁都立着对应的雪人“守闸官”。
“卿可知,”他轻拂雪人丞相的朝冠,“朕让人在每个州府的雪人里,都埋了碎玉,”雪地上的水脉图随他的动作流动,“今后百姓堆雪人,便是在加固河防。”
姜绾望着女儿们在雪人间奔跑,小樱的水闸印记点亮雪人冠冕,小圆的药葫芦纹净化雪堆毒雾:“或许,真正的治河,”她轻笑,“是让每个孩子的雪人,都成为河神的使者。”
巳时初,凉州的药圃里,苏棠看着谢凛给雪人将军系上护心符,符上绣着“谢”“苏”二字与药葫芦:“将军,等孩子们长大,”她摸着雪人胸前的沙冰,“这雪人会成为他们的护河启蒙。”
谢凛望着雪人手中的银针,忽然想起十年前的自己:“那时末将不懂,为何慕将军总在雪地里刻治水图,”他护腕的刻痕与雪人共鸣,“如今才知,护河的智慧,本就藏在童趣里。”
申时初,京都的雪人王朝前,萧景珩蹲下身,让小樱给雪人丞相盖上“甜政印”——那是用樱桃蜜饯做的玺印。碎玉光芒中,雪人显形出三百年前的破庙剪影,那时的他,正用雪团给姜绾捏糖人。
“爹,雪人笑了!”小樱的欢呼惊醒回忆,萧景珩望着女儿眉心的碎玉,忽然明白,所谓雪人王朝,从来不是孩童的戏言,而是治河的种子,在雪地里悄悄发芽。当每个孩子堆起雪人,便是在心中种下河神的护佑,在雪人的冠冕里,藏着大雍的万家灯火。
子时初,禹碑裂缝深处,黑龙的命魂凝视着雪人的碎玉光芒:“萧景珩,姜绾,你们以为用雪人就能困住逆鳞?”它的声音混着五石散毒雾,竟与雪人丞相的糖葫芦共振,“洛书背面的逆河阵,终将在雪融时,淹没你们的雪人梦……”
凉州的密道里,苏棠对着父亲的手札惊呼,最后一页的洛书背面图上,双生儿的雪人印记正是阵眼的冰晶:“谢将军,我们错了,”她望着迷宫内的药草雪人,“逆鳞的弱点,正是雪人身上的人间烟火。”
谢凛的护腕发出强光,与她的银镯形成结界:“无论如何,”他望着远处的雪山,“我们护了他们的雪人时光,便要护他们的每个春天。”
黄河水在月光下流淌,雪人的碎玉光芒映在水面,像极了河神的雪甲。姜绾望着嬉戏的孩子们,雪人丞相的糖葫芦还沾着女儿的甜吻,忽然明白,所谓雪人王朝,从来不是冰冷的雪堆,而是藏在每个雪团里的治河梦——当孩子们给雪人戴上冠冕,便是在向山河许下承诺,这万里河川,终将在他们的雪人与药香里,岁岁安澜。
大雍历三十年,谷雨。江南苏州的“景绾阁”糕点铺前,青石板路上飘着桃花酥的甜香。萧景珩系着靛青围裙,正在案板上揉面,袖口的银杏纹暗绣与面团里的樱桃碎相映成趣。案板角落摆着半块樱桃木雕——正是二十年前北疆送来的百年樱桃木,如今被他雕成了招财猫,猫爪下踩着微型水闸。
“景老板,您这桃花酥的纹路,”老茶客指着酥皮的水波纹,“倒像黄河的九曲十八弯。”他笑着将酥饼翻转,底面用糖霜写着“束水冲沙”西字:“客官好眼力,这是祖传的治河秘方。”话音未落,后院传来瓷器轻响,是姜绾在调试新制的“碎玉香薰”——用禹碑碎玉粉混合忍冬藤,能净化空气中的五石散残毒。
内堂里,姜绾对着铜镜插簪,发间别着的正是当年萧景珩刻的樱桃簪。柜中整齐码着《齐民要术》改良版,每页都夹着女儿小圆从凉州寄来的药草标本。“景大哥,”她望着案板上的双生陶偶,“今日该给孩子们写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