温望舒微喘的气息对寒东君而言仿佛总有致命的诱惑。她眼中的光似迷离却又那么的透亮、唇上若隐若现的笑意是那么的勾人心魂……!
寒东君低头半触她的红唇低哑着宣告道:
“我准许你逃一时,却从不打算让你逃一世……现在,你连一时也休想逃了。”
初秋的夜在深沉,淡淡的秋凉根本无法覆盖榻上男女的炙热之欲。
寒东君的进攻迅猛如潮,他强势得让身下的女人避无可避。她不得不任由他带她一起深陷那无人之境~恍惚间,她看到了一片豁然绽放的花海……!
天不知何时见了白,似睡似醒间,温望舒只觉得自己的身体被人抱起放入热水中泡着。
好像有人时而很温柔的抚摸在她的肌肤上,时而又很坏的侵占她的唇迫使她接收他的气息。
微微睁眼,她看到了一张邪魅得足以乱她心神的俊脸。可是,这男人再魅人,她也实在疲惫得再无力气承他之欢了。
可能是感觉到他又难克制的冲动,温望舒娇弱的呢喃祈求道:
“求你,不要了……我不行……我想睡……!”她连求饶的最后一丝力气都没有了。
终于陷入沉睡的她并不知道,她在昏睡中求饶的娇态有多让拥着她身体的寒东君垂涎。
他也没想到他的在她身上爆发后会如此一发不可收拾。哪怕要了她一次又一次他还是对她眼馋腹难饱。
可是,看着她一副被他“吃”得可怜兮兮的样子,他再想要她也舍不得再让她承欢了。
寒东君吻了吻她的额头来到她耳边轻声承诺道:
“我的夫人,安心睡,今夜我不会再折腾你了……。”
他抱起怀中女人离开浴桶,当他看到窗外透出的白光时,他才意识到今夜他的确不能再贪欢了,因为他己经要了怀里的女人整整一夜,难怪她会累得昏睡过去了还在求饶。
一响贪欢让寒东君彻夜满足后依旧神采奕奕的出门办事了。
而被他宠了一夜的温望舒却如被人抽了魂魄一般一睡就睡到了半下午才悠悠转醒。
睁开沉重的眼皮,头晕脑胀的温望舒一时间还没反应过来自己都经历了什么,她甚至不知今夕何夕。
待她想翻身爬起来之时,一身无法形容的酸软顿时让她清醒不少。
思绪回笼,昨夜种种旖旎的画面一幅接一幅在她脑海里演放……最后的记忆是她彻底在他怀里再也无力回应他的激情!
再次闭上双眼,温望舒只觉得一千个一万个后悔。她到底是哪里想不开,她为何要去招惹那个男人?
要是知道他在上那么不休停的折腾人,她打死也不要让他越雷池一步。
不过,他的精力本来就这么好,还是说当年他中的魅毒还没清除,所以导致他一碰就一发不可收拾?
就在温望舒想起来却有些力不从心的时候,房门被人推开。
进来的人是由心,她见温望舒己经半坐起身便快步走过去贴心询问道:
“夫人,你终于醒了。你饿不饿,我让人把膳食端进来可好?”
温望舒摇摇头有气无力的说:“我不想吃东西,你先帮我准备热水,我想泡一下身子。”
由心一听,她一边拿起一件薄绸衣披在温望舒的身上,一边应道:
“何止是热水,药浴都给你备好了。”
“药浴?”
“对啊,少庄主一早交代府医开了方子熬好药浴等你醒来泡澡用。对了,少庄主还给了我一瓶雪肤膏,他交代说等你泡完了药浴让我仔细给你上雪肤膏按摩,少庄主对你可真体贴……不过夫人你是哪里受伤了吗,为何要上雪肤……赫,天啊……!”
由心猛然大惊,因为她看到温望舒的肩膀上有不少的淤青,她顺手拉开温望舒更多的衣衫一看,她家夫人身上何止是肩膀上有淤青,身上的肌肤简首是处处都有痕迹。
“夫人,你这得多难受……这少庄主怎能如此不知节制?”
“好了,别多说了,我没事,快扶我去浴房吧。”
温望舒不是有意避而不谈,她只是懒得多说。何况这种私密事又岂能跟人详说过多!
泡了药浴,又让由心上了雪肤膏好好按摩过后,温望舒酸软的身体才有所舒缓。
精神恢复了,身边又难得清静,温望舒便让人搬了把躺椅到院子里闭目晒秋阳。
只是这惬意的时光她还没享受多久就因为俗尘的到来而打断了。
俗尘一进门看到温望舒一副略带疲惫的慵懒之态、又见她面色粉润,一身娇软得仿若无骨一般惹人注目。
在红尘里摸爬滚打过来的俗尘坐下便以趣味的眼神看着温望舒笑道:
“望舒,才这么些天没见,瞧瞧你这小脸丝滑得跟吃了灵丹妙药似的。看来寒少庄主没少给你滋润啊。”
温望舒微微红了脸,对俗尘打趣的话她淡淡一笑避过说:
“姐姐来找我可是有什么事?”
“正确来说我也不是来找你的,我是来找寒少庄主的,只是不想他外出了。”
听如尘这么一说,温望舒立刻明白过来,她小有歉意道:
“姐姐找少庄主该是为了签契约的事吧。其实这事我有放在心上,只是最近少庄主他似乎很忙。我想着与少庄主签契约的事也不急于一时,等他有空闲了我再跟他提便是。”
先前在伊人坊寒东君出价西百万两买断伊人坊的燃香和绣品的独家购买权。结果是有了,可至今寒东君也没有开口要支付西百万两的事,加上最近他早出晚归,温望舒总也找不到一个合适的时间跟他提这事。
俗尘今日过来确实是为了签契的事,不过她很是豁达的说道:
“签契是要进行的,不过我也不急于这一时。反正以寒少庄主的威名,他不可能出尔反应。我想,等他处理完章富名下的那点生意,他就有空来谈我们伊人坊的小生意了……说起来,我们小小的伊人坊能跟寒少庄主攀上合作关系还真是多亏了你……!”
“姐姐,你刚刚说少庄主在处理章富的生意,这是何意?”
“咦,寒少庄主把章富底下的各路生意都收了,如今章富一无所有成了破落户,这事你不知道吗?”
“我听是听说了一些,但具体的我不太清楚。”
昨天听由心说了一嘴,她大致猜到了是寒东君在背后断了章富的活路,可是她隐隐感觉其中并没有那么简单。
以寒东君的实力,他要对付章富不过是一句话的事,何至于要他亲自去部署安排,甚至还要他因为章富的那点生意而忙得早出晚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