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弯瞬间,她对油门的控制精妙到毫巅!没有粗暴的全油门导致打滑失控,而是细腻地控制着动力输出,让后轮保持恰到好处的抓地力,车身如同被一条无形的线牵引着,划出一道完美的弧线,瞬间超越了前方的两辆车!
在一段湿滑的下坡发卡弯,一辆改装肌肉车因速度过快和路面湿滑,失控打横,险些撞上护栏!观众发出惊呼。
林晚却异常冷静,她没有慌乱刹车,而是极其轻微地反打方向,同时精准控制油门,利用车辆自身的重心转移和西驱系统强大的抓地力,如同溜冰般惊险而流畅地贴着失控车辆的边缘滑过!动作行云流水,惊险万分却又尽在掌控!
那抹在昏暗赛道灯光下若隐若现的月白色身影,驾驶着狂暴的黑色凶兽,以一种极致的优雅与力量征服着这条危险的赛道!
每一次惊险的超车,每一次极限的过弯,都引来观众山呼海啸般的惊呼和喝彩!
亚历克斯站在场边,最初的愤怒与担心早己被一种难以言喻的、越来越强烈的震撼所取代!
他死死地盯着大屏幕上那辆熟悉又陌生的黑色科尼塞克,看着它在弯道中划出的一道道完美轨迹,看着它一次次惊险却精准地超越对手!
他比任何人都清楚这条赛道的难度,更清楚自己这辆车的脾气!
可林晚…她竟然能如此完美地驾驭它!她的技术、她的胆识、她那种在极限边缘游走却始终掌控全局的冷静…让他这个主人感到无比陌生又无比…着迷!
当林晚驾驶着科尼塞克,以一个不输亚历克斯本人的漂亮漂移甩尾冲过终点线,以绝对优势拿下资格赛第一时,全场沸腾了!口哨声、欢呼声、引擎的轰鸣声汇成一片!
而在亚历克斯他们身旁的艾米丽,面色难看。
这个女人!!!
黑色的科尼塞克缓缓驶回,车门如同蝶翼般升起。
林晚从驾驶座上下来。月白色的旗袍依旧素雅,只是发髻稍显松散,几缕乌发被汗水沾湿贴在光洁的额角。
她的脸颊因为激烈的驾驶而泛着红晕,呼吸微促,但那双眼睛却亮得惊人,如同淬炼过的星辰,闪烁着胜利的光芒和一丝疲惫。
她站在狂暴的赛车旁,旗袍的柔美与赛车的刚硬,汗水的微光与胜利的骄傲,形成了一幅震撼人心的画面!
亚历克斯推开围上来的人群,大步走到她面前。
虽然苍白却因激动而泛起一丝血色的俊美脸庞上冰蓝色的眼眸中翻涌着极其复杂的情绪:震撼、难以置信、后怕、以及…一种前所未有的、强烈的吸引力。
他看着林晚,看着她微微起伏的胸口,看着她手臂上不知何时被车内某个尖锐部件划破的一道浅浅血痕,看着她那双亮得惊人的眼睛。
所有的质问、所有的怒火,在这一刻都烟消云散。他张了张嘴,最终只沙哑地问出一句:
“…你手怎么样?” 声音里带着他自己都没察觉的紧张。
林晚低头看了一眼手臂上的划痕,不甚在意地摇摇头:“小伤。” 她抬眸,看向亚历克斯,眼神平静而坚持:“赌约,我赢了。Alex,跟我回家。”
亚历克斯深深地、深深地看了她一眼。
周围的喧嚣仿佛都消失了,只剩下眼前这个穿着染了血渍的月白旗袍、刚刚征服了他的赛道和他的座驾、眼神却依旧清澈而倔强的少女。
他第一次如此清晰地感觉到,自己筑起的冰墙,在她面前,轰然倒塌。
他没有说话,只是默默地从口袋掏出一方那原本用于装饰的干净手帕,动作有些僵硬却不容拒绝地,轻轻按在了林晚手臂的伤口上。
【亚历克斯·温斯顿 好感度: 50%】
跨越式的飙升!
愿赌服输,比赛结束后,亚历克斯开车带着林晚回家。
马路边上,
艾米丽看着亚历克斯车消失的方向,眼神愈发阴沉。
都是这个林晚,将她的计划全毁了。
手提包内电话声响起,艾米丽语气不好的接起,“做什么!”
“不用了!让他们走吧,钱我照付。”
忽然想到什么,“慢着,计划改变...”
回去的车内,
气氛安静,亚历克斯看着前方,开着车。
林晚安静的坐在副驾驶上。
两人都没有开口说话。
等回到了庄园,亚历克斯将车停入地库,亚历克斯熄了火,拔下钥匙,他解开安全带,金属卡扣弹开的轻响在静谧中格外清晰。
他侧过身,准备叫醒副驾驶上的人。
林晚在中途靠着车门睡着了。
“Elaine,到了…”
话音未落,他的动作和声音都顿住了。
副驾驶座上,林晚歪着头,靠在柔软的椅背上,沉沉地睡着。
月光透过车库高窗的缝隙,吝啬地洒下几缕银辉,恰好落在她身上。
那身惊艳了暗夜的月白旗袍,此刻在朦胧的光线下显得格外柔和静谧,银线的竹枝刺绣精致。
激烈的比赛耗尽了她的精力,此刻的她,褪去了赛道上的锐利锋芒、褪下了日常自信高傲的表象,只剩下毫无防备的恬静。
长长的睫毛在眼下投下一小片阴影,呼吸清浅而均匀,几缕乌发散落在光洁的额角和颊边,衬得那张平日明艳张扬的脸庞此刻竟有种易碎的脆弱感。
亚历克斯的手指还停留在安全带的按钮上,原本复杂的心绪,都在这一刻悄然沉淀。
他看着她的睡颜,看着她手臂上那道被他用手帕简单覆盖住的浅浅划痕,看着她微微蹙起又舒展开的眉头,一种前所未有的、陌生的柔软情绪,悄然漫过心间。
他没有出声叫醒她。
他轻轻地、极其缓慢地解开她那侧的安全带,金属扣滑开的声音被他控制得微不可闻。
然后,他下车,绕到副驾驶一侧。
车库的感应灯随着他的脚步声亮起,昏黄的光线洒下。
他深吸一口气,弯下腰,动作带着一种他自己都未曾察觉的小心翼翼。一只手臂穿过她的膝弯下方,另一只手臂稳稳地托住她的后背和肩胛骨。
她的身体很轻,身上有一种清冽的、若有似无的冷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