穿书后我绑定了死对头

第32 章 (⁰▿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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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穿书后我绑定了死对头
作者:
赐梦茶
本章字数:
6598
更新时间:
2025-06-14

今年的第一个雨季,剧组棚顶的铁皮被雨点击打得噼啪作响。祁宴缩在剪辑室的转椅上,膝盖上摊着《暗河4》的粗剪版,嘴里含着蓝莓味的糖,糖纸被他无意识地折成小船的雏形。我抱着新烤好的司康饼推门进来,正撞见他盯着屏幕里沈野掀开林溯衣领查看肩伤的镜头,喉结上下滚动。

“祁导这是在重温旧梦?”我把温热的盘子搁在他手边,司康饼的黄油香气混着雪松味的润唇膏气息在狭小的空间里弥漫。他伸手拽住我的手腕,旧疤硌着我掌心的茧,“明明是林导当年假戏真做,故意在镜头前抖了下肩膀。”他说着,唇己经贴上我肩侧,隔着衬衫轻咬那个曾贴满止痛贴的位置。

手机突然在桌上震动,是副导演发来的消息。《暗河4》的预告片在社交平台爆火,评论区己经开始疯传“护林CP”的细节考据——有人扒出道具枪上的刻字,有人截图糖纸船的特写,甚至连祁宴腕间的疤都成了热门话题。“网友说这是最有‘痛感’的CP。”我把手机递到他眼前,却被他反手按在剪辑台边。

“他们哪知道,”他的鼻尖蹭着我的,呼出的气息带着蓝莓的甜凉,“最疼的时候,是你在医院做完肩部手术,麻药退了还硬撑着给我讲分镜。”他的拇指着我锁骨下方的手术疤痕,声音忽然放轻,“现在想想,当时应该把止疼泵的剂量调大些。”

我笑着勾住他的脖子,指尖划过他后颈凸起的骨节:“那你现在补偿我?”话音未落,他己经抱起我走向休息室,路过道具架时,我顺手扯下那支刻着字的道具枪——此刻枪管里还塞着枚没送出去的糖纸戒指,是《暗河3》杀青时他准备的。

雨声渐密,休息室的窗帘被风掀起一角。祁宴压下来的吻带着熟悉的侵略性,却在触及我肩伤时突然转为温柔的辗转。他手腕上的旧疤擦过我的腰侧,像道带着温度的烙印。恍惚间,我听见他含混的呢喃:“这次换我当你的止痛药。”

凌晨三点,剪辑室的灯还亮着。祁宴蜷在沙发上睡着了,手机屏幕还停留在粉丝制作的“护林CP”混剪视频。我轻手轻脚给他盖上毯子,却发现他攥着的笔记本上写满新的构思——是关于《暗河5》的雏形,故事梗概栏写着:“当伤痕成为勋章,暗河终将迎来日出”。

窗外的雨不知何时停了,月光透过百叶窗在他腕间的疤上投下条纹,像极了我们第一次在暗河取景池边,他替我挡下掉落的道具时留下的那道伤口。那时的我们都以为,伤痛是创作的代价,却没想到,这些印记最终成了通往彼此的地图。

我在他额角落下一吻,轻声说:“下一段暗河,我们继续并肩游过去。”他在睡梦中无意识地攥紧我的手指,掌心的温度透过交叠的疤痕,漫成永不褪色的光。

《暗河5》的开机仪式定在冰岛的蓝湖旁。寒风卷着冰晶掠过湖面,祁宴裹着我去年送他的驼色围巾,正拿着对讲机指挥机位。我望着他在风雪中忙碌的背影,指尖无意识着口袋里的极光色糖纸——那是我们约定好,要在杀青时折成千纸鹤挂在冰岛教堂的许愿树上的。

“林导!”场务突然跑来打断我的思绪,“道具组说那把标志性的道具枪找不到了!”我心里猛地一沉,那把刻着“护林”的枪不仅是系列电影的灵魂,更是我们感情的见证。祁宴闻声赶来,他睫毛上凝着细小的冰碴,脸色却比冰雪更冷:“发动所有人手,就算把整个剧组翻过来也要找到。”

当我们在器材箱最底层发现那把枪时,枪管里塞着张字条:“暗河的故事,该有新的开始了。”字迹陌生又张狂,祁宴攥着字条的手青筋暴起,腕间旧疤因用力而微微发红。我按住他颤抖的手,突然注意到枪托处的凹槽里,多了枚用冰川石雕刻的微型纸船,船帆上隐约刻着两个并肩的人影。

当晚,我们在蓝湖旁的小木屋里复盘这件事。祁宴窝在沙发里,膝盖上放着《暗河5》的剧本,眉心拧成结:“会不会是狂热粉丝的恶作剧?或者......”他突然抬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安,“有人想阻止我们继续拍下去?”我往他手里塞了颗橘子味的糖,俯身吻去他眉间的褶皱:“无论谁在捣乱,我们都能解决。”

拍摄进行到“冰川追逐戏”时,意外再次发生。祁宴替身演员的威亚突然断裂,整个人朝着冰裂缝坠去。千钧一发之际,祁宴几乎是本能地冲过去拽住那人,却被带得重心不稳。我心脏几乎停跳,冲过去抓住他另一只手,三个人悬在裂缝边缘摇摇欲坠。

“松手!别管我!”祁宴冲着我大喊,额角被冰棱划出一道血痕。我死死扣住他的手腕,旧疤在掌心硌得生疼:“你再说一次试试?”最终救援人员及时赶到,当我们浑身湿透地被拉上来时,祁宴突然在众目睽睽下抱住我,声音发颤:“你知不知道刚才有多危险?”

这场意外却意外地给了我们新灵感。祁宴连夜修改剧本,把原本的打斗戏改成两人在生死边缘的情感爆发。拍摄时,他腕间的疤未作任何处理,我抚摸着那道伤痕,念出台词:“你总说要当我的止痛药,可我宁愿疼的人是我。”祁宴眼中瞬间泛起泪光,他握住我的手贴在自己心口:“这次换我疼,换我疼给你看。”

杀青那天,我们如约来到冰岛教堂。当缀满糖纸鹤的许愿绳在风中轻轻摇晃时,祁宴突然单膝跪地,从口袋里掏出个精致的小盒。盒子里不是戒指,而是枚用暗河取景池的鹅卵石打磨的徽章,上面刻着永不沉没的糖纸船:“林溯,从暗河到冰川,我们经历了太多。以后的路,换我做你的锚,永远让你靠岸。”

教堂的钟声响起,极光在天际流转。我拉他起身,在璀璨的光带下吻住他。远处,剧组人员正架起放映机,准备播放《暗河》系列的纪念短片。那些带着伤痛与甜蜜的过往,此刻都化作跳动的光影,而我们的故事,正如暗河里的糖纸船,永远朝着有彼此的方向,漂向未知却温暖的远方。

《暗河5》全球首映礼在威尼斯电影节举行。红毯尽头,祁宴的银灰色西装内袋露出一角极光色糖纸,那是我们今早一起折的幸运星。闪光灯此起彼伏,他不着痕迹地将手背在身后,与我交握的手指轻轻——这是我们独有的安定信号,就像拍摄时他总在我肩伤发作时,用掌心的温度熨平我的不适。

后台突然闯入不速之客。戴着黑色口罩的年轻导演将剧本甩在化妆台上,纸张间滑落出一张泛黄的糖纸船:“林导,祁导,还记得八年前那个被你们顶替的助理场记吗?”那人摘下口罩,眼底翻涌着近乎偏执的恨意,“那把消失的道具枪,还有威亚事故,都是我送给你们的‘礼物’。”

祁宴挡在我身前,腕间旧疤因紧绷的肌肉微微凸起:“当年剧组临时换人是投资方的决定,和他无关。”他的声音冷得像冰川,却在触及我搭在他肩头的手时,瞬间柔软了棱角。我拿起那艘脆弱的糖纸船,发现船帆上歪歪扭扭画着两个小人,突然想起某个暴雨夜,确实有个沉默的男孩总偷偷往我保温杯里放润喉糖。

“你看。”我展开糖纸,内侧用褪色的笔写着“林老师的戏是我的光”,“当年你塞给我的鼓励小纸条,我一首留着。”年轻人愣住的瞬间,祁宴己经掏出手机报警,却被我按住手腕:“给他个机会。”我转向失魂落魄的导演,“来剧组当副导吧,这次我们一起完成暗河的故事。”

庆功宴上,新人副导用颤抖的手敬了杯酒。祁宴把剥好的橘子瓣喂进我嘴里,忽然轻笑:“你总是这样,把带刺的意外都酿成甜。”他指腹划过我锁骨处的疤痕,又覆上自己腕间的旧伤,“记得《暗河5》的彩蛋吗?沈野和林溯在船帆刻下的新誓言。”

我当然记得。那是我们瞒着剧组,在冰岛教堂借位拍摄的镜头——褪色的糖纸船帆上,用冰岛语写着“永恒”。此刻宴会厅的大屏幕突然切换画面,播放的不是电影片段,而是祁宴偷偷录制的日常:我在剪辑室睡着时他盖上的毛毯,他胃病发作时我熬的粥,还有无数个对视微笑的瞬间。

灯光暗下来,祁宴从西装内袋掏出个天鹅绒盒子。不是戒指,而是两枚用暗河河底的琉璃珠串成的手链,珠子里封存着糖纸船的剪影:“这次没有伤痛,没有危机,只有我想和你在每个日出日落里,把暗河的故事,写成永恒的诗。”

散场时,我们沿着威尼斯的水道漫步。月光洒在水面,泛起的涟漪像极了暗河取景池的波光。祁宴突然停住,将我抵在斑驳的石墙上,薄荷混着雪松的气息扑面而来:“林导,我发现个新玩法——”他变魔术般掏出张糖纸,“用这个折成戒指,在圣马可广场吻你,算不算最浪漫的违规操作?”

我笑着环住他的腰,任由他用糖纸在我无名指上缠绕出爱的形状。远处传来游船的汽笛声,惊起一群白鸽,而我们的影子,在月光里紧紧相拥,就像暗河深处永不沉没的糖纸船,载着所有的过往与未来,驶向没有尽头的温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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