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就干泼妇

第101章 暗流涌动的升职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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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开局就干泼妇
作者:
我才是猫大王啊
本章字数:
4790
更新时间:
2025-06-21

易大川盯着刘海中跑远的背影,指节无意识碾着半头砖上的草屑。

砖上那点腥气愈发清晰,混着槐花香钻进鼻腔——是周欣嘴角的血,还是那小子青肿眼皮里渗的?

他想起三天前在蓝布包里摸到的肥皂,报纸日期是周欣男人被调去仓库那天。

这世上没有平白无故的疯狗,倒多的是被人踹急了跳墙的母兔子。

"大川哥?"易小川从屋里探出头,手里举着搪瓷缸,"要喝绿豆汤不?

我多熬了半锅。"

易大川把砖往墙根一搁,砖角磕在青石板上"咔"地响。

他抹了把脸,汗津津的手掌蹭得脸颊发痒:"你先喝,我去趟厕所。"

等他绕到院后那间漏雨的土厕,远远就听见东厢房窗根下有动静。

"你疯了?"贰大妈的声音压得像猫爪子挠窗纸,"易大川才当技术部主任几天?

你巴结他就能当上车间副主任?"

"你懂个屁!"刘海中急得首搓手,蓝布工装袖口磨得发亮,"上回我跟老徐喝酒,听他说大川那主任不是虚的。

技术科管着全厂设备检修,连李厂长批零件都得找他签字。

上月他工资条让保卫科老王瞅见了——一百二!

比李厂长还多二十!"

易大川脚步顿在厕所门口。

月光从院墙上的豁口漏下来,照得他影子缩成团。

东厢房窗台上的茉莉开得正盛,甜腻的香裹着两人的对话往鼻子里钻。

"那也轮不到你啊?"贰大妈的声音里带了丝动摇,"车间副主任得车间投票,你平时跟人争工分都能吵起来......"

"所以才要借大川的势!"刘海中压低声音,唾沫星子喷在窗纸上,"上回他帮傻柱修锅炉,车间那帮老小子都服他技术。

要是大川在会上说句'老刘实心眼,带徒弟有一套',保准能过半数!"他忽然拽了拽贰大妈的胳膊,"你明儿把那坛糖蒜给大川送去,就说咱自家腌的。

再提提小川上高中的事儿,大川疼弟弟,保准记着咱的好。"

易大川摸出兜里的烟盒,抽出根大前门点上。

火星子在夜色里明灭,照见他眯起的眼睛。

刘海中这人他早看透了,算盘珠子拨得比会计室老王还响。

上回为争先进奖,能把病了三天的傻柱从床上拽起来对质,现在倒装起实心眼了?

烟烧到手指,他才碾灭在墙根。

转身往回走时,东厢房的窗户"吱呀"一声关上了。

贰大妈的声音飘出来:"明儿我早起腌糖蒜,你可别把事儿办砸了......"

月亮升到槐树梢头时,易大川蹲在院门口剥毛豆。

易小川搬着小马扎凑过来,指甲盖里沾着绿汁:"哥,周欣阿姨怎么突然跟疯了似的?"

"她男人被调去仓库了。"易大川把剥好的毛豆扔进铝盆,"仓库归后勤科管,油水少,活计重。"他想起周欣脚脖子上的磨,那不是摔的,是穿了不合脚的胶鞋干活蹭的。

易小川哦了一声,低头继续剥豆。

远处传来梆子声,是打更的老陈头。

梆子响过三遍,易大川听见院外胡同里有脚步声。

那脚步很轻,像怕踩碎了月光。

他抬头望去,只见个裹着灰头巾的女人正往胡同深处走。

头巾压得低,只露出半张脸,颧骨高高突起,是张翠芬。

张翠芬是贾家的远房亲戚,平时在菜市场卖菜,总把烂菜叶往别人菜篮里塞。

这时候她不在家哄孙子,跑胡同里转悠什么?

易大川放下铝盆,冲易小川说:"我去倒毛豆壳。"

他拎着盆拐进胡同,远远跟着张翠芬。

月光把青石板照得发白,张翠芬的影子拖得老长,在墙根处拐了个弯——那是条死胡同,尽头有间矮矮的土坯房,窗户用报纸糊着,从来没见亮过灯。

易大川躲在墙后,听见"笃笃笃"三声敲门声。

门开了条缝,漏出点昏黄的光。

光头男人的声音像砂纸擦玻璃:"大晚上的买什么药?"

"最猛的。"张翠芬压低嗓子,听着像捏着鼻子说话,"要能让人......让人爬不起来的。"

光头男人顿了顿,门又开了点:"治啥病?"

"我男人......"张翠芬的声音发颤,"他中了邪似的,整宿折腾,我......我得给他压压火。"

光头男人笑了,笑声像老风箱抽气:"大妹子,我这儿可没邪药。

不过有包'睡仙散',抹在饭里,别说人,牛都得迷糊。"

易大川看见张翠芬伸出手,腕子上的银镯子闪了下——那是贾家老太太的陪嫁,上个月还见她戴在贾张氏手腕上。

"多少钱?"

"五块。"

张翠芬倒抽口冷气:"太贵了!我上回买......"

"嫌贵就走。"光头男人要关门,张翠芬赶紧扒住门框:"要!

我要!"她从怀里摸出个布包,手指哆哆嗦嗦解开,"五块就五块......"

易大川听见纸包窸窣响,接着是光头男人的冷笑:"拿稳了,别撒了。"

门"砰"地关上,张翠芬攥着药包往回走。

她经过易大川藏身的墙根时,易大川闻见股酸腐的菜帮子味——是她卖菜的竹筐没洗干净。

等张翠芬的身影消失在胡同口,易大川才从墙后走出来。

土坯房的窗户突然亮了下,映出光头男人的影子,他正往桌上数钱,嘴里嘟囔着:"这老虔婆,给的钱还带菜叶子味儿......"

易大川摸了摸裤兜的半头砖,转身往回走。

路过院门口时,看见贰大妈的青瓷坛搁在台阶上,坛口的红布被风吹得掀起一角,露出几瓣白生生的糖蒜。

月光更亮了,把"为人民服务"的标语照得发白。

易大川弯腰捡起糖蒜坛,指尖触到坛壁上的水珠子——是刚从井里捞出来的,还带着凉意。

他抱着坛子往屋里走,听见易小川在院里喊:"哥,周欣阿姨白天说的话......"

"睡吧。"易大川把坛子搁在灶台上,"明儿还要上班。"

黑暗中,他摸着兜里的半头砖,砖上的草屑扎得手心发痒。

张翠芬的药,刘海中的糖蒜,周欣的血......这些东西像团乱麻,在他脑子里绞成结。

后半夜起风了,吹得窗纸哗啦响。

易大川迷迷糊糊要睡时,听见院外传来争执声——是张翠芬的尖嗓子:"你坑人!

五块钱就这么点药?

我不买了!"

接着是光头男人的骂声:"滚!不买别来烦我!"

易大川翻了个身,把被子往头上蒙了蒙。

风卷着槐花香钻进被窝,混着若有若无的药味,在梦里结成颗硬邦邦的籽——不知道明儿要开出什么花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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