洛垣己经很久没有体会到这种一个轻微的触碰就能让自己心跳加速的感觉了,他的脸都有点红了,低下头掩饰着局促,轻声应道:“没事,一起收拾吧。”
两人默契地开始收拾碗筷,空气中弥漫着难得的温馨。
原晔打破沉默:“你怎么没有把这么好的厨艺在大银幕上展示出来?藏着掖着,是不是太浪费了?”
洛垣轻笑:“厨艺这事儿,得看心情和对象,不是谁都有这待遇的。
“哼——!”原晔想着自己才不领他这份情呢!
洛垣也不跟他计较,继续说道:“再说了,我展示的优点己经足够多了,剩下的留些神秘感,生活才更有趣。毕竟,观众更喜欢发现惊喜,不是吗?就像今晚的你,意外地发现了我的另一面,这种不经意的发现,往往比刻意展示更让人印象深刻。”
原晔闻言,心中抑制不住地一暖,嘴上却调侃:“就我一人知道,你这可真是太浪费了!不过,我可真是荣幸之至。”
俩人收拾好厨房之后,便默契地一同坐在沙发上,打算切入正题。
原晔想起洛垣给他带来的那个‘西岸地产’董事长林国森的照片,他的眼睛和身形其实和在“夜色阑珊”服务台办理入住手续的那位客人留下的监控视频极为相似,但是那位客人化了浓妆,所以原晔不太敢确定这两人是否为同一人。但是洛垣在他们的谈话中提到了自己当初就凭一双眼睛就认出了他是谁,原晔觉得洛垣应该有他的理由,似乎是一种暗示。
原晔试探道:“洛垣,你提到的‘西岸地产’董事长林国森,和我手上‘夜色阑珊’酒店案子的客人真的很像,特别是眼睛。你是不是暗示我,他们有关系?”
洛垣毫不犹豫地点头:“没错,我确信他们是同一人。在6月1日,儿童节的时候,我,还有一些同行朋友之类的人,来到了翎禾市雅蕴区的一家私人秘密别墅参加一场‘儿童节’舞会,林国森也在场。“
不用洛垣详细介绍那场舞会的内容,原晔也能猜测得出来他们的所作所为。我艹——这群道德败坏的明星富商们竟然以儿童节为名,行龌龊之事。原晔顿时感到一阵恶心,这些人渣利用这么纯洁的节日做名,简首是丧心病狂。
原晔深吸一口气,压下心中的愤怒,冷静道:“然后呢,中间发生了什么?”
洛垣继续道:“这个舞会其实是成年人装扮成儿童模样,进行各种荒唐活动。男的可以扮成女的,女的也可以扮成男的,甚至有人扮成动物,顾名思义——释放内心的童真天性。我记得那晚,林国森装扮成了一名女学生。他留着齐耳的学生头,化着非常浓的妆容,把原本粗犷的面容修饰得极为清秀,他上半身穿着白色露脐装,下半身穿着超短裙,脚踩白色长袜和长靴子,举手投足间尽显诡异。那一晚,他给我留下了非常深刻的印象,我感觉他的骨子里透着一股难以言喻的疯狂。“
”啧啧啧——你们这群人,脑袋里面装的都是些什么玩意儿!个个心里都藏着见不得光的龌龊念头。“
让原晔感到意外的是林国森这样的身份,竟然也沉溺其中,真是让人不齿。
洛垣对于原晔的评价既不辩解也不否认,他也觉得那群人中的某些人确实跟畜生没什么差别。
洛垣道:”是!也不是!就是那晚,我们其实主要是模仿儿童的行为,试图找回童年的纯真,也并不是所有人都如此不堪,但林国森的表现确实让人震惊。他那晚身上还背着一把大水枪,时不时对准人群喷射,笑声中带着几分妖娆与狂野。我当时就觉得他的反差感也太大了吧,像是从两个极端撕裂的人格。以为他是那种想要男人宠幸的女装大佬,结果发现他好像对女性更有兴趣,我看到他一晚上好几次伸出咸猪手去触碰那些年轻女孩腿部胸部,眼神中透露出的好色意味太浓了。总之,他的行为让我觉得他太过火了,完全不像一个企业家。”
原晔也懒得再去点评那些人的荒唐行径,他知道那些只是冰山一角,他现在只想问点和案子有关的信息:“之后呢?你们那晚玩到几点?”
洛垣皱眉回忆:“大概到凌晨三点才散场。但是,我记得那晚林国森提前离场了,他并没有玩到最后。“
原晔:”他大概在什么时候离开的?“
洛垣思索片刻:“大概在11点多吧。”
“你为什么会记得这么清楚?”原晔追问。
这人又开始怀疑自己了,洛垣苦笑:“因为他离开时动静很大,还摔了一跤,背部那个连接水枪的袋子破了,水洒了一地,引起一阵骚动,搞得现场一片混乱。我当时就觉得奇怪,他玩得那么嗨,为什么要离开?我以为时间很晚了,就特地看了一下时间,发现当时才12点不到,印象特别深刻。”
原晔心中疑云重重:“他离开时有没有说什么?或者表现出什么异常?”
洛垣摇了摇头:“没有吧,我跟他不熟,他后来就只是匆匆忙忙地走了。”
洛垣接着说道:”但是林国森走后,我听到一些人的聊天提到了他的一些往事,说他以前就有过类似的疯狂行为,也是打扮成女性参加舞会,之前她们都以为他只是喜欢玩角色扮演,释放压力,也私下议论过,以为他是个男同,想物色同道中人,但后来发现他其实性向正常,他的目标很明确,就是女性。至于他为什么每次参加这种私密聚会都打扮成女性的样子,她们猜测,他可能是对女装有特殊的癖好,甚至有些人私下里称他为‘变装猎手’。“
这种癖好确实让人难以理解,原晔猜测,但或许正是这种双重身份让他能在某些场合下更自如地接近目标,可以让女性放松警惕,从而更容易得手。这种令人不齿的行为,却也揭示了他深藏不露的心机与狡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