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

第109章 这是小圆寄来的樱桃香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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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
作者:
汐雪小妞
本章字数:
4346
更新时间:
2025-06-03

萧景珩擦了擦手,取出宣纸,笔尖在信末画了对小锦鲤:“定疆的治水图己寄往兖州,”他望着陶偶的碎玉眼睛,“倒是安澜,在凉州用忍冬藤治沙毒,倒像极了苏姑娘。”忽然听见前堂喧哗,是隔壁糖画摊的王老汉带着孙子来学手艺,案板上的糖画模具,正是当年西市的“樱桃治水图”。

与此同时,凉州的祁连山脚,“苏记药驿”的幌子在风沙中摇曳。苏棠穿着藏青布衣,正在教牧民辨认沙棘果,发间的银簪刻着药葫芦与银杏叶——正是谢凛用护腕残片所制。驿馆后院,谢凛正在打磨药柜,柜体刻着凉州水脉图,每个抽屉都用忍冬藤编的标签:“这是小圆寄来的樱桃香囊,”他指着最上层的抽屉,“可防沙毒。”

十五岁的萧小圆抱着拨浪鼓跑过,鼓面的水波纹扫过药柜,竟显形出敦煌石窟的水患预警:“爹,凉州石窟的渗水图!”谢凛的护腕与鼓面共鸣,显形出女儿眉心的药葫芦印记:“随为父去看水脉,”他忽然轻笑,“你娘说,这拨浪鼓该换作银针囊了。”

巳时初,“景绾阁”迎来两位特殊客人。青衫少年腰间挂着半块碎玉,正是太子萧明煜(乳名小樱)的山河令信物;红衣少女袖中露出药囊,绣着凉州特有的忍冬藤——是长公主萧明澜(乳名小圆)。

“客官可是从凉州来?”姜绾端上樱桃酪,瞥见少女药囊的暗纹,“这忍冬藤绣法,倒像我那远方侄女。”明澜的指尖划过酪浆,竟在案面显形出凉州沙毒路线图:“老板娘见笑,小女师从凉州苏医女。”

萧景珩从后厨转出,手中托着新烤的“河清酥”,酥皮上的水闸纹与明煜腰间的碎玉共鸣。少年忽然怔住,这纹路与他袖中藏的治河图一模一样:“老伯的酥饼,竟藏着兖州水闸的加固法?”

申时初,后院的银杏树下,姜绾取出锦盒,里面躺着二十年前埋下的双生陶偶。陶偶的碎玉眼睛突然发亮,与明煜、明澜眉心的印记共鸣,竟在虚空中显形出禹碑背面的洛书图。

“母后?”明澜惊呼,认出姜绾鬓角的樱桃簪,“您与父皇的隐世,原是为了守护洛书逆鳞?”萧景珩轻抚陶偶的水闸纹路:“二十年前那场‘雪崩’,不过是用碎玉伪造的假象,”他望向明煜袖中的治河图,“真正的护河,从来不在朝堂,而在百姓的炊烟里。”

酉时初,凉州的飞鸽衔来江南的信,附片银杏叶,叶脉间用朱砂写着:“陶偶显形,逆鳞将动。”苏棠望着信末的樱桃印,忽然想起二十年前的百家衣:“谢将军,该带小圆去江南了,”她取出银镯,“洛书背面的阵眼,怕是在景绾阁的银杏树下。”

谢凛的护腕刻痕与银杏叶共鸣,显形出江南的陶偶:“末将早该想到,”他望向远处的雪山,“陛下的隐世,原是最妙的护河阵。”

戌时初,“景绾阁”的灯火映着西人剪影。明煜摸着樱桃木雕招财猫,忽然发现猫爪下的水闸刻着“景绾千秋”——正是二十年前父母的秋千踏板字迹。“父皇刻的每道水闸,”他望着案板上的治河酥,“都是大雍的河防图。”

明澜翻开《齐民要术》改良版,看见母亲用口脂画的桃花印,每朵花都标着药草的解毒用法:“母后的花钿印,原来都在这里。”姜绾轻笑,取出当年的百家衣残片,布角的忍冬藤纹与明澜的药囊相契:“傻孩子,治河的根本,从来不是水闸与虎符,而是让百姓吃得甜,睡得安。”

子时初,凉州的药驿里,苏棠正在调配“破阵药引”。谢凛的护腕与江南的碎玉共鸣,显形出洛书背面的逆鳞位置——正是“景绾阁”的银杏树根。“苏姑娘,”他握紧银剑,“末将护你去江南。”

苏棠将药囊系在腰间,银镯与护腕相扣:“二十年了,”她望着熟睡的幼子,“该让孩子们看看,他们的父母,如何用烟火,守这山河。”

卯时初,江南的银杏树下,萧景珩挖开树根,露出当年埋下的双生陶偶与山河令碎玉。明煜的碎玉与陶偶合璧,竟显形出三百年前慕归雪的治水图,图中央正是“景绾阁”的位置。

“逆鳞的弱点,”姜绾望着陶偶的眼睛,“从来都是人间的烟火。”忽然听见马蹄声,谢凛与苏棠的身影闯入,苏棠的银针精准点在树根的“甜政”印记——那是二十年来,帝后用樱桃蜜饯、桃花酥浇灌的护河阵眼。

辰时初,洛书背面的逆鳞虚影在烟火中显形,却在嗅到桃花酥的甜香时发出尖啸。明煜的治河图与明澜的药囊共鸣,双生印记合璧成完整的山河令,竟将逆鳞封印在陶偶的碎玉眼中。

“原来,”萧景珩望着手中的樱桃酥,“黑龙终是不懂,”他望向街上来往的百姓,“这人间的烟火,才是最牢的封印。”谢凛的护腕停在半空,显形出凉州的沙毒彻底消散,驿馆的药草在晨光中轻轻摇曳。

巳时初,“景绾阁”重新开张,门前多了块新匾,萧景珩亲手题的“烟火山河”。明煜与明澜换上布衣,跟着父母学做糕点,明煜的治河酥多了凉州沙枣的滋味,明澜的药香饼融入了雪山融水的清甜。

“爹,这陶偶的眼睛,”明煜望着重新埋入树下的双生陶偶,“为何刻着现代的考古标记?”萧景珩轻笑,指尖划过陶偶底部的“2025”刻痕:“有些故事,需要留给未来的人去解。”

子时初,凉州的药驿里,苏棠望着星空,银镯与护腕的刻痕在月光下交辉。谢凛的手覆在她手背,远处传来商队的驼铃,带着“景绾阁”的甜香:“末将终于明白,”他望着药柜上的银杏叶,“护河的最高境界,是让万家灯火,都飘着甜政的香。”

江南的银杏树下,姜绾摸着新刻的陶偶,这次雕的是现代装束的考古学家与医生,背后刻着“景绾千秋,河清海晏”。萧景珩将最后一块桃花酥放在陶偶手中,酥皮的水波纹渐渐模糊,却在月光下显形出未来的治河图——那是属于明煜、明澜,以及所有护河人的,永远未完的篇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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