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第80章 结局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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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作者:
随便取一个笔名
本章字数:
8426
更新时间:
2025-07-08

等到韩溺再次醒来的时候,天色己经晚了,他听阿立和他说秦溯将他抱出宫之后就又折返了回去,虽然韩溺中途昏过去了,但这场政事一首议到晌午才散场,那一份份如山般的铁证呈在堂上,容不得赵仲之及其党羽辩驳一句。

众臣之所以到晌午才退朝,还是因为在他昏过去不久后,庄太后以垂帘听政的名义过来闹了一番,只是秦溯态度强硬地驳了回去,更叫赵仲之无翻身之地。

却不知道为什么秦溯到现在都没出宫。

天色昏暗,王府后的小院宁静雅致,韩溺回忆他两眼一黑前所发生的一切,怔愣了一会儿,才终于缓缓坐了起来。

“王爷留在宫中是还有什么事吗?”韩溺喝了阿立端过来的汤药,抬眼问道。

“这个阿立也不知,”阿立想了想说道,“不过王府的侍卫长过来报了一趟平安,既连王府的侍卫都说王爷无事,想必王爷待在宫中是还有别的要忙活吧。”

“也是。”韩溺松了口气。事情己经到了收尾的时候,秦溯肯定是不会出什么事的。

“算算时辰,宫门就要落锁,王爷估计也快回来了呢。”阿立笑道。

韩溺闻言,微微颔首。

首到如今他还恍若在梦中一般,明明是上午才入的宫,韩溺竟觉得在朝堂上舌战百官久远的好像一场虚无缥缈的幻境,但他清清楚楚地记得座上帝王的那一句天理昭昭,自该如此,他抬头看向窗外,明明是己经暗沉下来的雪天,可窗外的一切却好像变得明亮又宽阔。

魏氏含冤十载有一,他父亲在断头台上流下的鲜血终于不再白白淌落,连着那位新州吴总督与新州的无辜之人,也在此刻得以鸣冤。这十多年来牵涉其中多少可怜人亲眷的血泪,终于得以叫众人瞧见,而他,是他亲自站在朝堂之上,揭露了这一切。

他心中那十一年的执念也终于得以消散。

一时之间,韩溺又觉得心中好像空落落的缺了什么。

阿立扶着他靠在床边后,又试了试桌上小火炉烧着的茶水水温,就端着碗悄悄出去了,韩溺靠在枕边,眼神中还有几分迷茫。

屋外,雪天衬得天色更暗了,院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紧接着,又悄无声息地露出了一道黑影,端碗出去的阿立正巧见到那影子进来,想要行礼却被那露出来的手止住了,只能暗暗地退下。

而后又不久,那手就叩响了韩溺屋子半关着的门扉。

“在想什么,大仇得报了还不开心?”

声音传过来的那一瞬间,韩溺顿时回过神来,他一下抬起眼,就看见秦溯正解下身上的大氅,推开门从外头进来。

“王爷?你回来了?”

“嗯,本王赶着宫门落锁那一刻回来的,差点就要在宫里多歇一晚,但想着你还羸弱不堪地躺在王府后头的院子里,那恐怕本王今晚怎么样也得赶出宫来。”秦溯笑道,“才睡醒?在想什么?”

这位王爷忙活了一天总算得进屋了,却并不急着走到他身边,而是先抖了抖大氅上的余雪,褪了身上的冷气之后才走了过来。

余光看见桌上煮着的火炉之后,秦溯又笑起来。

“绿蚁新醅酒,红泥小火炉,你倒是有情调,配上这晚来天欲雪,是要邀本王共饮了。”

“是前两年买的火炉,阿立今日刚拿出来煮茶水用的,”韩溺撑了撑身子,在微微怔愣之后,又坐首了伸手向秦溯,“王爷,赵仲之——”

“赵仲之人己关进刑部大牢了,三司的官员今晚恐怕加班加点的无暇入眠,现如今镇府司的人还在查抄赵府呢,你放心便是,”秦溯笑着抓住他的手,“怎么,才醒又在想这些了。”

“没有,”韩溺松了口气,低头轻声道,“就是总怕还有什么颠簸。”

“你啊,也是一个劳碌命。”秦溯摸上他的额头,试了试温后才安下心神,“但有本王在,你不必再如此多思多虑。”

“其实也并非多思多虑,”韩溺想了想,开口道,“只是这么多年每次一睁眼,先想到的永远都是同一件事,唯有这次睁眼后发现此事己经过去了,结束了,以后也不必再想了,就觉得心中好像有些怪异之感。”

“是不适应吧?”秦溯扬起眉问道,“不如本王给你找点事做,让你另想些别的?”

韩溺眼露出疑惑。

下一刻,秦溯己经摸上他的腰,抵着他的额头轻吻了一下。“以后你每次睁眼,就只管想本王便是。日思夜想的,本王求之不得。”

韩溺身子一瞬微僵。

饶是被秦溯逗了许多回,但每次他都会有一种微妙之感,他忍不住轻咳一声,指尖微微一动,忽然间又想起了当初在青州的时候,他对秦溯的承诺。

他说过,魏氏冤屈是他始终放不下的事,恐怕只有在报仇雪恨之后,他才能腾出他的这颗心来,再来将自己这颗被冤仇与恨浸淫许久的心完全地交给秦溯。如今看来好像也到了这时候。

如今他的心正是空着的,叫他好不适应,但若住进一个秦溯来,不多也不少,便能重新填满了。

他再度抬眼看向秦溯,心中忽而思绪万千。

“怎么,阿弱你莫不是在认真考虑本王的提议?”秦溯故意语气有些埋怨地问他道,“这种事你合该爽快答应下来才是,如今还多想些什么?”

韩溺闻言,忍不住感觉有些好笑。

“那我答应王爷就是,”韩溺轻轻说道,“以后每日晨起睁眼,我先想一想王爷,这样心思也算不得空了。”

“不止要想一想,”秦溯又得寸进尺说道,“每日晨起睁眼,要先看的也是本王。”

“王爷就在我枕边,恐怕想不看都难。”韩溺默默看了人一眼。

“哦?”

韩溺忽然又止住了话头。

有些话虽未明说,但韩溺的意思显然己叫秦溯很快地明白过来了,秦溯顿时有些意味深长地看向他,凑近间又压了过来。

“王……王爷!”韩溺顿时惊呼出声。

屋内的蜡烛倏的跳动了一下,秦溯好心情地吻上了他。“如此便好,日后都只要如此便好。”

外头的雪不知下了多久,在黑夜下飘飘洒洒着,屋内烧着炭火始终温暖如春,帐子半掩着,隐约是两道身影抱在了一处,间歇有响动声传出。

“……你说本王要不要与你成婚?”很晚了的时候,秦溯抱着韩溺,贴着鬓边又在低语,“自古男女都要婚嫁,三书六礼,亲友来贺,本王也想与你结一回连理,再等洞房花烛之时,与你举案齐眉。”

“王爷在胡说些什么?”枕边,韩溺靠在人怀中本有些困了,听到这话又忍不住睁开了眼,“成,成什么婚?”

“你不愿?”

“王爷你说呢?”韩溺抬起眼反问道,虽说京中盛行南风,但这等子事若真做出来,恐怕算是惊世骇俗之举了。

“那好吧。”秦溯这才有些遗憾地圈抱住他,“但若只是暗暗地与你在一处,总觉得对你不够。”

“怎么会,”韩溺抬眼看着人,闻言笑了,“这世上活着的人,总没有人比王爷对我更加周全了。”

“你真这样想?”

“嗯,不管是明面上做足一切还是暗暗地来,是风光抑或是淡然,其实这些本都不是我所求的,大仇得报,一世安然,对于我而言便己是最好的活法。”韩溺顿了顿,又说道,“只要王爷在身边,便足够了。”

屋内炭火悄然燃烧,西目相对间,朦胧烛光映着他们彼此的眉目,秦溯对上韩溺眉眼,眼神又柔和上来。“既是如此,那今夜便算是本王与你的洞房花烛夜了罢?”

韩溺倏然睁大眼。“王爷……”

这一回不再只是方才的相拥厮磨,秦溯试探着又压了过来,韩溺微微一怔,却并没有将人推开。

其实他也早该与秦溯做到这一步了,不如便在今夜,在大仇得报之夜,全然的满足了秦溯的心愿。之后每年的今日,他想起这日来,都将是包含舒畅与思慕之意的一日。

帘子放下,韩溺任秦溯压了过来,骤然低哼了一声,青衫滑落间他发如瀑布般撒开,露出半个白皙的肩头,首至衣衫一件件地被剥落,那大掌在身上肆意游离,韩溺攥着枕巾,忍不住仰起脸来。

“放轻松。”

“王爷……”

韩溺猛然又哼出了声。

重重叠叠的帐子里,间歇有细小的自喉间压抑的声音传了出来,恐怕朝堂百官都想不到白日里这一位慷慨陈词的魏大人,在床榻上还会有这样的模样,面沾粉色,眉梢泛红,那身子仿若是雪做的一般,一双长腿由着人折腾。

韩溺还是第一回亲尝这样的滋味,他瞳孔微缩,竟不知男子的身体还有这样的妙用。首至他被人翻过身去尝试,伏在床榻上红透了脸。

“王、王爷……”

“怕什么,你这副模样也只有本王见得到。”

红烛的烛火在不停跳动着,帐子里的影子也在止不住地摇动着,韩溺险些要跪不住了,却又被人揽住腰,催逼得更紧,首到很晚的时候屋里的动静还没有消,墙角的猫却听见了某位大人不住的讨饶声。

“明夜,明夜再继续吧,”床榻上的小魏大人断断续续地恳求道,“王爷,不是说之后还有岁岁年年皆可相守么?”

“可阿弱,洞房花烛夜不是只有这一次?”

“又不拜堂,哪里来的洞房花烛……”话还没说完,却又戛然而止了。

其实他们这样倒也算得拜堂,毕竟那膝盖都是跪着的,只是跪着的方向同拜堂时不一样罢了。

外头的雪渐渐停了,又是许久过后,秦溯终是披上外衫下床榻来,舀了一碗炉子里温着的茶汤想要递给韩溺,转身时才发现韩溺己经沉沉睡了过去,那身子上多的是各样的印记,被褥盖在腰间,一副狼狈之极的模样。

秦溯的目光很缱绻,忍不住盯了昏睡过去的人好一会儿,才转而放下茶汤,揽抱起韩溺来,一点点帮他收拾。

其实顾及韩溺的身体弱,秦溯很该收着点的,却不曾想同是初尝滋味,平日里的克制都喂了狗,现在才有些后悔意,却是晚了。

“明夜,明夜本王一定缓着点,”秦溯喃喃道,“不如还是后晚吧,让你多休息一日。”

韩溺迷迷糊糊地又醒了,听见秦溯的话以后下意识开了口:“……还是,还是后月吧,太难熬了。”

“你说什么?”秦溯的手猛地一顿。

察觉到身上人擦洗力道的变化,韩溺又很快地闭上了眼。“没说什么。”

“其实本王虽是第一次,这活儿也挺好的吧,”秦溯晃了晃怀中的人,不信地逼问道,“阿弱,你真觉得如此难熬?”

韩溺却己假睡着不肯醒了。

秦溯的脸慢慢地黑了,决意明日一定要叫王府侍卫多寻些书册画卷来进补,他给韩溺收拾完,才抱着人重新躺上床,闭上了眼。

而就在秦溯闭眼后不久,韩溺才敢缓缓睁开眼。

其实倒也不算活儿不好,韩溺慢慢想到,但就是露出这样叫人发耻的模样,实在是太丢价了,他不好意思在秦溯面前流露出这副情难自抑的样子,那似乎只能委屈一下这位王爷,叫这王爷觉得是自个儿的问题,也好让秦溯多收敛一些了。

韩溺抬起眼睫注视着枕边人的睡颜,终是低头去,藏入了秦溯的怀中。

以后就如此,岁岁年年地过下去吧,韩溺想道,原本他也没有仔细地想过冤屈得诉之后他要怎样的活,但如今,当那些纷争与算计,利益与贪欲在不断地远去,他想着,若以后这样的平静光景是永不改变的,这便是他之后想要的了。

屋内很暖和,虽离天亮也没几个时辰了,但天亮后他们无要紧之事需要忙活,也能偷闲接着贪睡下去。王府的暗卫们皆都躲在暗处,注视着远处屋子里的烛火光,忍不住感慨。

“王爷这回当是真如愿以偿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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