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何雨柱如遭雷击，整个人僵在原地。
脊梁骨窜起一阵发麻，连喉咙里涌上来的酒气都忘了咽。
灯光下，娄晓娥泛着红晕的脸近在咫尺，睫毛上还挂着泪珠。
远处不知谁家传来声音，惊得他一个激灵——
这要是被人看见，跳进黄河也洗不清啊！
娄晓娥话音刚落，整个人就像抽了骨头似的，软绵绵地往何雨柱身上倒去。
何雨柱慌忙伸手去扶！
扶过喝醉酒的人，都知道，那是真的重，比平时沉了十倍不止！
扶过喝醉酒的女人，都知道，那是真的无法下手啊！
何雨柱也是这样的情况。
未曾扶过醉酒女的的他哪见过这场面。
手刚触到她纤细的腰肢又触电般缩回。
特别还有那温软的身子东倒西歪，发丝一个劲儿往他鼻子里钻。
带着雪花膏的甜香和茅台酒的醇厚。
“您...您站稳喽！”
何雨柱憋得满脸通红，手臂上青筋都暴起来了。
就在他试图调整姿势的当口，娄晓娥突然一个踉跄——
所以，他们摔倒在地上。
“砰！”
经历过这种情况的人，都知道。
失去重心，那就是身不由己了。
因此，何雨柱整个人都压在了娄晓娥的身上，包括了嘴。
一股热流夹杂着酒意和雪花膏从嘴巴开始灌输全身，还有来自其他地方的侵袭。
刹那间，天旋地转。
何雨柱只觉得唇上一片温软，浓烈的酒香混着女子特有的甜腻气息扑面而来。
他慌乱中想要撑起身子，手掌却不偏不倚按在了一处绵软之上，惊得他浑身一颤。
“唔...”
娄晓娥突然收紧双臂，醉意朦胧的力道竟大得惊人，柔软的身子像藤蔓般紧紧缠绕着他。
何雨柱挣扎间，鼻尖蹭到她滚烫的耳垂，听到她含糊不清地呢喃：
“别走...”
此话一出，何雨柱猛地一个激灵，用尽全身力气挣脱开来，顺势将娄晓娥扶起。
两人衣衫凌乱，呼吸都带着急促的颤音。
“这……这...”
何雨柱结结巴巴，手指无意识地揪着衣角，眼睛都不敢往娄晓娥那边瞟。
娄晓娥却踉跄着又往前一步，昏黄的光在她酡红的脸上跳动。
她迷离的双眼含着水光，红唇微启：
“傻柱...”
声音像是浸了蜜糖：
“你知道吗？你还记得……许大茂打我的那天晚上吗？你跑过来……”
她突然打了个酒嗝：
“原来喜欢一个人，是身体比心先知道....我不怪你…….”
何雨柱僵在原地，看着她摇摇晃晃地又要扑过来。
绯红的脸颊泛着酒意，迷离的目光却首首锁着他躲闪的侧脸。
他还是第一次碰到这种情况。
就在何雨柱不知道该如何处理的时候。
突然！
灯泡“啪”地熄灭，整个屋子陷入黑暗。
娄晓娥受惊之下纤细的身子猛地扑进何雨柱怀里，两人踉跄着跌倒在身后的床铺上。
何雨柱只觉得一阵天旋地转，温香软玉满怀。
黑暗中，娄晓娥滚烫的呼吸近在咫尺，带着茅台醇厚的酒香。
他的心跳如擂鼓，血液仿佛在血管里沸腾。
这一次，更加热烈，在强大的攻势之下。
就在防线即将崩溃的刹那。
娄晓娥用力过猛，咬到了他的嘴唇，
最终，吃痛之下，让他守住了最后的防线。
尖锐的疼痛让他瞬间清醒。
他一个翻身坐起来到门口，颤抖着轻轻将娄晓娥推开，声音沙哑得不像自己：
“晓娥妹子...不不……咱们不能...对不起大茂兄弟...”
说完，何雨柱倚着门框大口喘气，喉结剧烈滚动。
仔细检查了衣服上是否沾了脂粉，又用力搓了搓发烫的脸颊，整理下凌乱的衣服和头发，最后深呼吸一下。
记忆中回忆屋里的一切。
确认没有留下让人怀疑的线索后，他快步来到秦淮茹的家，去敲响了她的门。
何雨柱声音压得极低：
“秦姐，睡了吗？”
屋里传来窸窣的穿衣声，秦淮茹披着外套打开门：
“傻柱，出啥事了？”
“快！快！娄晓娥好像喝醉了！”
何雨柱故作担心道。
然后跟着秦淮茹匆忙赶到娄晓娥的家，见电灯怎么也打不亮。
秦淮茹皱眉：
“这灯..怎么回事？.”
“估计是坏了！”
何雨柱抢着回答，转身就往回跑：
“我去拿油灯！”
当昏黄的灯光照亮屋内，眼前的景象让秦淮茹倒吸一口凉气——
娄晓娥衣衫不整地瘫在床上，领口还沾着酒渍，正毫无形象地打着小呼噜。
娄晓娥的唇边还挂着一丝满足的笑容。
像是喝醉酒了。
“傻柱，转过去！”
秦淮茹连忙喊道。
何雨柱听到后，连忙站在三步开外。
秦淮茹利落地给娄晓娥整理衣衫，手指却在碰到对方滚烫的皮肤时微微一颤。
“她怎么会喝成这样？从来没听说她会喝酒啊！”
秦淮茹边整理边自言自语。
何雨柱背对着她们，后颈渗出一层细汗，开始编织谎言：
“我...我在窗前喝酒，她过来跟我要酒，我原以为是给许大茂要的。
后来才想起来那孙子今晚陪领导去了...”
他咽了口唾沫：
“后来，见她屋里黑黑的，又没关门，我怕出事...”
秦淮茹把娄晓娥安顿好后，把东西都整理好后，关上门对何雨柱说：
“应该就是喝猛了，睡一觉就好。不过，傻柱，你今晚警醒些，要是听见她家有什么动静..立刻来喊我。”
何雨柱忙不迭点头。
这一夜，西合院里的月光格外清冷。
秦淮茹躺在炕上翻来覆去，被褥被她揪出一道道褶皱。
何雨柱身上那股雪花膏的甜香，就像根刺似的扎在她心尖上。
她咬着被角，一遍遍告诉自己：
“不会的，肯定是我多心了...”
可那味道分明和娄晓娥身上的一模一样。
隔壁屋里，何雨柱瞪着屋顶发呆。
黑暗中，他无意识地着指尖，那里似乎还残留着娄晓娥腰间的温度。
那突如其来的拥抱，混合着茅台酒香的呼吸，还有黑暗中温软的触感...
他猛地翻了个身，木板床发出不堪重负的“吱呀”声。
夜风穿过窗缝，带来一丝若有若无的香气。
何雨柱把脸埋进枕头里，却怎么也躲不开那萦绕在鼻尖的味道。
他索性坐起身，摸黑倒了杯凉水灌下去，冰凉的液体却浇不灭心头那股燥热。
他们不知道的是：
黑暗中有一双眼睛看到了这一幕，那人露出了比夜还冷的笑容。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