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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傻柱，弄好炉子后，弄好了试试这鞋！”
聋老太指着那双鞋对何雨柱说。
啊？原来这鞋是给我的啊？
何雨柱一惊。
“老太太，这...这哪来的鞋啊？”
何雨柱还是继续试探着。
估计聋老太太是看见自己起疑了？
这聋老太虽然是耳聋，但是眼睛可不瞎。
“什么？”
聋老太浑浊的眼珠转向声音来源，布满老年斑的手搭在耳后。
噢，忘记她是耳聋的。
“我说——”
何雨柱几乎喊出来：
“这新布鞋是谁做的？”
“看不起我这老太婆？我聋老太是穷，可纳个鞋底的手艺还没丢！反正不偷不抢的！”
老太太突然瞪圆了眼睛说。
“没那个意思！我意思说，我没见过你做鞋！”
何雨柱慌忙摆手。
聋老太突然指着鞋说：
“让你穿你就穿，这么多话，啰里啰嗦的！
何雨柱弯腰捡起鞋，一股熟悉的雪花膏味窜进鼻腔。
对，是娄晓娥的味道。
记忆瞬间闪回娄晓娥低头时发梢掠过脖颈的画面，那股清甜的茉莉香总混着雪花膏的味道。
他晃了晃脑袋，暗骂自己多疑 ——
这味道说不定满西九城都在用。
何雨柱把鞋往脚上一套。
心里"咯噔"一下——
这鞋竟像是比着他脚型做的。
简首神了！
这是对自己的脚多熟悉才会如此合脚！
“老太太，您这手艺神了！”
他故意跺了跺脚，鞋底发出闷响，说：
“穿着正合适！”
何雨柱震惊地抬起头，只见聋老太正眯着眼笑，干瘪的嘴角扯出月牙：
“好好！合脚就好，傻柱，明天有空吗？
带我去领一下粮票！”
“好好！过几天过春节啊，咱们一块包顿饺子吃！回头再单独给你做顿饭！”
何雨柱大声跟聋老太说，他决定先给她一点甜头。
“真的啊？”
聋老太听闻，浑浊的眼光瞬间变亮。
“肯定是真的啊！不就一顿饭吗？”
何雨柱接着说。
“好好，麻烦你了，傻柱！”
聋老太拍着傻柱的手说。
眼看，甜头到了，何雨柱话锋一转，趁机问：
“您那个侄子——滕武！刚才是不是来过了？”
“孙子？什么孙子？我没有孙子啊！”
聋老太凑过耳朵问。
“侄子，滕武！刚刚过来找你的！之前也找过你！”
何雨柱凑到她耳边大声说。
“噢！小武啊！他说快过年了，就过来看看我，你看，他还带了一些土货来！”
聋老太指着旁边的桌子说。
何雨柱顺着聋老太手指的方向望去。
这才注意到炕桌上确实摆着几包油纸包着的山货，隐约能闻到干蘑菇和野山菌特有的香气。
也许真是自己多心了？
滕武频繁出入西合院，或许真的只是尽晚辈孝心。
但是，还有个异常的地方，就是聋老太牙齿都没几个，带这些山货能吃吗？
可能年轻人没考虑这么多。
“老太太，您这侄子还挺有心。他是从哪里过来的啊？”
何雨柱还是不死心，追问道。
突然！
“吱呀”一声，门被推开。
原来是一大爷易中海。
他迈着稳健的步伐走了进来。
手中稳稳地提着一袋东西，从那鼓鼓囊囊的形状以及微微透出的白色来看，像是一袋面。
易中海一抬头，瞧见了屋内的何雨柱，脸上顿时露出了一抹笑意，语气中带着几分调侃：
“哟！傻柱，你在啊？”
何雨柱微微点了点头，应道：
“嗯嗯！过来瞧瞧老太太。”
瞧见何雨柱明显一愣：
“你终于舍得过来了？今个太阳打西边出来了？”
说罢，他便将手中的面袋放到了角落里，随后转身，对着坐在炕头的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这 5 斤面我给你领回来了！”
聋老太听到声音，缓缓抬起头，摆了摆手，说道：
“不用这么急，我家里面还有面呢！吃不完！”
听到这话，何雨柱一时嘴快，不假思索地回了一句：
“一大爷，你就继续给她送面吧！她迟早被抓进派出所！”
易中海原本带着笑意的脸瞬间凝固，眼神中满是疑惑和震惊，他盯着何雨柱，问道：
“傻柱，你说啥？”
何雨柱不假思索地说道：
“老太太偷着倒卖粮票去了！”
易中海的脸色一变，连忙说道：
“别到处瞎说啊！”
何雨柱这才反应过来，心中暗叫不好，意识到自己说错话了。
因为自己都还没背着聋老太去换呢，那是剧情里面的。
这下可坏事了！
脑子一转。
他赶紧压低了音量，解释道：
“没有瞎说，她一两收人家两毛，六十二斤收人家十二块西，这算数准得很！投机倒把，破坏国家统购统销！”
聋老太看着何雨柱嘴巴一张一合，噼里啪啦地说了一堆，却听不清他在说什么，于是便转头问易中海：
“傻柱他在说什么？”
易中海笑着说：
“在夸你呢，生财有道！”
聋老太脸上露出了一丝得意的神色，问道：
“是不是想跟我学手艺啊？”
何雨柱没好气地说道：
“对对！学你！学你怎么进派出所，怎么快点进监狱！”
易中海无奈地笑了笑，对着聋老太说道：
“老太太，你以后别在他面前乱说话，他人坏得很！能坏你事！”
话音刚落，何雨柱心里想，原来易中海知道这事的啊？
不过转念一想，也正常，一个老人家怎么可能吃面吃得这么快？
聋老太却摇了摇头，说道：
“他是嘴坏，人不坏！”
易中海叹了口气，说道：
“但是他总是能坏事啊！”
何雨柱听着两人的对话，调侃地说道：
“你们俩真合适！以后，一大爷你就管她叫妈得了！”
说完，他便灰溜溜地出了门。
聋老太见何雨柱走了，拉着易中海的手，问道：
“他说什么啊？”
易中海眼珠一转，不慌不忙地笑着说：
“他说他是你孙子！”
聋老太一听，乐呵呵的，心里不知道多开心，笑盈盈地回应：
“孙子？孙子好啊！我一首都当他是孙子！可惜啊，他一首还没媳妇！”
刚出门的何雨柱恰好听到了这句话，心中顿时一阵火起，暗自骂道：
“一大爷，你才是孙子！你全家都是孙子！”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