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傻子怎么了,我妻甚美

第55章 不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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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女扮男装:傻子怎么了,我妻甚美
作者:
吃西瓜要啃皮
本章字数:
6456
更新时间:
2025-07-01

她嚷着要一道去看看温家在城郊新置的庄子,惹的父母很是意外。

这孩子莫非真要收起顽心,开始学着打理家业了?

见沈新词也颔首应允,温员外激动得一把捧起女儿的脸左瞧右看。

“爹这是做什么?”

“开窍了!我儿总算开窍了!”温员外抚掌大笑,忽然觉得让温行书与沈新词维持这般假凤虚鸾的姻缘也未尝不可。

他忙不迭催促道:“快上车!这庄子原是预备明年种新茶的......”

马车辘辘前行,温员外如数家珍般絮叨着,恨不能将毕生心血都摊在女儿眼前。

他指着窗外飞掠的雪野眉飞色舞地描述着来年的规划:“这一片都要种上春茶,那边坡地栽些果树,庄子里还要建个茶坊......”

沈新词坐在车厢另一侧,看着温行书被父亲搂着肩膀的模样,眼底泛起温柔涟漪。

温行书表面上倒是一副听得认真的样子,可实际上她的心思早就飘到了别处。

覆雪的田野在眼前掠过,温员外的声音却像隔了一层纱,模模糊糊地钻进耳朵。

她偏头迎上沈新词惯常的温柔笑意,刚回以浅笑,却在途经某处时突然唤住车夫。

“车里闷得慌,我下去透口气。”

“诶......”

“沈姐姐不必跟来!”

凭着记忆寻到陆宅前,这里还是和她第一次来时那样颓败。

降了雪的原因,茅草屋顶上积了厚厚一层白,显得更加萧索。

她踮脚张望,院中空无一人,没看见那个令她魂牵梦绕的身影。

只有她自己知道,就是在心里偷偷想,她也不会就这么忘了怀笙的。

定是有什么苦衷,才让怀笙跟着众人一起撒谎,弃她而去。

怀笙说过,不会扔下她,只要当面问个清楚......

“公子找谁?”

沙哑的嗓音自身后响起。转身看见抱着柴火的陆父站在雪地里,浑浊的眼睛里透着警惕和疑惑。

被让进院子后,老人却叹道:“怀笙是回来过,可那丫头......”他啐了一口,“竟偷偷带着她娘跑了,丢下我们爷俩,真是白养这么大......”

“柴火抱回来没有,在外面同谁说话?!”陆大壮没好气的声音从屋内传来,紧接着一个满脸横肉的壮汉掀帘而出。

见到温行书锦衣华服的模样,顿时收敛了凶相,换上谄笑道:“这位公子看着面熟啊。”

温行书又被请进了屋,西面漏风的土墙透着刺骨寒意。

陆大壮殷勤地搬来唯一一张还算完好的凳子,温行书强忍着屋内浑浊的气味,说明了来意。

“公子是来打听怀笙那丫头的?”

“嗯,你们知道她在哪里吗?”

“你找她什么事?”

“有些要紧话要当面问她。”

“方才我爹的话您也听见了。”陆大壮重重拍了下大腿,脸上横肉不住抖动,“这死丫头不声不响就跑了,还把我娘也拐带走了!不过嘛......”

他忽然眯起三角眼,拇指与食指来回搓动,“若是公子肯破费些,我倒是能想起些蛛丝马迹。”

他早认定陆怀笙在温府当差时与温行书暗通款曲,否则区区一个丫鬟被赶出府,怎会得到那么丰厚的补偿?

虽然那些银钱早被他输在了赌桌上。

如今见这位富家公子寻来,更是确信其中有油水可捞。

“当真?!”

温行书双眸一亮,当即解下腰间钱袋,哗啦啦倒出一把碎银。

“这些够不够?快说!”

陆大壮贪惏地盯着银光,喉结上下滚动:“那丫头回来时,也提起公子,说你是她的贵人,她心里头也舍不下......”

这些自然都是他信口胡诌,但对寻人心切的温行书来说,却如同久旱逢甘霖。

“她还说了什么?”温行书急切追问。

陆大壮眼珠一转,突然拍案而起:“瞧我这记性!”

他转身钻进里屋,在一阵翻箱倒柜的响动后,捧出支褪色的木簪,“那丫头把值钱物件都带走了,独独留下这簪子,怕不是别有深意。”

温行书刚要伸手,陆大壮却猛地缩回,咧着嘴笑道:“公子莫急,这簪子可是怀笙的贴身之物......”

他故意拖长声调,浑浊的眼珠里闪着算计的光。

温行书二话不说将整个钱袋拍在桌上:“都给你,把簪子给我!”

陆大壮眼睛发首,忙不迭递过木簪。

“她可曾说过去向?”

“哎哟,这记性......”陆大壮佯装苦恼,目光却黏在钱袋上,“公子不如先回府,待我细细回想,或是得了新线索,定当登门禀报。”

温行书紧攥着那支粗糙的木簪,簪尾熟悉的磨损痕迹确像是怀笙旧物。

她心头一热,心里想着怀笙定是也念着她的。

“那,那我们说好了,有了新消息,你就到温府。”温行书急切地说完,又补上一句,“你只管报我的名号,会有人把你的消息带给我的。”

陆大壮点头哈腰,脸上横肉堆出谄笑:“温公子放心,一有消息小的立刻登门。”

温行书握着簪子转身欲走,却在门槛处顿住。

她回望破败的院落,犹豫片刻,又解下腰间羊脂玉佩放在桌上:“这个你们拿去典当,好歹修缮下房屋......”

“哎哟喂,温公子真是活菩萨!”陆大壮一把抓过玉佩,对着光线眯眼细看,涎水都要流出来,“这水头,这雕工......”

温行书不再多言,快步离去。

“你怎敢这般扯谎!”陆父佝偻着身子,浑浊的眼里满是忧虑,“我们哪知她们母女下落?若被识破......”

“老不死的闭嘴!”陆大壮恶狠狠瞪了父亲一眼,掂着玉佩冷笑,“这富贵人家的傻子,不骗白不骗!”

他朝温行书离去的方向啐了一口,“一个男人追着个丫鬟跑,指不定有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

要我说,那死丫头怕是早把身子给了这傻子,才勾得人魂都没了。”

陆大壮越说越不堪,污言秽语中将妹妹贬得一文不值。

陆父欲言又止,终究没敢跟银钱作对,只讷讷提起修房的事。

“修个屁!等老子挣了大钱,首接搬去城里住大宅子!”陆大壮将玉佩塞进怀里,阴笑道,

“这温公子出手阔绰,看来对那丫头动了真心。咱们编些线索吊着他,还愁没有银子进账?”

陆父闻言,布满皱纹的脸上浮现忧虑:“可这终究是骗人的勾当......”

“老东西懂什么!”陆大壮不耐烦地挥手,“死丫头带着娘跑了,连个信儿都不留,活该咱们拿她换钱!”

他说着,忽然想起什么,阴险地笑道,“不如这样,过几日我就去温府,说打听到怀笙在邻县的消息,再讨些盘缠......”

雪地里,温行书握着簪子出神。

她这一去耽搁许久,沈新词和温员外早己下车寻来。

她慌忙将簪子藏入袖中,强自镇定地迎上前去。

“大宝,你跑到哪里去了?”温员外焦急地拉住女儿的手,“这冰天雪地的,若是冻着可如何是好?”

沈新词静立一旁,目光掠过温行书发红的指尖和腰间空了的位置,却只默默递过暖手炉:“天寒地冻,暖暖手吧。”

温行书看也不看,径自越过二人登上了马车。

***

还是得说几句:沈姐姐很好对吧?很讨喜,但她反映的是她们这个时代对女性的一个规训。

沈崇生对她的各种要求,从小到大给她洗脑,而让她觉得一味的付出是没问题的,失去了自我。

她对温的感情很大程度是因为沈崇生的灌输,还有一点刚出场的时候就有提到过,在温面前更自在,她可以放松片刻,当一小会她自己,这很悲哀的,后面我的安排是让她觉醒,让她挣脱束缚;

陆是一个相反面,知道时代在规训女性,但她就是不接受,要撕碎贴在女性身上的“标签”。

“女人该是温柔顺从”,不一定,真的不一定,她代表着抗争。

她和温没cp感,首先她是一个正常人,对于一个不熟悉,傻气横秋的家伙能立马喜欢上那才有鬼。

随着相处,是可以看到她对温的态度发生变化了的,再到后面一个情感的转变都是有迹可循,不是贸然产生的。

再说温,她就是傻啊,想要一个傻子懂什么,她追求自己的爱情有错吗,她跟沈新词一样,这门亲事是长辈摁着给的,她能怎么样啊?

后面意识到了,她拒绝这个“包办”婚姻,想要追求自己的爱情,没有用,因为她就是个傻子,她做的任何事情没有人会当回事。

她但凡脑子好使都不会让事情发展到这一步。

不过也快了,也就还有几章的事,小傻子就不傻了,但我都能想到也许会有宝子说这样对沈姐姐很残忍。

她要是将错就错,任由沈新词越陷越深那才是真残忍。

成长是需要付出代价的,她们都是我女儿,我希望她们每个人都好。

沈和温是亦师亦友,一对……那真是妈妈带孩子了,你们真的喜欢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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