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探之王:都市迷踪

第44章 老地方暗藏危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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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神探之王:都市迷踪
作者:
宁城的任安福
本章字数:
4952
更新时间:
2025-06-23

我捏着浸血的纸条,水泥地上那只蓝尾蝶振翅欲飞。

苏夜突然用镊子尖戳了戳蝶翼边缘的荧光粉,"十年前香江碎尸案,凶手在抛尸地撒过同款鳞粉。"

冷藏库的霉味突然变得粘稠,像无数双眼睛盯着我们后背。

我故意把船票翻得哗啦响,"江枭挺会挑日子,七月十五号..."喉咙突然被记忆碎片卡住——那天女儿的小皮鞋陷在码头淤泥里,潮水卷走她书包上挂的蓝尾蝶挂坠。

"别让情绪干扰天眼。"苏夜突然用解剖刀划破指尖,血珠滴在船票泛黄的日期上,"我查过气象记录,台风'青鸟'登陆那天,江氏集团有艘冷冻船紧急停靠七号码头。"

我们摸到江枭废弃的化工厂时,月亮刚好卡在生锈的蒸馏塔缝隙里。

苏夜突然拽住我后领,军靴尖悬在离地三寸处——半截染血的尼龙绳正在腐烂的落叶堆里抽搐,绳结是标准的渔夫结。

"梁证人被拖行过。"我单膝跪地,掌心按住潮湿的苔藓。

天眼系统在视网膜炸开血色光斑:五十公斤左右的男性被倒吊着撞向铁质反应釜,小腿胫骨第三处裂痕与法医报告完全吻合。

苏夜突然用紫外线灯扫过反应釜,蓝紫色荧光勾勒出个残缺掌印。"西十八小时前,"她指尖丈量着掌印大小,"有人戴着丁腈手套在这里翻找东西。"

顺着荧光脚印摸到配电室,我后颈突然泛起细密刺痛。

天眼系统不受控地回溯到二十小时前:梁证人蜷缩在配电柜后面,用指甲在绝缘胶布上刻下"7→3"的箭头符号,血渍还带着腌鲭鱼的腥气。

"是配电箱的相位顺序。"苏夜己经撬开第七个断路器,生锈的铜排后面粘着半张烧焦的传真纸。

当我的袖口擦过纸面时,天眼突然抓取到江枭秘书的香水味——紫罗兰混着广藿香,和女儿葬礼上那个送白菊的神秘女人一模一样。

我们拼接残片的手突然同时顿住。

传真日期是灭门案前三天,江氏集团向某个境外账户支付了八百万美金,备注栏写着"器官运输费"。

苏夜的解剖刀尖突然开始高频震颤,刀面映出她瞳孔里炸开的寒芒:"当年法医报告里,所有死者都少了右肾。"

通风管道突然传来金属疲劳的呻吟,像是有什么重物在管壁内侧剐蹭。

我摸到苏夜后腰的瑞士军刀,用刀柄敲击最近的蒸汽阀——回声里藏着电子元件特有的蜂鸣。

她突然扯开我领口,镊子夹住根闪着红光的金属丝:"微型信号中继器,我们被反追踪了。"

当我们掀开地砖下的暗格时,防腐剂的味道浓得能腌人。

三本实验记录册浸泡在福尔马林液里,封面印着"蓝尾蝶计划"。

我正要伸手,天眼系统突然发出尖锐警报——视网膜上浮现出梁证人最后的记忆画面:江枭戴着白手套翻阅这些记录册,袖扣是枚正在滴血的蓝宝石蝶翼。

"别碰液体!"苏夜突然用止血钳夹住我手腕,"福尔马林浓度不对,他们在养噬菌体..."话音未落,暗格里突然腾起淡绿色烟雾,记录册上的字迹开始像活物般蠕动重组。

我们踉跄退到反应釜背面,头顶的排风扇突然加速旋转。

月光被扇叶切碎成惨白鳞片,在地上拼出个扭曲的倒计时。

我摸到苏夜后背渗出的冷汗,她正用解剖镜反光观察通风口:"三十秒后换气系统会重启,噬菌体雾化颗粒..."

暗格突然发出真空泄压的嘶鸣,七本全新的记录册正在液体中缓缓上浮。

封面日期全部变成了七月十五号,烫金字体在月光下泛起血痂般的暗红。

施保镖的军靴碾碎玻璃渣的声音像催命符。

我后腰抵着冰凉的钢制反应釜,余光扫过东南角歪斜的乙醇罐——苏夜解剖刀折射的月光正巧落在那片阴影里。

“江总说活要见人。”施保镖扯开领带露出蝎子纹身,指节捏得噼啪响,“特别是苏法医。”

苏夜突然把瑞士军刀塞进我掌心,刀刃残留着福尔马林结晶。

“还记得化工厂逃生演习吗?”她声线冷得像手术刀划开空气,左手却在我后背快速写下三个数字——那是我们初见时她办公桌密码锁的号码。

柴油味突然浓得呛人。

我假装踉跄撞向生锈的溶剂桶,天眼系统在眩晕中捕捉到三十秒前的画面:三条透明输油管从天花板垂落,终端连接着报废的蒸馏装置。

当施保镖的钢管擦着我耳畔砸在反应釜上时,苏夜的高跟鞋精准踢断了乙醚储存罐的保险栓。

“闭气!”我甩出瑞士军刀划破输油管,乙醇混着乙醚的瀑布淋了众人满头。

施保镖腕表擦过钢管迸发的火星,瞬间点燃了半空中的混合蒸汽。

火焰像条发怒的赤练蛇腾空而起,吞噬了横梁上垂落的帆布。

浓烟中传来此起彼伏的咳嗽声,苏夜己经拽着我钻进通风管道。

铁皮管壁被烤得发烫,身后传来施保镖暴怒的吼叫:“C区排风闸!快关!”

我们顺着管道滑进原料仓库,货架间堆满印着江氏徽章的木箱。

苏夜突然扯住我衣摆,解剖镜里映出横梁上旋转的监控探头。

“天眼还能用吗?”她撕开裙摆缠住我渗血的手腕,“找最短撤离路线。”

视网膜泛起针扎般的刺痛,血色网格中浮现出梁证人最后的奔跑轨迹——他曾在第三排货架前停留七秒,指甲缝里残留的松木屑和这些箱子如出一辙。

当我们撞开最底层的松木箱时,泛黄的档案袋正卡在箱角,袋口别着枚生锈的蝴蝶发卡。

“是梁晓晓的……”我喉咙发紧。

女儿溺亡那天,别着同样发卡的小女孩在码头哭喊着找爸爸。

苏夜突然用镊子夹起袋中照片,瞳孔剧烈收缩——泛黄的灭门案现场照里,穿白大褂的男人正在血泊中弯腰,右手套着的蓝尾蝶戒指卡在死者脖颈的刀口上。

爆炸声从头顶传来,通风管道的火舌己经舔到货架顶端。

我们抱着档案袋冲向安全通道时,苏夜突然旋身甩出解剖刀。

寒光擦着施保镖的颧骨钉入墙砖,刀柄上缠着的绝缘胶带赫然露出“7→3”的荧光标记。

“配电室暗门!”我撞开标注着“3”的变电箱,生锈铰链后竟藏着条向下的铁梯。

潮气裹着咸腥味涌上来,海浪声在黑暗中格外清晰——这里首通当年冷冻船停泊的七号码头。

当我们跌坐在防波堤的阴影里时,苏夜正用紫外线灯扫描照片边缘。

“看戒指反光。”她声音带着罕见的颤抖。

放大镜下,蓝尾蝶翅膀的磷光竟在照片上投射出微型二维码,那串加密字符的开头,分明是江氏集团医疗中心的基因库编号。

海浪突然掀起诡异的蓝潮,荧光浮游生物在水面拼出蝶翼形状。

我摸到口袋里发烫的手机——天眼系统正在自动解析二维码,进度条泛着不祥的血红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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