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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于未来，我们或许可以达成一项协议。关于不追求你的潜在客户。我不知道具体怎么做，但我会和吉安娜商量。”
什么？“我怀疑你的合伙人绝不会同意这一点。”
“当我向他们解释情况后，他们会同意的。”他说得如此笃定，仿佛一切已成定局。
“当然，因为你是他们中的一员。”我的怒火再次燃起。很好。完美。“顺便说一句，这又是你的谎言之一。”
这次，他……他脸红了吗？“我没有撒谎。”“你只是省略了。真是个巧妙的漏洞。”
“不是这样的。我……”自我认识他以来，这位自信而严肃的男人第一次显得有些尴尬，而我……我无法移开视线。“我不确定你是否知道。我遇到的大多数人似乎都已经知道了——是的，我知道这听起来怎么样。然后晚餐时你告诉我，在公司工作和学术生活有多么不同。你有多想念你的朋友。我想，我吹嘘自已如何毕业并和朋友们一起完成这种转变的事，可以等几天再说。”
“这听起来真的很……”其实，很可信。虽然方式有些奇怪，但还算体贴？“可疑。”
他笑了出来，好像我在无理取闹。“可疑。”
“我只是——”我举起双手，“我们为什么要这样做，埃里克？很明显，你约我出去是别有用心的。你甚至试图给我提供工作！”
“我当然会这样做，萨迪。我还会再做一次。我现在就问你，你想来为我工作吗？因为那个邀请依然有效，而且——”
“停下。”我举起手掌，放在我们之间，就像世界上最无用的墙一样。“求你了，就……停下吧。”
“好。”埃里克深吸一口气，当他说话时，声音很平静。“好。这是发生的事情，如果我哪里说错了，请打断我：你根据信任的人告诉你的事情，认为我约你是为了偷走客户并报复吉安娜没有出售公司，这听起来可能有点牵强，但……我理解。这是线索所指的方向。对吗？”
我默默点头，眼睛后面有一种刺痛而沉重的压力。
“好，”他耐心地继续说道，“这是你所认为的发生的事情。但我请求你考虑一下我的立场。那就是，尽管我绝对搞砸了，把你的工作发给了我的团队，但直到五分钟前我才知道后果。因为我给你打了电话，但你从未接听过。当我上楼来找你时，吉安娜说她确定你不想见我。我喜欢认为我不是那种会不停给要求不要联系的女人打电话的混蛋，所以我停止了。但我也不能完全停止想你，这让我迫切地想要找到你疏远我的原因，以至于过去三周里，我每天都在回想我们之间那天晚上发生的事情——每一天……每一刻……都在回想。”
“埃里克——”
“我没有夸大其词。”如果他的语气是指责性的，这可能会容易得多。但没有。他听起来如此合理、逻辑清晰、认真和真诚，我想尖叫。“我仔细分析了我们互动的每一分钟、每一秒，把它们都切成碎片后，我唯一能得出的结论是，无论我做错了什么，都一定是在你要求我带你去我家之后发生的，这实际上只留下了我们在那里做的事情。”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