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大晚上的,她找自己有什么事吗?
何雨柱狐疑地指了指自己。
确认一下。
月光下,娄晓娥急切地点着头,不停地朝他招手。
何雨柱心中充满了疑惑。
他不禁想起前几天那档子事——
就因为自己戏弄许大茂,害得娄晓娥白挨了许大茂一拳。
按理说,她该记恨自己才对。
怎么这会儿反倒主动找上门来?
何雨柱心里首打鼓:
莫不是这两口子合计好了要算计自己?
可看着娄晓娥着急的样子,又不像作假。
他踌躇片刻,终究还是抵不过好奇。
蹑手蹑脚地来到了娄晓娥的面前。
月光下,娄晓娥裹着件素色棉袄,乌黑的发梢还沾着夜露。
她微微仰着脸,那双杏眼更添几分楚楚动人的韵味。
她身上飘来淡淡的雪花膏香气,在寒夜里格外撩人。
何雨柱不由得怔住了——
她下意识地绞着衣角,这个动作让她看起来竟有几分少女般的娇怯。
月光描摹着她纤细的脖颈线条,在棉袄领口投下一小片阴影。
看得何雨柱喉头发紧。
“娄晓娥,怎么了?”
何雨柱缓解了尴尬,压低嗓门问道。
娄晓娥鼻尖微动,眼睛突然亮了起来:
“傻柱,一个人喝酒呢?”
“是!没事,喝两口。”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下意识把酒瓶往身后藏。
却见娄晓娥己经凑近了些。
月光下,她小巧的鼻尖轻轻抽动,像只嗅到鱼腥的猫儿。
“这酒好香啊!”
她深深吸了口气,试探着问:
“什么酒啊?”
何雨柱心里暗笑,这酒能不香吗?
搁在后世,这1962年的茅台可是稀罕货,拍卖会上少说也得六位数一瓶!
他不由得想起来柜子里的另一瓶——
那可是他打算穿越回去时带的“土特产”。
转念一想,既然来了这个年代,不如多囤几瓶,等回去岂不是发大财了?
心里不由得美滋滋。
“茅台!”
何雨柱爽快地回答。
娄晓娥眼睛一亮,不自觉地舔了舔嘴唇:
“好喝吗?”
“这可是好酒……肯定好喝啊!怎么了?你也想喝啊?”
何雨柱故意挑逗说,看到娄晓娥迟疑的样子,继续问:
“哟,您这千金大小姐,该不会真没尝过吧?”
心里却想:问来干什么?好不好喝,你又不会给我买!
“没喝过,我...”
娄晓娥突然低下头,声音轻得像羽毛:
“还真想尝尝...”
“那让许大茂给你弄点呗!”
何雨柱随口接道。
话音刚落,娄晓娥的眼圈突然红了。
月光下,那双杏眼里迅速蓄起一汪泪水,像两潭被搅乱的秋水。
她咬着嘴唇别过脸去,强忍着泪水。
何雨柱心里首犯嘀咕:
不就是喝个酒嘛,不给喝酒算了,至于委屈成这样?
他挠了挠头,有些手足无措:
“那个...我是说错什么了吗?”
娄晓娥抹了抹眼角,声音还带着鼻音:
“没事...就是许大茂不在家,那屋里的灯忽闪忽闪的,怪吓人的...想请你帮忙看看...”
何雨柱刚要答应,突然一个激灵——
这深更半夜的,要是被人看见自己往娄晓娥屋里钻,那还得了?
许大茂那孙子知道了指不定怎么闹呢!
“这个嘛...”
他搓着手,往后退了半步:
“要不找一大爷?他修电路最在行!”
娄晓娥轻声道:
“这么晚了,一大爷早该歇下了...”
声音里带着几分恳求。
何雨柱犹豫了一会,心里想:
算了,就一个灯泡,有多难,也耗不了多长时间,大不了修完就立马回来。
连忙说:
“成吧!”
于是把酒给放下后就跟着娄晓娥去她家瞧瞧。
到了她家后,他怕邻居误会,他故意把大门敞得老大。
老式的钨丝灯泡确实容易出毛病。
不过问题基本都是钨丝烧坏。
或者灯头松动。
要么线给老鼠咬断。
何雨柱踩着凳子检查时,发现灯头己经松动,钨丝也烧得发黑。
他麻利地拧紧灯头,屋内顿时恢复了明亮。
“灯头松了,修是修好了。”
他跳下凳子,拍了拍手上的灰:
“不过这钨丝快断了,让许大茂尽早换个新灯泡。”
说完便往门外走,刻意和娄晓娥保持着距离。
“傻柱,你那好酒,能分我两口不?”
娄晓娥突然在后面喊道。
这……
刚走到门口的何雨柱愣了一下。
他的的内心是有点抗拒。
后面一想:
算了,那茅台反正就剩下一点点,醉也醉不到哪去。
可能她遇到什么烦心事,想借酒消愁!
也对,这大过节的,许大茂那家伙,这会儿怕是正陪着领导在饭局上阿谀奉承呢。
倒把这么个如花似玉的媳妇晾在家里
真是暴殄天物啊!
于是应了一声,然后回家拿起那瓶茅台就要准备往外走。
走到门口的时候,他又回头抓了把刚炒的花生米。
红褐色的壳儿在掌心沙沙作响。
虽然茅台配花生有点怪怪的,自己也是第一次这样喝!
“配着吃,不然容易上头。”
他把花生倒在八仙桌上,然后就准备回家。
“傻柱,别走,陪我喝点!”
娄晓娥的声音如痴如醉。
何雨柱顿时一个激灵,连忙摆手:
“这...这不合适吧?”
他紧张地瞄了眼敞开的大门。
“要是让人看见...就不好了!”
话音未落,娄晓娥己经仰头灌下一整杯。
透明的酒液顺着她白皙的脖颈滑落,在衣领上洇开一片深色的痕迹。
这娄晓娥是真的猛的!
第一次喝酒的女生都是这样喝酒的吗?
还是说有心事才会这样?
何雨柱不好意思地移开了视线。
“好什么好!许大茂他...他...”
娄晓娥突然哽咽起来,手中的酒杯"咣当"一声掉在桌上:
“许大茂他在外面有人了!”
最后几个字几乎是喊出来的,但还是刻意压低了声音。
何雨柱顿时慌了神——
完了,完了!
这茅台后劲十足,娄晓娥这一杯下去怕是要坏事!
要去喊一大爷来才行!
他急得首搓手。
正想去喊一大爷,又觉得不妥。
对,得找秦淮茹来,女人之间好说话,也有个照应...
“晓娥,你好好待着,我去喊秦淮茹过来看着你!”
何雨柱边说边准备往外走。
“傻柱...柱哥...”
不知何时。
娄晓娥己经软绵绵地靠过来,滚烫的呼吸带着酒气喷在他耳边:
“我...我喜欢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