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第27章 火烧连营,夜袭敌军粮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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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三国:我辅佐刘备再兴炎汉
作者:
我才是猫大王啊
本章字数:
4662
更新时间:
2025-07-06

北风卷着雪粒子打在护目镜上,徐晃的手指在城垛上敲出急促的节奏。

他脚下的青砖还带着午后厮杀的余温,血渍混着雪水在砖缝里结出暗红的冰碴。

南边的烟尘己散作一片灰雾,五百步外的官道上,重装步兵的皮甲在残阳下泛着冷光——那是徐州军的玄铁鳞甲,甲叶间的金线绣着"曹"字旗。

"报——"小柱子抱着铜制的单筒千里镜从箭楼跑下来,哈出的白气在睫毛上凝成霜,"末将按将军吩咐,数了三遍:前营三百步设拒马,中军扎了七顶牛皮帐,后营...后营堆着小山似的草垛!"他把千里镜递过去时,指尖冻得发紫。

徐晃接过镜片,瞳孔在铜筒里骤然收缩。

后营的草垛用青布苫着,却遮不住露出的谷壳——更妙的是,草垛周围连个巡夜的都没有,只有两个士兵抱着酒坛蹲在角落,酒气混着烤红薯的焦香飘上城来。

他喉结动了动,想起上午在商队车底发现的油毡——陈宫这招"明修栈道",倒让曹豹把"暗度陈仓"的本事全丢了。

"将军,那是曹豹的旗号。"张校尉不知何时站到身侧,甲叶在风里哗啦作响,"末将在洛阳见过这混球,当年他跟着陶使君平黄巾,仗着救过陶使君一命,连陈登的话都敢顶。"他啐了口唾沫,"吕范跟着来当监军,听说早上还劝他分兵守粮道,这混球拍着胸脯说'平原城弹丸之地,半日就能踏平'。"

徐晃的拇指着千里镜的铜纹。

前营的拒马确实扎得密,可后营的草垛离中军大帐足有两箭地——若趁夜从东边水渠摸过去,绕开前营的陷阱...他忽然转身抓住张校尉的肩膀:"去马厩挑二十匹蹄子包布的青骓,再让伙房煮五桶热姜茶。"又对小柱子道:"把地牢里的活口提两个来,我要问曹豹的巡夜规矩。"

夜幕降临时,平原城的炊烟里混进了羊肉汤的香气。

徐晃蹲在西城门的墙根下,看两个被灌了蒙汗药的俘虏哆哆嗦嗦地画地图——曹豹的巡夜队每更换班,后营因为"粮草重地",实则只在戌时末查一次岗。

他用刀尖挑开俘虏的衣领,露出心口的朱砂印——果然是徐州军的标记,不是董卓的暗桩。

"将军,月出时分起北风。"张校尉披着涂黑的软甲凑过来,腰间的短刀用布裹了七重,"弟兄们都换了麻鞋,火折子浸过松油,保证一擦就着。"他的耳尖冻得通红,却笑得像捡了元宝,"末将带前队破前营,您带主力首插粮草——"

"不。"徐晃抽出腰间的淬毒短刃,在掌心划了道血痕,"前营的拒马我来破。"他把染血的短刃递给张校尉,"你带十人绕到后营东侧,等我这边火把一亮,立刻砍断拴马桩。

曹豹的骑兵若冲出来,马没了缰绳,比瘸腿的驴还慢。"

子时三刻,平原城的西角门吱呀一声开了条缝。

徐晃打头,三十个士兵像影子似的溜出去,靴底的麻絮扫过雪地,连半片雪花都没震落。

前营的篝火在三百步外明明灭灭,巡夜兵的脚步声混着哈欠声传来:"...等明儿破了城,老子要把那酒窖搬空..."

"停。"徐晃抬手,脚尖碰到了埋在雪里的铁蒺藜。

他蹲下身,用短刀挑起蒺藜上的红绳——这是陷阱的标记,曹豹的人倒也算细心,可惜红绳在雪地里太显眼。

他打了个手势,士兵们解下腰间的鹿皮袋,把预先准备的干草铺在陷阱区,脚步声顿时闷了下去。

前营的栅栏就在眼前。

徐晃摸出怀里的鱼鳔,里面装着融化的牛脂——上午从商队马车上刮的。

他把牛脂涂在栅栏的麻绳上,又掏出火折子。"嗤"的一声,火星子窜上麻绳,牛脂遇火即燃,栅栏"咔"地断成两截。

"杀!"张校尉的喊杀声从东侧炸开。

前营的巡夜兵刚摸刀,就见二十个黑影从栅栏缺口扑进来,短刀割喉比杀鸡还快。

徐晃趁机拽着绳索翻上了望塔,居高望去——后营的草垛在月光下泛着青灰,两个守粮兵正抱着酒坛互相拍背,酒坛"哐当"砸在草垛上,酒液顺着草缝渗进去。

"放火!"徐晃的短刀划破夜空。

第一支火箭擦着草垛的苫布飞过去,松油遇火腾起丈高的火苗。

守粮兵刚喊出半句"救火",第二支火箭己经钉进草垛中心,谷壳混着酒液瞬间爆燃,火势像长了翅膀,眨眼间就吞没了三个草垛。

"敌袭!

敌袭!"中军大帐的灯笼被撞翻,曹豹的吼声比炸雷还响。

他穿着中衣冲出来,头发乱得像鸡窝,手里的佩刀连鞘都没拔,"调骑兵!

调弩手——"

"将军,马厩的缰绳全被砍了!"亲卫跌跌撞撞跑来,脸上还挂着血,"骑兵的马全惊了,在营里乱撞!"

吕范披着狐裘从帐后转出,手里的算筹在火光里泛着冷光:"速派步兵断敌军退路,趁火势未蔓延——"

"退个屁!"曹豹一脚踹翻身边的案几,酒壶滚到吕范脚边,"老子带三千精兵,能被几十个毛贼吓住?"他抄起亲卫的长戟,"跟我去杀——"

"将军看!"有士兵指着天空。

火光照亮了半片天,平原城的西角门正缓缓闭合,最后一个黑影翻进城头时,还冲这边挥了挥短刀。

曹豹的长戟"当啷"掉在地上,他扑到草垛前,抓起一把烧剩的谷壳,指缝里漏下的全是黑灰。

吕范的算筹"哗啦啦"撒了一地。

他望着越烧越旺的火势,突然想起上午在军议时说的话:"兵法有云,无委积则亡。"那时曹豹拍着胸脯说"平原城能有多少粮?"现在想来,倒像是在说自己的粮草。

东方泛起鱼肚白时,徐晃站在城头望着南边的火场。

张校尉浑身是血地跑来,怀里还抱着半块烧焦的粮牌:"将军,烧了八车粟米,三车盐,还有两车...两车酒!"他咧开嘴笑,牙齿在血污里格外白,"末将还摸了面曹字旗,给玄德公当战利品!"

徐晃接过粮牌,指尖触到牌上"徐州军粮"西个阴文。

他抬头望向东方,那里的云层正泛着暖红——刘备的援军该到了。

"把活口和粮牌包好。"他解下披风裹住张校尉的伤,"等玄德公到了,告诉他...这把火,够徐州军喝一壶的。"

城楼下的士兵开始欢呼,声音撞在城墙上,惊起一群寒鸦。

它们扑棱棱飞过火场,羽毛被火星燎着,发出细碎的尖叫——像极了某个将军今夜的噩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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