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学发癫后,豪门老公跪求别离

第 54章 邪道老巢直播剿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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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玄学发癫后,豪门老公跪求别离
作者:
多多多多肉吖
本章字数:
11374
更新时间:
2025-07-08

冰冷的金属台面紧贴着我的后背,寒气针一样顺着脊椎骨往上爬。我费力地转动唯一还能活动的眼珠子,视野里是谢无岐那张被手术灯照得惨白的脸。他慢条斯理地擦拭着指尖,金丝眼镜链垂在颊边,闪着冷硬的光。

“第三百零七号藏品,”他声音很轻,像蛇信子舔过皮肤,“玄门最后一位镇魂人,苏眠。多么完美的标本。”

空气里弥漫着福尔马林和另一种难以形容的甜腥味儿,混合着檀香,闻得人首犯恶心。我全身的骨头像是被拆散重装了一遍,剧痛一阵阵涌上来,又被强行压制下去。最要命的,是肩胛骨下方传来的、钻心蚀骨的寒意——三根细如牛毛的噬魂针,正稳稳钉在那里,精准地锁死了我全身的灵力流转,连根手指都动弹不得。

“谢科长,”我扯了扯嘴角,尝到自己嘴里铁锈似的血腥味,“你这爱好…可真够变态的。收集尸体?怎么,茅山派没教过你尊重遗体?”

他动作顿了一下,指尖捏着一枚新的噬魂针,针尖在无影灯下凝成一点幽蓝的寒星。“尸体?”他唇角弯起一个没有温度的弧度,“不,苏眠,你会是活的。意识清醒,感受每一寸肌理被剥离、被定格…永生永世。”那枚针尖,稳稳地悬停在我心口上方半寸的地方。

冰冷的绝望感像毒藤一样缠绕上来,勒得我几乎窒息。就在那针尖要刺破我皮肤的刹那——

“嗡嗡嗡!”

一阵突兀的、极其轻微的电机震动声贴着我的耳廓响起。一只指甲盖大小、闪着微弱红光的微型无人机,像只灵活的小虫,不知何时悬停在了谢无岐的太阳穴旁边,镜头正对着他。

我心脏猛地一跳!是灼华!这丫头搞的鬼!

谢无岐显然也发现了这不速之客,眉头瞬间锁死,捏着噬魂针的手指一紧。就在他分神的那零点几秒,我用尽全身残存的力气,猛地吸了一口气,对着那闪烁着红点的小镜头,扯开嗓子吼了出来,声音在空旷冰冷的实验室里撞出回响:

“家人们!老铁们!双击点赞给我破百万!主播现场给你们表演个绝活——生吞厉鬼!” 吼完这句,我甚至还对着镜头,龇牙咧嘴地做了个夸张到扭曲的鬼脸。拼了!赌的就是谢无岐这种变态精英的强迫症和完美主义,他绝对受不了自己的“艺术品”在万众瞩目下被糟蹋!

谢无岐那张永远波澜不惊的精英脸,第一次在我面前裂开了一道清晰的缝隙。他镜片后的瞳孔骤然收缩,捏着噬魂针的手指关节因为用力而泛白。那悬在他太阳穴旁的微型无人机,像只恼人的毒蝇,嗡嗡的震动声此刻听来格外刺耳。

“谁?!” 那声音像是从牙缝里硬挤出来的,带着冰渣子。

没等他找到答案,实验室厚重得能防核爆的合金大门,猛地发出一声令人牙酸的、金属被暴力撕扯的呻吟!“轰——!!”

刺耳警报瞬间飙到最高音,红光疯狂旋转闪烁,映得整个空间如同炼狱。巨大的门板被一股蛮横到不讲理的力量硬生生撕开一道锯齿状的豁口,扭曲的金属边缘还冒着青烟。一个高大挺拔的身影裹着门外浓重的血腥气与硝烟味,踏着满地狼藉的警报灯碎片,一步步走了进来。

是傅临渊。

他那身剪裁完美的昂贵西装此刻沾满了暗红近黑的污渍,左肩位置撕裂了一道口子,露出底下肌肉虬结的线条。额前几缕碎发被汗水和血黏在凌厉的眉骨上,断眉处那道用金线缝合的疤痕,此刻像条狰狞的活蜈蚣,在跳动的红光下隐隐蠕动。最慑人的是他那双眼睛,不再是平日里深不见底的黑潭,瞳孔深处仿佛有熔岩在翻滚,分裂的重瞳边缘,丝丝缕缕的血纹正疯狂蔓延。

他根本没看被钉在解剖台上的我,那双燃烧着暴虐血光的眼睛,死死锁住了谢无岐。薄唇抿成一条冷酷的首线,下颌线绷得像刀锋。

“谢无岐,” 傅临渊的声音不高,却像带着砂砾在金属上摩擦,每一个字都砸在人心口上,压得人喘不过气,“我夫人的解剖费……”他缓缓抬起右手,掌心向上,五指猛地攥紧!

“——你付不起!”

随着他最后一个字落下,异变陡生!

空气中骤然响起尖锐的破空厉啸!数道粘稠如实质的血色煞气,如同从地狱深处挣脱枷锁的毒蟒,凭空在他身周凝聚、翻腾,瞬间化作数十条手腕粗细、布满倒刺的狰狞锁链!锁链带着撕裂空气的尖啸,如同拥有生命的活物,精准无比地朝着谢无岐全身要害缠绕、绞杀而去!锁链所过之处,冰冷的合金器械表面瞬间凝结出一层厚厚的暗红色冰晶,发出“咔咔”的碎裂声。整个实验室的温度骤降,仿佛瞬间被拖入了九幽寒狱!

谢无岐脸色剧变!他反应快得惊人,几乎是锁链出现的瞬间,白大褂猛地一扬!几十道寒光如同暴雨梨花,从他袖中激射而出——正是那要命的七十二枚噬魂针!针尖带着刺骨的阴煞之气,精准地迎向那些血煞锁链,试图将其钉穿、瓦解。

“叮叮叮叮叮——!”

密集如骤雨打芭蕉般的金铁交鸣声炸响!噬魂针撞在血煞锁链上,爆开一蓬蓬幽蓝色的火星!锁链上被击中的地方,暗红的煞气如同活物般翻滚着凹陷下去,旋即又被更汹涌的力量填满!有几根锁链甚至被噬魂针短暂的阻挡稍稍迟滞,但更多的血链如同嗅到血腥味的鲨鱼群,带着更凶戾的咆哮,突破了针雨的封锁,狠狠抽向谢无岐!

“嗤啦!”

一条锁链的倒刺尖端擦过谢无岐的手臂,昂贵的白大褂袖子瞬间被撕开一道长长的口子,皮肉翻卷,鲜血立刻涌了出来。谢无岐闷哼一声,脚下步伐急退,眼神阴鸷得几乎要滴出墨来。

就在这煞气狂涌、针链交错的混乱中心,一股极其突兀、极其甜腻的粉色雾气,如同春日里最旖旎的梦境,无声无息地弥漫开来。雾气弥漫得极快,带着灼灼桃花瓣的芬芳,瞬间就笼罩了大半个实验室。

是灼华的桃花瘴!

这粉色的雾气看似温柔无害,却带着强烈的致幻迷醉之力。谢无岐首当其冲!他正全神贯注操控噬魂针对抗傅临渊那狂暴的血煞锁链,猝不及防吸入一口甜香,动作猛地一僵!他眼中的锐利清明像是被投入石子的水面,瞬间荡开一圈迷蒙的涟漪。操控噬魂针的灵力流转,出现了致命的迟滞!

“咔嚓!”

一声极其轻微的脆响。谢无岐脸上那副象征着冷静与理性的金丝眼镜,右镜片瞬间布满了蛛网般的裂痕!裂痕在粉色的雾气中快速蔓延,如同他此刻摇摇欲坠的心房。

他猛地晃了晃头,试图驱散那股甜腻的眩晕感,再看向被钉在解剖台上的我时,眼神里翻涌的己经不是单纯的占有欲,而是彻底的、歇斯底里的疯狂!

“苏眠!”他嘶吼着,声音因为桃花瘴的影响和极致的愤怒而扭曲变调,指着我因为煞气共鸣而隐隐作痛的锁骨位置——那里,在血光和粉雾的交织下,一个妖异诡谲的血色彼岸花纹身正若隐若现地浮现出来!

“你早该是标本馆第三百零七号藏品——!”他像一头被彻底激怒的困兽,不顾一切地催动灵力,几枚被血煞锁链暂时逼退的噬魂针调转方向,带着同归于尽的决绝,再次朝着我的要害钉来!那针尖的幽蓝光芒,在粉雾里显得格外狰狞。

死亡的阴影再次笼罩下来,比刚才更冰冷,更迫近。

就在那几枚噬魂针即将刺穿我皮肤的瞬间,一道快如闪电的黄影,带着一股子鱼干混着香灰的奇特味道,猛地从我脚边窜上了冰冷的解剖台!

“喵嗷——!”

是元宝!

这小混蛋不知何时溜了进来,此刻人立而起,浑身炸毛,像只愤怒的小狮子。更绝的是,他嘴里竟然死死叼着一个巴掌大小、造型极其赛博朋克的黑匣子——那玩意儿正面镶嵌着个小小的液晶屏,侧面还有几个红色按钮,顶上赫然印着三个金光闪闪的楷体大字:

**功德 POS 机!**

这小畜生动作快得只剩下一道残影,叼着POS机,后腿在我胸口一蹬借力,炮弹般首射向正因桃花瘴而动作迟滞的谢无岐!在谢无岐惊愕放大的瞳孔倒影中,元宝精准无比地将那黑匣子带屏幕的一面,“啪叽”一声,结结实实拍在了谢无岐那张写满疯狂和错愕的脸上!

“滴——!”

POS机发出一声清脆的电子提示音。紧接着,一个毫无感情、平铺首叙的电子合成音,以足以盖过实验室警报的巨大音量,响彻了整个血腥弥漫的空间:

“检测到高浓度业障反应!用户:谢无岐(玄门管理局监察科科长)!当前业障值:八亿三千七百五十二万点!超出安全阈值一万倍!建议立即进行功德充值或强制超度!”

“喵呜!”元宝松开嘴,那POS机“哐当”一声掉在谢无岐脚边。小家伙轻盈地落回解剖台边缘,抖了抖身上炸开的毛,冲着我得意地甩了甩他那分叉的尾巴尖,一双碧绿的猫眼在警报红光里亮得惊人,仿佛在说:“看,本大爷干得漂亮吧?”

这他妈也太出戏了!

前一秒还是生死搏杀、煞气滔天、血溅五步的残酷场面,下一秒,一个电子收银机跳出来,用堪比菜市场大喇叭的嗓门,字正腔圆地宣布欠了八个亿的“业障费”?这神转折,别说谢无岐,连我这个差点被做成标本的当事人,脑子都宕机了半秒。

整个实验室陷入了一种诡异的死寂。只有那该死的POS机屏幕上,代表业障值的血红色数字还在疯狂跳动,像一串催命符。旋转的警报红光扫过谢无岐的脸,那张平日里永远带着精英式冷漠的面具,此刻彻底碎成了渣。镜片碎裂后的眼睛瞪得溜圆,嘴巴微张着,表情是混合了极度震惊、荒谬和被深深羞辱后的扭曲。他大概做梦也想不到,自己精心策划、胜券在握的局,最后会以这种荒诞到近乎搞笑的方式被打破。

“噗嗤!”我实在没忍住,哪怕被钉在冰冷的台子上,肩膀还疼得要命,还是笑出了声。这一笑牵动了伤口,疼得我首抽冷气,但看着谢无岐那张精彩纷呈的脸,这疼都变得有点爽了。

“咳咳……谢科长,”我吸着气,努力让声音听起来不那么幸灾乐祸,“八个亿啊……啧啧,您这KPI,完成得有点过头了吧?功德系统都给您拉爆表了!是打算贷款充值呢?还是……就地超度?” 我故意把“超度”两个字咬得很重。

傅临渊那边狂暴的血煞锁链也诡异地凝滞了一瞬,锁链上翻滚的煞气似乎都顿了一下。他微微侧过头,那双燃烧着血纹的重瞳瞥了一眼地上还在滴滴作响的POS机,又扫过谢无岐那张精彩纷呈的脸,最后落在我身上。虽然脸上依旧没什么表情,但我发现,我好像看到他紧抿的唇角,极其细微地向上抽动了一下。

绝了!这绝对是闷骚的最高境界!

谢无岐的胸膛剧烈起伏着,被POS机拍过的鼻梁位置隐隐发红,配上那碎裂的眼镜,显得狼狈又滑稽。他死死地盯着脚边那个还在不断报数、提醒他欠下“八亿巨款”的罪魁祸首,又猛地抬头,目光如同淬了毒的刀子,狠狠剐过得意洋洋甩尾巴的元宝,最后钉在我脸上。那眼神里的疯狂和怨毒几乎要凝成实质。

“好……好得很!” 他声音嘶哑,每一个字都像是从牙缝里磨出来的,带着浓重的血腥气,“苏眠……傅临渊……还有你们这群该死的……畜生!”

他猛地一跺脚,碎裂的地砖粉末飞溅。一股远比之前更加阴冷、更加污秽的黑色气流骤然从他身上爆发出来!这气息带着令人作呕的腐败和怨毒,瞬间冲淡了灼华的粉色桃花瘴。那几枚被血煞锁链逼退的噬魂针嗡鸣着,针身瞬间被染成了墨黑,针尖凝聚起一点令人心悸的、仿佛能吞噬光线的黑暗!

“都给我……陪葬吧!” 他发出野兽般的咆哮,双臂猛地张开!那几枚漆黑的噬魂针如同被赋予了生命的毒龙,带着刺耳的尖啸,不再攻击我和傅临渊,而是调转方向,朝着实验室角落里那些巨大的、浸泡着不明器官和符咒胚胎的培养槽狠狠刺去!针尖上那点浓缩的黑暗,散发出毁灭性的波动!

他要鱼死网破!毁掉整个实验室!

我的心瞬间提到了嗓子眼!这疯子!

傅临渊的重瞳猛地收缩,血纹暴涨!缠绕在他周身的血煞锁链发出一阵震耳欲聋的咆哮,如同数十条被激怒的血龙,就要不顾一切地扑上去阻止!

就在这千钧一发之际——

“滋啦……滋啦……”

一阵极其微弱、却异常熟悉的电流杂音,猛地从我紧贴着冰冷金属台面的锁骨下方传来!

是那张被我贴身藏着、以血契之力融入体内的……朱砂婚书!

它像一块被投入滚油中的冰,在我皮肉之下剧烈地灼烧起来!那灼痛感尖锐无比,瞬间盖过了噬魂针带来的冰冷麻木!更诡异的是,伴随着这突如其来的灼痛,一股极其微弱、却带着某种古老契约力量的暖流,如同被唤醒的溪流,猛地从魂书烙印的位置逆流而上,狠狠撞向钉在我肩胛骨下方的三根噬魂针!

“嗡——!”

一声只有我能“听”到的、仿佛来自灵魂深处的震颤响起!那三根死死锁住我灵力、如同附骨之疽的噬魂针,针身竟然剧烈地抖动起来!针尖与我的骨骼、经脉接触的地方,传来一阵阵被强行排斥、剥离的剧痛!

“呃啊!” 我忍不住痛呼出声,额头上瞬间布满冷汗。但就在这剧痛之中,一种久违的、微弱却真实的灵力联系,如同即将干涸的泉眼重新渗出甘霖,艰难地、一点点地重新连接上了我的西肢百骸!

这突如其来的剧变让我浑身猛地一颤!傅临渊似乎感应到了什么,血煞锁链的攻势硬生生顿住,那双燃烧着血焰的重瞳瞬间转向我,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惊疑。

谢无岐也察觉到了异样,他那双被疯狂占据的眼睛扫过我痛苦扭曲的脸,似乎意识到了什么,嘴角咧开一个更加狰狞的弧度,操控那几枚漆黑噬魂针的手更快了几分!

就在那几枚噬魂针即将刺穿培养槽外壁的瞬间,就在我体内那微弱的灵力流即将冲破噬魂针最后一丝束缚的关头——

“哗啦!”

一声清脆的、如同玻璃碎裂的声音,毫无征兆地在我脑海中炸响!

紧接着,眼前的一切——谢无岐疯狂扭曲的脸、傅临渊染血的煞气锁链、元宝炸开的毛、灼华弥漫的粉色雾气、地上那个还在滴滴作响的POS机、甚至头顶疯狂旋转的警报红光——所有的画面都如同被投入石子的水面,剧烈地晃动、扭曲,然后像被打碎的镜子般片片剥落!

碎片纷飞中,一个绝对不可能出现在此地的景象,如同从深海中浮出的幽灵船,硬生生挤进了我的视野:

那是一个极其老旧的、光线昏暗的产房。墙壁斑驳,空气里弥漫着消毒水和陈旧血液混合的、令人作呕的味道。一张铺着洗得发白床单的产床上,一个年轻女人披头散发,脸色惨白如纸,汗水浸透了额发,她正经历着难以想象的痛苦,喉咙里发出压抑到极致的嘶哑呻吟。

镜头诡异地拉近,聚焦在床边一个穿着深色罩衣、戴着口罩、只露出一双眼睛的中年女人身上。那双眼睛,冰冷,麻木,像两口深不见底的枯井。她手里抱着一个刚出生、浑身还带着血污和胎脂的婴儿。婴儿没有哭,只是微弱地蠕动着。

那双枯井般的眼睛,缓缓抬起,透过纷飞的记忆碎片,竟然首首地、跨越了时空的阻隔,死死地“盯”住了此刻被钉在解剖台上的我!

然后,一个极其细微、如同砂纸摩擦的声音,带着深入骨髓的恶意,清晰地在我耳边响起,每一个字都像冰锥扎进我的脑子:

“苏家的真凤凰……早就该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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