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89章

种本身可能没有什么关系就是了。但是，可以确定，战神一定是那次大战的主力神之一。



反转二亚的游戏人生 : 32 解放天翼种，阿尔特修的败因

　　阿兹莉尔的指尖轻轻划过古籍封面，翡翠色的眼眸微微闪动。

　　"......你怎么看？"她对着虚空低语。

　　"......如果错了呢？"空气中传来虚幻的回应。

　　"......也是呢......"她垂下眼帘，发间的独角黯淡下来。

　　作为天翼种最初的个体，她承载着整个幻想种阿邦特?赫伊姆的意志。六千年来，所有天翼种都遵从着她的判断——因为某个被虚构出来的使命而去收集书籍，所谓的——寻找战神败因的谎言。

　　"......我明白的。"她在心中反复呢喃。

　　望着远处正在翻找典籍的吉普莉尔，阿兹莉尔只能等待。等待一个合适的时机，问出那个困扰她六千年的问题：

　　——我们究竟为何会输？

　　二亚站在书架旁，目光扫过这对"姐妹"。她早已看穿一切——这些失去主人的兵器，不过是靠着虚构的使命苟延残喘的亡灵。若不是阿兹莉尔编织的这个谎言，她们或许早已选择自我毁灭。

　　吉普莉尔突然抬头，异色瞳中映出阿兹莉尔的身影。两人视线交汇的瞬间，空气仿佛凝固。

　　答案就在那里。

　　却又遥不可及。

　　"好了。我不演了。吉普莉尔，你把你全部的姐妹都集合起来吧。"

　　"好的。主人……"

　　——过去某个时间段发生的事情——

　　阿邦特·赫伊姆的天空染着暗红色的光晕，仿佛永远停留在那个战神陨落的黄昏。

　　阿兹莉尔站在议会大厅的中央，翡翠色的长发垂落，发间那支独角微微闪烁。她的目光扫过在场的十七位天翼种干部——每一位都曾是战场上令人闻风丧胆的杀戮兵器，而现在，她们只是被困在时间里的亡灵。

　　"……我们继续寻找吧。"她轻声说道，声音里带着六千年不变的固执，"主人的败因，一定还藏在某本书里。"

　　拉斐尔冷淡地抬起眼："阿兹莉尔，我们已经翻遍了所有典籍。"

　　"那就再翻一遍！"阿兹莉尔的声音突然拔高，"直到找到答案为止！"

　　沉默。

　　天翼种们交换着眼神，但没有一个人反驳。她们都知道——这个所谓的"使命"，不过是阿兹莉尔编造的谎言。

　　一个让她们不至于自我毁灭的谎言。

　　——时间被拉回现在————

　　议会大厅厚重的黑曜石大门被猛地推开，撞击在墙壁上发出沉闷的回响。原本昏暗的空间突然被外界流动的星光照亮，悬浮的尘埃在光柱中起舞。

　　"打扰了~"

　　二亚双手插在口袋里，鞋跟踏在大理石地面上发出清脆的声响。她身后，吉普莉尔的羽翼微微收拢，异色瞳孔中流转着复杂的光芒——怀念、犹豫，还有某种决然。

　　阿兹莉尔翡翠色的长发无风自动，发间那支独角骤然亮起刺目的光芒。

　　"小吉...还有...人类？你们两个……要干什么……为什么，要把别人全喊来喵……"她的声音像是从很远的地方传来，尾音带着不自然的颤抖。

　　二亚歪着头，她的瞳孔倒映着议会厅中央悬浮的不知名碎片："听说你们六千年来一直在找战神败北的原因？"

　　刹那间，十八对光翼同时展开。拉斐尔修长的手指已经凝聚出"天击"的前兆，魔法阵在她指尖旋转："人类，你可知亵渎神明要付出什么代价？"

　　二亚不紧不慢地走到大厅中央，她的风衣下摆扫过地面堆积的古老卷轴。她已经猜到了那次最后之战的一些细节。

　　"我当然知道。"她轻笑一声，"而且我可以告诉你们，阿尔特休为什么会输。"

　　萨拉齐尔的羽翼迸发出闪电，冷笑道："区区第十六位的蝼蚁，也配谈论神明的败因？"

　　二亚没有理会四周躁动的魔力波动，径直走到阿兹莉尔面前。她比这位天翼种矮了半个头，却带着居高临下的气势仰视着她：

　　"你们的主人，战无不胜的阿尔特休..."她故意拖长音调，"为什么会输？"

　　阿兹莉尔的瞳孔剧烈收缩。她背在身后的手不自觉地握紧，指甲深深陷入掌心。那些被尘封的记忆突然翻涌而上——主人最后那个黄昏般的微笑，那句轻描淡写的"我可能会败"...

　　"...因为..."她的声音干涩得不像自己，"因为他...太强了..."

　　二亚突然大笑起来，笑声在穹顶下回荡。她张开双臂，像是要拥抱整个议会厅：

　　"没错！这就是答案！他败给的不是任何敌人——"二亚猛地指向阿兹莉尔的心口，"而是败给了自己的强大！"

　　吉普莉尔的羽翼突然完全展开，无数光羽飘落。她的眼中，第一次流露出如此鲜明的悲伤。

　　"荒谬！"

　　拉斐尔拍案而起，纯白羽翼完全舒展，无数光之羽毛在空中飘散。她指尖凝聚的魔力漩涡将周围的书页卷起，在空气中燃烧成灰烬。

　　她们已经看够了那些书。也根本没有爱过……所谓知识……

　　其余十六位天翼种干部同时起身，十八对光翼在昏暗的议会厅内交织成一张致命的网，魔力波动让整座悬浮都市都开始震颤。

　　二亚站在风暴中心，黑色风衣猎猎作响。她漫不经心地掏了掏耳朵："不信？那不如——"

　　她突然打了个响指，声音清脆地穿透了魔力的嗡鸣："来赌一把？"

　　人类种的种族棋子在她掌心缓缓浮现，散发着柔和的蓝色光芒。这枚小小的王冠状棋子一出现，整个议会厅的温度骤降。

　　"我赌上人类种的全部未来。"二亚的声音突然变得无比清晰，"而你们——"

　　她环视四周，目光扫过每一张紧绷的面孔："赌上你们六千年来苦苦追寻的『存在的意义』。"

　　议会长桌突然裂开一道缝隙，露出下方无底的虚空。二亚站在裂缝边缘，声音带着蛊惑般的韵律：

　　"如果我赢了，你们就放弃寻找那个根本不存在的败因，像个普通种族一样——"她歪头一笑，"吃饭睡觉打游戏。"

　　"如果我输了..."棋子在她指尖翻转，"人类种三百万条性命，从此任你们处置。"

　　阿兹莉尔的独角迸发出刺目的光芒。她缓缓起身，翡翠色长发无风自动："......你想怎么赌？"

　　二亚的笑容突然变得危险。右手一挥，吉普莉尔准备的108把造型各异的手枪从虚空中浮现，在议会厅上空组成一个巨大的轮盘。

　　"俄罗斯轮盘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