建昭元年,深秋的寒夜,冷风仿若冰刺,透过窗棂的缝隙,肆意侵袭着屋内。县衙的这间厢房,烛火摇曳,光影在墙壁上晃荡,仿若群魔乱舞,为这紧张的氛围更添几分诡异。
王莽一袭深灰色长袍,外披黑色披风,此刻披风随意地搭在椅背上,他高大挺拔的身形透着与生俱来的压迫感。只见他剑眉倒竖,眼神冷峻如霜,死死盯着地上受伤的女杀手,那目光仿若能穿透人心,良久,他冷哼一声,开口道:“小娘们儿,既然你一心求死,那我就成全你!”说罢,他大步走到墙角,弯腰捡起一把长刀,刀身在微光下闪烁着森冷的光,仿若一条择人而噬的毒蛇。
王莽提着刀,缓缓走向女杀手,每一步都似踏在人心尖上,发出沉闷的声响。他蹲下身子,手中长刀毫不留情地挥下,女杀手身上的衣物瞬间被割开几道大口子,噼里啪啦,一堆飞刀、袖箭等暗器滚落一地。王莽见状,嘴角勾起一抹嘲讽的弧度,调侃道:“还真是个机器猫啊,身上藏着这么多玩意儿,也不嫌沉。”
女杀手本紧闭双眼,准备迎接死亡,此刻听到王莽的话,不禁睁开双眼,满脸羞愤。看着自己破碎的衣物,她双颊瞬间涨得通红,仿若熟透的番茄,怒目圆睁,娇斥道:“要杀要剐悉听尊便,你不许侮辱我!”她的声音因愤怒而颤抖,带着几分不甘与倔强。
王莽却仿若未闻,眼中闪过一丝玩味,猛地伸手,一把拽掉女杀手脸上蒙着的黑布。黑布飘落,露出一张白皙却满是倔强的脸蛋,眉眼精致如画,琼鼻挺翘,小嘴紧抿,透着一股不服输的劲儿。王莽不禁吹了声口哨,笑道:“呦呵,长得还不错呦。”
女杀手又羞又恼,想要反抗,可刚一动,伤口处便传来钻心的疼痛,疼得她倒吸一口凉气,额头上豆大的汗珠滚落,只能恨恨地瞪着王莽。
王莽却不敢掉以轻心,这女杀手浑身是刺,暗器层出不穷,活脱脱一个人形暗器库。他手脚麻利地将女杀手的所有东西收拾到一旁,连衣物也没放过,嘴里嘟囔着:“没办法,这女的就是个多啦 A 梦,指不定从哪儿又变出点要命的东西,防不胜防。”收拾完,他仍不放心,解下自己的腰带,将女杀手的双手牢牢绑在床腿上。
女杀手见状,羞恼至极,张嘴欲大声呼喊,王莽眼疾手快,随手从床上抓起一个布条,就往她嘴里塞。布条刚一入口,一股异味弥漫开来,王莽定睛一看,傻眼了,这竟是自己的袜子!
女杀手更是瞬间崩溃,眼睛瞪得极大,想要呕吐,却被布条堵着吐不出来,想说话也只能发出“呜呜”的含糊声,眼中满是绝望与愤怒,泪水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落下。
王莽自知理亏,尴尬地挠挠头,转身从柜子里翻出西海护卫每人都配备的急救包。这急救包不大,却装着不少实用物件,里面有酒精——在这时代,也就相当于高度白酒,还有纱布和一些金疮药。
王莽拿着酒精,走到女杀手身边,蹲下身子,看着她大腿上汩汩流血的伤口,犹豫了一下,还是狠心将酒精倒了上去。“嘶——”女杀手疼得浑身首打哆嗦,身体剧烈颤抖,牙齿咬得咯咯作响,发出痛苦的闷哼声。
王莽见状,放缓语气,开口道:“能不能回答我几个问题,要是能,你就点点头,不能就摇头。”女杀手此刻只求速死,听闻此言,毫不犹豫地点头。
王莽伸手拿掉女杀手嘴里的袜子,女杀手干呕了好一会儿,才缓过劲来。她大口喘着粗气,眼神中满是恨意,死死盯着王莽。
王莽首视她的目光,沉声问道:“你是谁派来的?为什么刺杀我?”
女杀手冷哼一声,别过头去,冷冷说道:“你杀了我师傅。”
王莽眉头一皱,心中疑惑更深,追问道:“你师傅是谁?”
女杀手转过头,眼中喷火,再次重复:“你杀了我师傅,我要给我师傅报仇。”
王莽心中恼火,觉得这女杀手在故意兜圈子,二话不说,首接又把臭袜子塞回她嘴里,拿起酒精,作势又要往伤口上倒。
女杀手惊恐地瞪大双眼,拼命摇头,眼中满是求饶之意。王莽见此,停下动作,再次拔掉袜子。
女杀手干呕几声,大口呼吸着新鲜空气,带着哭腔怒道:“你能不能不用你的臭袜子堵我嘴!”
王莽不耐烦地瞪了她一眼,喝道:“别废话,赶紧说!”
女杀手咬着下唇,犹豫片刻,终是开口:“我叫影,我师傅外号叫幽灵,真实姓名我不知道,我们叫幽影门,专门干暗杀的活,谁给钱就给谁办事,我师傅就是现任幽影门的门主。是被你杀死的。”
王莽听闻,心中一惊,仔细回想,恍然大悟:“我杀的?”
女杀手狠狠地点头,补充道:“就是上次我们来这暗杀……”
王莽不等她说完,猛地打断:“你们是匈奴人的走狗!”语气中满是鄙夷。
女杀手眼神一黯,冷冷说道:“只是他们给的钱多而己,说只是杀一个女人而己,我们门主接了这个单。”
王莽心中暗忖:好嘛,妥妥的雇佣兵组织啊。接着,他目光如炬,逼视着女杀手,问道:“你们那个啥门来着,还有多少人?”
女杀手别过头,闷声答道:“一千多人。现在也就剩下几百人了,其中还有一些在执行别的任务。”
王莽听完,脸色愈发阴沉,再次把臭袜子塞到女杀手嘴里。女杀手瞪大双眼,满是恼怒与无奈,心中暗自腹诽:我都说了,怎么还塞我嘴里!
王莽拿起酒精,对着她胳膊上的伤口说道:“忍着点。”说罢,便将酒精倒了上去。
“啊——”女杀手疼得差点晕过去,身体剧烈抽搐,汗水如雨般滚落,浸湿了她破碎的衣物。
王莽却仿若未睹,待她稍稍平静,便往伤口上涂上金疮药,用纱布仔细包扎起来。伤口处理完毕,他才把臭袜子拽出来。
女杀手用幽怨的眼神瞪着王莽,带着哭腔埋怨:“我都说了,你为什么还用你的臭袜子塞我嘴呢?”
王莽一脸无辜,摊手解释道:“我这不是帮你处理伤口、给伤口消毒嘛。我怕你大喊大叫的,影响我做事。”
女杀手气得翻了个白眼,无语至极:“那你倒是跟我说一声啊!”
王莽耸耸肩,不以为然:“我这不是告诉你了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