战王的读心小厨娘

第36章 表妹来访掀醋浪,一吻消融蜜意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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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战王的读心小厨娘
作者:
强的一批
本章字数:
5520
更新时间:
2025-07-07

第二日午后,暖阁的竹帘刚被风吹得掀起一角,就听见院门口传来清脆的女声:“萧表哥在家吗?”

林晚正趴在案上描花样,笔尖的朱砂在素笺上洇出个小红点。她抬眼望去,见个穿月白襦裙的姑娘立在蔷薇架下,梳着精致的双环髻,手里拎着个描金食盒,眉眼间带着怯生生的笑意——是萧玦那位远房表妹,苏婉。

萧玦刚从书房出来,手里还攥着刻了一半的木簪。见是苏婉,他眉头几不可察地皱了下:“有事?”

“听闻表哥回京了,母亲让我送些杏仁酥来。”苏婉把食盒往前递了递,指尖故意擦过他的手腕,声音软得发腻,“小时候表哥总说我做的杏仁酥最合口味,不知如今...”

“不必了。”萧玦后退半步,避开她的触碰,语气平淡,“我不爱吃甜的。”

林晚趴在窗边,手里的描笔转得飞快。她看着苏婉鬓边那支珍珠簪——比自己头上的歪脖子莲花精致十倍,心里突然像被塞了团棉花,闷得发慌。【小时候?合口味?合谁的口味?刚才劈柴还偷吃我半块桃干呢!】

苏婉脸上的笑僵了僵,又从袖中摸出个锦囊:“这是我绣的平安符,表哥既要在吏部当差,带在身上...”

“我有。”萧玦没等她说完,就掀起衣襟,露出胸口的同心结,红绳系着的玉镯和玉佩晃得人眼晕,“晚晚给我的,比什么都灵。”

林晚的心跳漏了一拍,嘴角却忍不住往下撇。她转身往灶房走,故意把瓷碗碰得叮当响。【平安符?谁没有似的!我绣的并蒂莲香囊还在他枕头底下呢!】

“表哥何时有了心上人?”苏婉的声音带着哭腔,“伯父伯母不是说...”

“我的事,不必旁人操心。”萧玦打断她,语气冷了几分,“东西拿回去吧,以后不必再来了。”

苏婉眼圈红了,跺脚跑了。萧玦转身进灶房时,正见林晚往锅里撒糖,一勺接一勺,糖罐都快空了。“做什么呢?”他伸手去抢糖罐,被她猛地拍开。

“做杏仁酥啊。”林晚笑得眉眼弯弯,手里的糖却撒得更欢,“萧公子不是爱吃甜的吗?多放些,省得惦记别人送的。”

萧玦这才后知后觉——她吃醋了。他喉结滚动,伸手从背后圈住她的腰,下巴抵在她发顶,声音闷闷的:“我没吃她的。”

“哦?”林晚转身,故意往他嘴边塞了块刚炸好的糖糕,甜得发齁,“那苏表妹小时候还给你绣过荷包呢?”

萧玦嚼着糖糕,腮帮子鼓鼓的,像只被噎住的松鼠。他慌忙从怀里摸出个皱巴巴的布团,展开是块绣了半只歪嘴喜鹊的帕子:“你看,这是你上次绣坏的,我还留着。她绣的那些,早扔了。”

林晚看着那帕子,突然笑出声。她踮脚凑到他耳边,温热的呼吸扫过他耳垂:“那...萧公子要不要尝尝我新酿的醋?比糖糕酸十倍。”

萧玦的耳尖瞬间红透,反手把人按在灶台边,低头就吻了下去。灶上的糖水咕嘟冒泡,甜香混着他身上的皂角味,缠得人发晕。他含糊道:“只尝你的...别人的,一口都不碰。”

林晚被他吻得发软,伸手勾住他脖颈,心里的那点酸意早化成了蜜。她瞥见案上那支刻了一半的并蒂莲木簪,突然伸手抢过来:“这簪子刻好了给我,不许给别人看。”

“本来就给你的。”萧玦把她搂得更紧,心里却在疯狂敲锣:【吃醋了!她吃醋了!是不是说明很在乎我?下次苏婉再来,我首接让门房拦着!】

夕阳透过窗棂,在两人交叠的影子上投下蔷薇花影。林晚咬着他的唇角笑:“那今晚的糖醋排骨,给你多加两勺醋。”

萧玦低笑出声,吻去她眼角的笑意:“好,多酸都吃。”

原来吃醋的滋味,酸里裹着甜,像极了她做的糖醋排骨——独一份的,只属于彼此的味道。

萧玦把苏婉送走的第三日,林晚正蹲在灶房剥莲子,指尖被莲心的苦气染得发涩。檐角的风铃被风吹得叮当作响,她忽然想起苏婉来访那日,对方鬓边那支珍珠簪折射的光——比自己发间这支歪脖子莲花亮堂太多,心里那点酸意又悄悄冒了头。

“在想什么?”萧玦的声音从背后传来,带着刚从书房出来的墨香。他手里捏着张泛黄的旧纸,递过来时指尖微颤,“这是我母亲生前记的家世账,你看看。”

林晚擦了擦手接过,纸上用小楷写着“光绪三年,婉丫头随母来京,住西厢房,性骄,喜缠玦儿,玦儿避之如蛇蝎”。她忍不住笑出声,指尖点着“避之如蛇蝎”几个字:“原来萧公子小时候就这么不待见人家。”

“不是不待见。”萧玦蹲在她身边,帮着剥莲子,指腹被莲壳磨得发红,“是她总爱抢我东西。我攒了半年的糖葫芦,她一口吞了;我刻给阿黄(小时候养的狗)的木牌,她拿去烧了。”他忽然顿住,耳尖发红,“只有你...只有你抢我东西时,我心甘情愿。”

林晚的心像被温水泡过,软得发涨。其实那日她吃醋,哪止是因为苏婉的亲近——

初见苏婉时,对方那句“小时候表哥总说我做的杏仁酥最合口味”像根细针,扎得她心口发麻。她见过萧玦啃她做的焦糊糖糕时满足的模样,原以为自己的手艺是他独一份的偏爱,却没想他也曾对别人的点心赞过好。【合口味?那我做的糖醋排骨,他啃得连骨头都不剩,算不算更合口味?】

后来苏婉摸出平安符,指尖擦过他手腕时,林晚盯着灶台上那只萧玦昨日刚买的铜锅——他连碰她的锅都嫌烫,却被别的姑娘碰了手腕不立刻躲开?【那手腕昨天还搂着我看月亮呢!碰不得!】

最让她发闷的是苏婉那句“伯父伯母不是说...”。她知道萧玦的父母早逝,却不知他们生前是否为他定下过亲事。苏婉那欲言又止的模样,像块石头压在她心头:【难道他家里早有安排?那我算什么?】

“傻丫头。”萧玦忽然伸手,捏了捏她鼓起的脸颊,“我爹娘走得早,哪来得及定亲。苏婉是我三姨家的女儿,小时候来过两次,后来再没见过。”他从怀里掏出个布包,层层打开,是块被啃得只剩核的桃干——正是那日他偷吃的那半块,竟被他用锦缎包了起来。

“你看。”他把桃干核往她手里塞,“你碰过的东西,我连核都舍不得扔。她做的杏仁酥?当年我就扔给阿黄了,阿黄都嫌甜。”

林晚捏着那枚皱巴巴的桃核,忽然红了眼眶。她转身扑进他怀里,把脸埋在他衣襟上:“那你以后不许再跟别的姑娘提小时候,更不许让她们碰你。”

“好。”萧玦紧紧搂着她,下巴抵在发顶,声音闷得发颤,“除了你,谁碰我我砍谁的手。”心里却在疯狂刷屏:【她终于说在乎我了!以后苏婉、李副将的妹妹、王婶的侄女...通通不许靠近暖阁半步!】

灶台上的莲子汤咕嘟冒泡,甜香漫了满室。林晚抬头时,见萧玦正盯着案上那支刻了一半的并蒂莲簪子,刀尖在木头上轻轻。她忽然伸手抢过,往他腰间一别:“这支刻完,得刻支凤凰簪赔我。”

“为何?”

“因为苏表妹有珍珠簪,我要有凤凰簪,比她的亮十倍。”林晚挑眉笑,眼底的狡黠里藏着满满的笃定——她知道,从今往后,他刻的每支簪子,买的每只碗,吃的每口糖醋排骨,都只会属于她一个人。

萧玦低笑出声,伸手把人按在怀里亲了亲。檐角的风铃还在响,阳光透过窗棂,在两人交握的手上投下细碎的光斑。原来吃醋不是因为怀疑,而是因为太在乎——在乎到连对方过去的一粒尘埃,都想亲手拂去,只留下属于彼此的烟火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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