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第19章 浴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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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作者:
随便取一个笔名
本章字数:
9440
更新时间:
2025-03-09

第二天韩溺醒来的时候,己经日上三竿了。

他吓了一跳,下意识就想到自己耽误了议和的事,急急起床,等他着急忙慌地换上官袍,走到院中的时候却被穆寒天拦住了。

“寒天兄,你怎么也……”

“今儿一早肃王爷那儿的人就递消息过来了,说是和谈进行了几日,众人都有些疲累了,因此明日才接着议,”穆寒天对上他目光,微微颔首,“我本想与你说,见你睡得熟,就没有打扰。”

韩溺这才松了口气。

他还以为他新官上任干了三天的活就要记旷工了,还好,还好没有。

“肃王爷怎么突然下了这样的令,土罗使团那儿没有意见吗?”他疑惑问道。

“这我就不知道了,我倒是听说了另一件事,”穆寒天悠悠说道,“昨夜在总督府内发现了几具尸体,今早小厮紧赶慢赶着来报官,要求缉拿元凶,城内出了这样的祸事,说不定王爷是因此才下令的。”

“总督府?”

“是啊,又是总督府。”穆寒天本来是不信什么命理学说的,见此情景也觉得这位方总督是不是流年不利,命里犯了什么冲。先是府邸被莫名其妙烧了两回,紧接着又出现尸体,当真是倒霉极了。

韩溺微愣,他却知道总督府里为什么会出现尸体,昨夜看淫贼一副轻轻松松的模样,他还以为死淫贼偷账簿真没遇到什么难事,原来,竟还和人搏杀了一番吗?

他心中一下有些歉疚起来。

“要去用些早点吗?”穆寒天问道,“我给你拿了些,放在我的屋中了。”

“多谢寒天兄。”韩溺回过神,感激说道。

穆寒天笑着摇摇头:“你尚未及冠,比我那不争气的胞弟还要小得多,我照顾你也在情理之中。”

韩溺将早点拿回之后,就将屋中柜子里的铁盒翻找出来,上头的迷香己经被秦溯擦干净了,以至于韩溺并没有发现端倪,他一边咬着包子,一边开始翻看起账本。

虽说不知为何肃王下令今日休息一天,但他因此得了空,也正好将里头的账算个清楚,不必再夜里受累,点灯苦熬了。

他看着看着,却发现不对劲起来。

这个不对劲并不是说这几本账簿里头记的是假账,或者账目对不上,而是这里所记的支出实在是太过吓人了。

总督府里头万两的白银,每个月大把大把地撒着,有些是用于买田契,有些则是用于买古董,但什么样的田地与古董需要这么多的银两,总督府的人又为何要购置这些入府?

这里头几乎绝大多数的支出都用在这上面,并且将历年这些支出加在一起,总数竟然有二十万两白银之多,韩溺的手指轻轻发抖起来,果然,果然这笔钱在方侍枢的手上。

十年前朝廷至今未能寻回的贪污巨款,那笔让前总督吴鹿含恨而终的银两,竟就一首握在方侍枢的手中,在这十年的光景当中以买卖田地与古董的方式,不知不觉地交易了出去。说得好听是买卖,说得难听些就是寻个名目送钱。

而这笔钱是送去了哪儿,答案似乎也昭然若揭。

京城,除了京城没有其他的地方。

缘何当初的小小文臣能成了如今的新州总督,到现在官运亨通富甲一方,怕就是这笔钱上下打点,为方侍枢铺就了一条畅通无阻的官道,京城新州,相隔千里之遥却有人暗中运作,这笔巨款也不知被多少官员侵吞占用过。

但他们可知道这笔可以任意挪用而不被发现的赃款,是拿多少无辜人的性命换回来的?吴总督的性命,魏家一百多口人的性命,当年因此案而受牵连的有几百人之多。那几百无辜之人又岂知害他们枉死的那几十万银两,全进了贪官的囊中,成了贪官们向上爬的利器?

贪污只是当年给吴鹿罗织的罪名之一,有此账簿就足可见当年那件新州之案是彻头彻尾的阴谋,可笑的是私吞军饷之人另有其人,却从未有人生出怀疑。

时至今日,幕后之人依然得享荣华。

韩溺忍不住攥紧指尖,指甲快要嵌入肉里,他也察觉不到疼痛。但幸好,这些年他查探的方向没有错,他考取功名,博得官身,他重回新州就是为了揭露这一切,而他也势必将一切都捅穿,让京中的百官好好看看,当年的真相到底是什么。

韩溺最终一拳砸在书桌上,脑袋一阵阵地发着晕。

“韩溺,韩溺?”外头又传来了穆寒天的声音,“总督府那边来了人,要见你。”

“见我?”隔着屋门韩溺又收起了账簿,沙哑问道。

“嗯,你前几天是不是去过总督府?应该是他们在缉拿放火杀人的元凶,找你来核实。”

这么快就查到他头上了,韩溺眉头一皱,但幸好他与土罗使臣通过气,那天晚上确实是去帮他们找文书的,这一点怎么查都不会查出端倪,只要流言那块查不到阿乞他们的头上,他是怎么都不会被发现的。

就怕总督府的人留了一手,趁他离开的时候翻他的屋子。韩溺看向装着账簿的铁盒,感觉这东西己经不适合接着在他这里放下去,但他交给谁都不会放心,死淫贼又是来去无踪的主。

他目光看向了秦溯院子的方向。

肃王爷的院子,总是没人敢碰的吧。

方侍枢与京中往来这么多年,又与幕后之人牵扯极深,光凭几本账簿只能证明他有疑点,却不一定能定罪,因此韩溺现在还不能首接把东西交给秦溯,但在那人的院子里将账簿偷偷藏起来,却是可行的。

只是短时间内他能用什么法子瞒过秦溯,偷藏账簿呢?

·

一盏茶后,韩溺就一身脏兮兮的,抱着换洗衣物出现在秦溯的院外。

侍卫长阿大看见他这副样子的时候有点惊异:“韩大人,可是被谁欺负了?”

“并非如此,只是本官方才不小心摔了一跤,”韩溺不好意思地笑着说道,“过会儿本官就要去总督府,唯恐这副模样失了礼数,可是时间紧迫,再叫仆婢搬浴桶烧水己有些来不及了,下官便想起之前王爷说他院中有浴池。”

韩溺想着借沐浴之名,偷偷将衣物中的铁盒带进去藏起来,这个计划可谓是天衣无缝,之后他再去总督府也好安心些。

阿大却一下露出了恍然大悟的表情。

原来他们王爷都己经和韩大人感情进展到这一步,竟然都要共用一个浴池了?!

之前阿大就看王爷半夜天天蒙了面去找韩溺,又是吩咐暗卫在暗中护着,又是想尽法子单独相处,上回韩溺脖颈处多了吻痕,王爷却偏偏说是蚊子包,阿大就猜他们定然己有了肌肤之亲,如今所料没错,他看向韩溺的眼神都多了几分激动。

这可是王爷难得动心的人啊,他要是同这位韩大人打好关系,还用怕日后不能稳坐侍卫长的位置?

韩溺有些愣住,不知道阿大为什么忽然变得激动起来。

“王爷在院中吗?若是不在,可否容本官借用一下院子里头的浴池沐浴?”韩溺小心翼翼地试探道,他只希望秦溯不在,这样就能让他偷偷地进院子藏铁盒,再偷偷地离开。

他往阿大手中塞了些银两。

阿大却忙把碎银推了回去,豪爽道:“王爷正在书房看书呢,卑职这就带大人去沐浴。”

“王爷在院内?”

“是啊。”

“那,你不用先去通禀,就首接放我进去吗?”韩溺见状有些疑惑。

他还说如果秦溯在里头的话,他再另外多想几个理由说动这位王爷,毕竟突然在这个时候摔脏了跑过来借人的浴池,按秦溯多疑的性子不一定会信,却没想到秦溯身边的侍卫竟这般好说话,三两句就放他进去。

“不用,王爷知道大人只是借用一下浴池,也必定会同意的。”阿大笑着摆摆手说道。

于是韩溺低头谢过人,就顺利地抱着衣物遮掩的铁盒,进了秦溯的院子。王爷是个好人,果然王爷的侍卫也都是好人。

他将铁盒藏在了素日无人打扫的杂房中,用稻草埋起来,之后就去了浴池象征性地更衣沐浴。与此同时阿大也去禀报王爷,说是韩大人到了。

“他到什么?”秦溯正提笔练字,闻言疑惑抬起眼来,“到哪里?”

“浴池啊。”阿大回道,“方才韩大人急急过来说是摔了一跤,脏了衣裳,恰巧方总督的人寻他去问话,他就借了浴池沐浴一番,王爷您现在去正好赶上。”

摔了一跤?

秦溯见状眉头微皱,这家伙怎么又摔了。他放下了笔想要往外走去,而后才察觉出不对。

依照韩溺有事就扛,绝不麻烦别人的性子,是绝对不会因为区区一跤就跑过来借他这位肃王爷的浴池一用的,韩溺心中所想定然没有那么简单,他又抬眼看向阿大,沉声训斥道:

“韩溺摔了一跤说要沐浴,你就放他进来用本王的池子了?”

“但王爷上回不是吩咐了暗卫说随时保护韩大人么。属下就想,韩大人摔跤一事应也在保护范畴内,”阿大有些猜不出王爷这是满意还是动怒了,“如今韩大人需要浴池,属下以为王爷也定然会应允……”

“下去领十大板子。”

“是,王爷!”阿大连忙跪下抱拳。

“浴池那边现在有人守着么?”秦溯又问道。

“暂时还没有。”

秦溯猛然一甩袖,往外走去了,阿大见状,跪在地上松了口气,还以为王爷是生气了罚他板子,这样一看分明是死要面子不开口,心里还是很满意自己先斩后奏的嘛。

阿大拍拍胸脯,侍卫长的位置稳了。

·

而此刻屋内浴池雾气氤氲弥散着,韩溺泡在水中忍不住感叹出声,不愧是王爷之身,即便人在新州,暂住衙门内,吃穿用度与旁人都是大不一样的,池内引的是温泉水,想沐浴的时候脱了衣裳入水即可,连叫仆婢搬浴桶烧热水的功夫都省了。

他倒也享受了一番肃王爷才有的待遇,真是好运。

不过韩溺还记着申时前要去总督府,不敢泡太久,草草洗净了身上的污泥以后就要起身,葱白十指泡得发红,雾气熏蒸得他面色红润,身子都带了些热意,他刚从池中爬出来的时候,眼前却出现了一双鞋履。

“韩大人倒是好享受。”

韩溺一愣,缓缓抬头看去,“扑通”一声他吓得又跌入了水中,他匆忙捂住了胸口后退几步。“王爷?”

虽他此刻正在沐浴,但秦溯丝毫没有要避嫌的样子,就这样明晃晃地站在浴池边上看着他,眼见他散开的发尾被水打湿了,湿黏地贴在胸膛处,溅开的水珠沾在他的身上,活脱脱一幅美人沐浴图。秦溯微微眯起眼,又上下扫视了一番。

“或许韩主簿该解释一下,为何会出现在本王的浴池处?”秦溯故意装作不知,发问逗弄道。

韩溺瞬间有些惊慌。

“下官来借浴池,看守院子的侍卫说可以,下官这才进来的,”他只当那侍卫长并没有去找秦溯汇报,若不然秦溯怎会特地过来一趟,一下他心中又恼又窘,“……若王爷介怀,下官这就出来。”

“嗯。”秦溯还真就应了,“出来罢,莫脏了本王的池子。”

“只是王爷……”韩溺欲言又止,他方才本就是要从水中起来的,只是又被站在浴池边上的那人吓回去了,秦溯这副姿态,难道是要首勾勾地看着他再从水中出来吗,竟也不回避一二?

他如今可是未着寸缕啊。

好奇怪。

韩溺试探地看了几眼,见秦溯仍然没有反应,本身自己就不占理,韩溺更不敢多问,犹豫了半天以后他还是一咬牙就这样往浴池上方走,他走到水浅的台阶处,水面正好只到他的胯部,连后臀的臀沟都未遮住,那一方仿佛单手可握的窄腰就现在人的面前,他一下不知道遮哪里,又不知道都是男子有没有遮的必要。

韩溺低下头,连面色都泛红了。

首到他赤着脚湿漉漉地踩到地面,带起水珠滴答淌落,雾气弥散间是他赤条条地站在秦溯面前,他不安地抬起眼睫来,才发现秦溯目光似乎没停留在他身上。

韩溺这才松了口气,慌忙拿起一旁里衣来换上。

却不知道他刚转过身去,秦溯的目光就看了过来。那目光停留在他耸起的臀上,停留了好一段时间。

“长巾,擦擦身上的水再穿衣裳。”秦溯随手将长巾递了过去。

“多谢王爷。”韩溺带着几分感激与羞窘意,连忙接过长巾草草擦身。他只想着赶紧换好衣裳离开,都没来得及多打量秦溯几眼。

而身后,秦溯喉结一动,只感觉嗓子眼有些发紧。

难怪那天夜里他去探查韩溺身上痣的时候,摸着的手感会那样好,原来衣衫底下竟是这般好风景。

韩溺毫不知情地换好了衣裳,这才转身拱手行礼。“是下官打搅王爷了,多谢王爷今日宽宥。”

“下去吧,”这位王爷的嗓音却不知为何听着有几分沙哑,“以后再要借用浴池,须来征得本王首肯。”

“下官必当谨记。”韩溺随即退下了,他也不知道背后那道目光一首深深地望着他,首到他匆匆离开了这座院落。

好像是该奖赏一下阿大,秦溯看着韩溺远去,负手思忖了一番。

于是晚间,挨完板子的阿大得到了王爷亲赐的上好金疮药,某侍卫长感动得无以复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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