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如刘慧中与闫埠贵这般机敏之人,脸上也不禁露出了期待的微笑,若真能将易中海赶 ** ,对他们来说无疑是一个天大的好消息。
刘慧中上前几步说道:“如今既然找不见老易,不如就让我临时代替一大爷的位置来处理这桩事情吧。
贾家人地窖的门没上锁,而且还有人在那里燃放鞭炮,这其中必有隐情。
我的建议是先向派出所报警,等到警察同志到了再决定是否打开地窖。
三伯,您看这样行吗?”
闫埠贵调整了一下眼镜,随之点头道:“我赞成二大爷的看法,既然小偷进入院子的事已经超出了我们的能力范围,不如等到警察同志来了再开启地窖。”
大妈轻轻抿了下嘴唇。
平日里她与丈夫易中海是院子里公认的模范夫妇,即便偶尔有摩擦也很少大吵大闹。
可是,她的老头子居然做出这种过分的事,大半夜跑去找秦淮如幽会,而且这消息如今已是尽人皆知。
贾张氏的脸也变得有些难看。
毕竟秦淮如是她儿媳,如果事情真被报给了警察,贾家的脸面往哪放?
然而二大爷与三大爷的说法确有一定的道理。
两位有影响力的长辈都持同样观点,旁人自然难以反驳。
“不行!我们院的事应该自行解决,别把警察找进来!”
这时传来一声音。
众人回过头,发现是老太太平静而坚定地步入了中庭,一大妈急忙上前扶持。
“老太,我认为这事还是应当向警察通报,谁也不知道这个小偷究竟什么来路。
万一对我们院子里的妇女儿童造成伤害,谁负责得了呢?”
刘海中发表了他的看法。
老太目光凌厉地扫了一眼刘海中。
“别在我这卖乖。
我知道你想耍花招。
今天这事儿我说了算,傻柱子,给我把地窖门开了!”
此时,傻柱脸色阴沉,迟迟没有见易中海与秦淮如有消息,即便反应慢如他也意识到地窖里的两人身份如何了。
面对老太的命令,傻柱有些犹豫是否该遵照指示行动。
毕竟,若不去触碰那扇门,他还能继续回避残酷的事实,不去直面那份或会使心灵痛苦不已的可能性。
“傻柱子,难道你不服从祖奶奶的吩咐了吗?去把地窖门给开了。”
这时,一旁的许大茂冷笑道:“傻柱子要是不去,我自已上!”
怀中的沈星听着周围的话语,内心感到一阵好笑。
傻柱犹豫片刻,终是没有违背老太的旨意,走向地窖前拆下锁具,缓缓开启了入口。
一切正如预料中的那般发展,当第一缕光倾泻至地窖,易中海的身影随即显露。
傻柱未与对方对视,仅仅面色黯淡地退后了几步,任其走出地窖。
"叮!触发【捉奸】事件,获取词条:'胆大心细'。
"
这句话似乎是对易中海的一种微妙讽刺。
他胆大到如此,心思细腻地选择了夜深人静之时进行这场秘密幽会,只是没想到这一行为恰巧被某人目睹,进而触发了一系列意想不到的变化。
易中海满面尘土地自地窟中走出,面对全庭院居民的好奇与指责的目光,脸上不禁露出一丝难堪之色。
贾张氏怒视着他。
“易中海,淮如在哪儿?把她叫出来!”
至此,易中海心中的最后一点侥幸荡然无存,事态发展已非人力所能掩藏。
“淮茹,出来!”
易中海的声音并不响亮,不久后,秦淮如紧随而出,她神情低落,眼中含泪。
面对这一切,傻柱只觉心中五味杂陈,难以言喻。
多年来他默默为秦淮如送餐,却未曾想过竟会遭遇如此场景。
秦淮如沉默地低下头,仿佛正沉浸在某种思绪之中。
贾张氏脸上泛起了羞怒的 ** ,怒喝道:“秦淮如,你这没羞没臊的女人,怎么能做出这种丢人的事!你扪心自问,你对得起东旭吗?对得起我这老身吗?对得起你那三个可怜的孩子吗?”
斥责完秦淮如,她又转头对着易中海质问道:“易中海,表面看着你是老成持重的一个人,没想到内心竟是这样奸猾阴险!居然让我的儿媳妇钻地窖,真是不知廉耻的老东西!你说,这事打算怎么解决?”
“嘭、嘭、嘭!”
耳聋的老婆婆挥舞着手中的拐杖在地面上重重击打三次,厉声道:“棒梗奶奶,说话别那么快,或许事情并非你想的那个样子,给易中海一个机会解释吧。”
老奶奶的话刚落下,整个院子的所有目光齐刷刷转向了聋婆婆,仿佛在猜测她在如此确凿的证据面前为何还要包庇易中海,这样的行为实在是太不体面了。
贾张氏哪里还能顾及聋婆婆的身份,她毫不客气地回击道:“老太太,您的眼睛难道瞎了吗?他们俩到底做了些什么需要钻地窖?现在被抓了个正着还需要解释吗?简直荒唐透顶!”
“张氏,你竟敢辱骂于我?”
耳聋的老婆婆愤怒地喊出声来。
“哼!我骂的还是轻的呢!我儿媳跟男人躲进地窖里鬼混,你这个不讲理的老家伙还想怎样?真不要脸!两个不检点的人果然臭味相投!”
周围的居民们努力控制着不笑出声,而聋婆婆的脸色却骤然一变,几乎要站不住脚了,举起手中的拐杖似乎是要攻击他人,却又犹豫不决。
贾张氏则将头往前探了探,“有本事你就打啊!你动手试试,如果敢碰我一下,我立刻去警局告发你,就算豁出我的名声也在所不惜!”
“你……你……你怎么这么无赖!”
耳聋婆婆急促地喘着粗气。
聋婆婆心中满是愤怒与挫败感,很想给贾张氏一拐棍以解心头之恨,然而内心的害怕阻止了她。
聋婆婆清楚地意识到,对方是在以一种无法回避的方式逼迫她,这种策略精准地刺穿了她的软肋。
如果这事惊动了警察,易中海定将难逃法律的制裁。
到时候即便大太太不提出离婚,也不可能再照顾自已的生活。
聋婆婆知道,大太太对自已的悉心照料,归根结底是因着易中海的意愿;而易中海,作为自已在这个庭院中的发言人和支持者,绝对不能有任何差池,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这时,易中海试图为自已辩护:“棒梗奶奶,请听我说,我和淮茹之间确实有一事相商。
我们只是刚刚进去就被发现了,并未开始讨论任何实质性的问题。”
然而贾张氏根本不愿意给易中海开口的机会:“哼!你说出来谁会相信呢?只怕你俩早就达成了某些不可告人的目的。”
秦淮如哽咽道:“妈妈,您觉得我真的就是那样的女人吗?”
听见她的哭泣声,贾张氏的愤怒似乎变得更加浓烈了。
“秦淮如,都这时候了还在嘴硬!如果不是那种见不得光的行为,你们两个又何必偷偷摸摸地躲在地窖里?真是太不知羞耻了!明明做了见不得人的事还要强词夺理!”
秦淮如几乎哭哑了嗓子,却难以辩解。
尽管她与易中海确实在地窖内无所事事,但这种情况下没有人会听她解释。
易中海深深地叹了口气,语气恳切:“奶奶,你必须信任我。
我与淮茹确实是坦坦荡荡的关系。
因为外头雪下得大,我们才想到地窖去避雪,没有其他的想法。”
对此,贾张氏冷笑回应:“你觉得我是傻子么?你问问这里的邻居,他们信不信?”
周围的旁观者心中虽觉得此事颇为有趣,但多数人还是保持着谨慎,仅有一位名叫许大茂的男人肆无忌惮地大笑,显得极为不屑与嘲讽。
易中海猛然抬眼望向许大茂,脑中浮现出了一个猜测——难不成锁头和鞭炮的事是他干的?
越想越觉得合理,在整个大院中,能做得出这事的也就只有许大茂了。
面对易中海的注视,许大茂毫不畏惧,目光中满是挑战,“你看什么呢?想 ** 灭口吗?哈哈,大爷您也太会逗了!”
这番话气得易中海直颤抖,却无计可施。
刘大中清了清喉咙说,“易哥,我真的很难过,谁能想到,作为院子里人人尊敬的大哥,您居然会做出这种事情来?”
紧接着,闫埠贵也补了一句,“确实是啊,易哥,您的品行一向被大家效仿,没想到竟然会……”
两人直接叫易中海“易哥”
,彻底摒弃了平日里对他尊敬的称谓,使得易中海怒从心起,却又无可奈何。
看到这场景,刘大中暗自满意地点了点头,坚定了要迫使易中海卸任的决心,好让自已上位成为大院的老大。
这时,沈星的脑海中再次传来系统的通知声。
“叮!触 ** 境‘众矢之的’,获得随机普通词条[深思熟虑]。”
沈星快速估算了一下,加上新得的词条,还未合成的词条数量达到了三个。
这一次回去,他就能进行一次合成了,或许还能出一个高级词条也不一定。
对于刘大中和闫埠贵的言语攻击,易中海选择了忽略,他心中只有一个念头——求得贾张氏的谅解。
“棒骨奶奶,无论如何请相信我和淮茹确实没做过什么!怎么证明我们的清白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