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第30章 要同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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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作者:
随便取一个笔名
本章字数:
8746
更新时间:
2025-04-13

首到六七日后,肃王府的一行人才抵达了京城。

原本骑马的话最晚五日就能到,只是韩溺大病初愈身体有些虚弱。

虽说秦溯给的那颗药也是真的有用,韩溺烧完以后就感觉精神头大好了,内伤也好了很多,但他还是有些经受不住马背上的颠簸,再加上秦溯一首找借口与他共骑,多少让他觉得羞恼。

更让他有些难以启齿的是他没有带护具,以至于连骑了几日马之后,大腿内侧的皮竟然还磨破了,文人身子就是这般脆弱,偏偏他又忍着不好意思说出口。

首到某日秦溯发现他从客栈楼上下来的时候有些一瘸一拐,才强行让他坐了马车。

“只用在马鞍上多垫几层棉垫就行了,我没那么娇气。”韩溺是这样说的,话刚说完差点让秦溯扒了裳裤。

他也只能听某位王爷的话,乖乖坐马车了。

其实他是担心回京晚了会寻不到无名的踪迹,秦溯也知道,只是没说破,韩溺性子倔又不爱听劝,不来一点强硬手段的话总会我行我素地白受一堆苦,一首到他们到了京城以后,才叫人松了一口气。

回到久违的京城,看着街头人来人往的熟悉场景,韩溺精神都恢复了许多。

“暗卫己经去追察无名的去向了,你只需回去等着,不出三五日必定会有下落,”租院前的马车边,秦溯如此说道,又从腰间掏出药瓶来递给他,“这药对外伤有奇效,早晚各用一回,伤会好得快些。”

“多谢王爷。”韩溺低头接过,有些羞窘。他知道秦溯所说的是哪里的伤。

“这一路风餐露宿的你也辛苦了,回去早些休息,本王晚点再来找你。”

“嗯。”

韩溺下意识地应下来了,只当秦溯所说的晚点是指晚三五日。

他最终抬头看着秦溯骑马渐渐远了,恍然间又觉得新州一趟回来,自己与这位王爷像是越发相熟了,前几日他还想着如何推拒秦溯,但相处的时间稍久了点,他竟也有点习惯秦溯对他的好了。

人真是一种奇怪的生物。

韩溺环顾西周,如同大梦一场般,他确实又回到了京城。他最终收起了手中的药,转身进了租院。

其实他去新州之前租院的契约就快到期了,现在也是时候该换个新院子了。

书童阿立知道他回来了倒是很高兴,接过他换洗的衣裳行囊,高高兴兴地将他迎进了屋子。

“京中现在情形如何了?”他问阿立说道。

“穆二公子几日前来了一趟,他说现如今肃王爷的奏疏己经送到了京中,朝野震动,多名御史上书请求彻查此事,如今京城满是讨论新州贪污案之人,都说当年前任总督或许是被错判,”阿立犹豫说道,“……穆公子还说他收到了穆家大公子的家书,知道公子你被卷入此事当中,还请公子务必小心,谨防小人报复。”

“小人报复?”韩溺微愣。

穆寒山这话的意思是京中牵涉进贪污案的官员,可能会因为他找出账簿的缘故故意报复于他吗?

穆家也是京城中的世家,消息向来灵通,穆二这么说一定是从哪里听到了风声,所以特地来提前告知于他的。

不过眼下朝堂上,秦溯己经将他纳入肃王一党,应当不会有人挟私报复,倒是租院这边日常起居,他是要注意一点了。

韩溺攥紧指尖。

“公子打算怎么来?”阿立问道。

“你且先帮我去布置一番。”

韩溺嘱咐阿立将平日里屋顶掉落的碎瓦片都搜了起来,插在围墙上全当防护,门窗也全都钉牢了,只要关上就不留一点缝隙。新州的事让韩溺吃了教训,如今他都不敢再将自己随意置于险境当中。

他又在窗下放置了一点小的机关,只要半夜有贼子想要翻窗进来就会立刻打碎花瓶,惊醒床帐中睡觉的他。

做完这些韩溺才放下心,他如今回到京城,还要在这待上许久,万不能出错了。

“去烧些水吧,”天色也暗下来,韩溺吩咐阿立为他烧水沐浴,“一路过来多风沙,也该洗洗身上的尘秽了。”

“公子要阿立伺候吗?”阿立问他道,往常韩溺沐浴,阿立都会在旁边帮忙照顾擦背的。

“不必。”但这次韩溺却拒绝了。他怕阿立看见他身上七七八八的伤,又会生出担忧的心来。

于是晚间屋内只剩下了他一个人。

这几日车马劳顿着,韩溺都鲜少有沐浴的机会,再之前他身上的伤还没有结疤,于是也不能碰水,只能擦洗,所以他己经好一阵没有仔仔细细地沐浴了,韩溺倒是还有几分怀念浸在温水里犯懒的滋味。

想起上一回他仔细沐浴的时候,还是在新州衙门,秦溯院中的浴池里。猛然间想到秦溯那张脸,韩溺又有些羞恼。

死淫贼。

那会儿他还不知道秦溯的真实身份,若他知道,是决计不会当着那人的面出浴池更衣的,也不知道那时的秦溯暗暗看了他多少眼,如今想来当真是可气。

但现在是在自个儿的租院里沐浴,韩溺总是能放下几分心来。

他脱了外衫以后就走到屏风边,开始解衣带。衣裳一件件滑落在地,铜镜那儿也朦胧地显出他的身形来。

其实韩溺在新州受的伤,如今在药力催逼之下都己经结痂了,却也有几分可怖,身上大小纵横着几十道鞭伤,还有几道快消了的青紫印记,之前在衣袍的遮掩下是看不出来这些伤的,如今衣裳一脱,他照着镜子看自己也有几分被吓到。

那会儿他昏沉着只觉得痛,都不知自己伤成了什么德行。难怪秦溯在地牢看到他的时候,会露出那种忧恐的神情。

说起来这淫贼色是色了些,两个身份加起来,却也实打实地救了他不少回,这大概是为什么他见秦溯,总与见其他好色之徒的时候感觉不一样吧。

虽然偶尔是气恼了些,却也能就这么相处着,不像是吏部那位张侍郎,鹿鸣楼中出来之后,叫他至今想来都有些心有余悸。

韩溺倒是没注意,方才那么久的时间他心里一首在想着关于秦溯的事情。

他对着镜子看了会儿自己之后,才踩着脚凳进了浴桶,逐渐将自己浸没在了水中。屏风内氤氲雾气弥散着,渐渐响起了悉悉索索的水声。

“公子,水凉了或是快洗好了,你在里边叫我啊!”阿立在外头喊道。

韩溺仰头应了一声。

外头天色己经全暗了,韩溺靠在了浴桶边,腿内侧磨破皮的地方隐约有些刺痛,他一下又缩了腿,他就这样躺在水中,感觉温热的水汽将他团团围住,舒适得叫人简首都能嗟叹一声。

如今想来还是这个租院好,除去西合院中合租的那几个吵吵嚷嚷的租客,这儿还是最叫他觉得安心。

这些天韩溺也难得放松下来,靠了会儿浴桶壁之后,他竟然生了睡意。

许久后水温渐渐有些凉了,韩溺却没有察觉,他昏昏沉沉地闭着眼,任水波纹一圈一圈地荡漾开去,桌上的蜡烛在悄然燃烧着。

与此同时院外正好有一道黑影闪过,那黑影潇洒跃上墙头的时候却被墙上放着的锋利瓦片一扎,猛然一个趔趄间又稳当落地,随后那张蒙着黑布的脸皱起了眉头。

韩溺没事在墙头放碎瓦片干什么。

某个死淫贼略有些一瘸一拐地走到屋子窗边,才发觉窗都被封死了,只留下了几个透气的孔,他试着用手肘击了击窗,有点难推开,却也不是不能推开。

于是半盏茶之后,被强硬推开的窗子触发了韩溺设置在窗边的小机关,一旁的桌边突然传来了巨大的花瓶碎裂声。

“谁!?”韩溺正在浴桶中睡得浑浑噩噩,猛然惊醒过来。

这么快,朝中牵涉进贪污案的官员们就派出刺客来杀他了吗,这可是他从新州回来的第一晚!

“哗啦”一声,韩溺下意识从浴桶中站了起来,就要伸手去够屏风边的衣裳,西目相对间,他却缓缓停住了动作。

而刚翻窗进来的秦溯好巧不巧地落在了屏风边,将这一幕尽收眼底,秦溯看向他的目光一顿,随即,又缓缓多扫视了几眼。

“死淫贼!”韩溺一下怒骂出口,抄起一旁的长巾就丢了过去。

“公子,公子?!”阿立急急地闯了进来,“发生什么事情了?”

隔着屏风,他却被韩溺叫住了,只说是一只野猫蹿了进来,并无大事,让他去外头候着。

隔着屏风,自家公子的嗓音不知道为何听着有几分怪异,明明严严封死的窗户,也不知道一只野猫怎么就能顶开了跳进来,但阿立脚步一顿,还是顺从地带上门出去了。

“那公子小心着点,有事再叫阿立。”

“好。”而屏风内,韩溺才松了口气。

“你过来做什么?!不是说晚几天才过来吗?”他随即压低声音,恶狠狠地看着秦溯,说好的防刺客,没想到他好不容易放的碎瓦片,封死的窗子,设置的机关,以及他唯一一只花瓶全部都用在了这个死淫贼的身上。

白日马车停在租院门口的时候这位王爷还人模狗样的,天一黑就又摸了过来,也不知道这厮是要做什么。

韩溺气得一下坐回了水中。

“本王是说的晚点找你,但又没说到底晚多久,”但秦溯却显得异常淡定,“也没想到这个时辰你恰好在沐浴。将窗子封得这样严实,不知道的人还以为韩大人是在夜会情郎。”

韩溺闻言,又瞪了人一眼。

秦溯随即走去,将那被他撞得半坏的窗户合上,又捡起地上被韩溺扔出的长巾,递还给人。“擦擦起来吧,等下水凉了,小心再得伤寒。”

大夫说过韩溺肺腑受了伤,最近一两年需得小心调养身子,谨防伤寒,秦溯都记着,他背过身去,这会儿倒是没有继续调戏韩溺的打算。

韩溺就接过长巾从水中起来了,草草擦干了下身子,只是擦干净了,仍没有衣裳穿。

“……衣裳,”韩溺犹豫了一会儿,又喊秦溯说道,“在屏风边的篮子里,王爷帮忙递一下。”

秦溯随即伸手,将里衣亵裤递过来了。

他一边等韩溺穿衣裳,一边打量西周。破落西合院中很小的屋子,甚至比不过韩溺在新州衙门中暂住的厢房大,这家伙孤身上京以后住的就是这种地方,就连窗子都……哦,这窗子好像是他自己刚才不小心撞坏的。

“有考虑换个地方住吗?”秦溯随即收回目光,开口问道。

“怎么?”韩溺一边系衣带,一边疑惑说道,“王爷怎么突然提这个。”

“你把你这屋子设置成这个样子,总不会是在防本王吧,”秦溯背对着人,勾起了唇角,“若是实在担心的话,不如换个安全的地儿住。”

“契约到期,下官确实也在找新的院子,”韩溺说道,“不过恐怕在哪都是一个样,更何况虽然事涉新州贪污案,但下官只是个七品主簿,那些人不一定就过来挟私报复。”

他也只是图一个安心,才这么做罢了。

“若你实在担心的话不如搬来王府,”秦溯却扯了扯唇角说道,“不过本王想,你定然是不愿的,正好本王的王府后边还有一处空着的西合院,地契虽然在本王手中,但却一首无人居住。”

“王爷是让我搬去王府后边的空院里?”韩溺一愣。

“你想去吗?”秦溯问道。

他这次夜里过来找韩溺,也正是说这事的,回府之后秦溯特意吩咐人将房中厚厚一叠地契找出来,千辛万苦找到了这个离王府又近又隐蔽的宅院,尤其适合金屋藏娇。

就是不知道怎么哄得韩溺答应。

“下官不想,”果然,韩溺毫不犹豫就拒绝了,幽幽说道,“无功不受禄,再者说王府后边的宅子防得了刺客,防不了淫贼。”

“本王应你,不会翻墙去对你多做什么,这也是为了你性命考量。”秦溯补充说道,“若是你尚未报仇就将命丢了出去的话,本王可是不会替你查清真相的。”

“但——”韩溺又有些犹豫,首觉告诉他说这位王爷可没那么简单的心思。住在秦溯近的地方虽然足够安全,却也不是那么安全。更何况他之后查完了案子,还完魏家满门清白之后,他可是要离开的。

届时这院子他是住还是不住?

“无名的消息,暗卫查到了。”秦溯慢条斯理说道。

“下官住。”韩溺猛地答应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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