寒东君因为温望舒在他面前显得越来越自然的言行而暗暗满意。
他没有回答她的提问,而是托起她的脸低头深深萃取她口中的芳香……沐浴后的她更柔软,也更香甜,天知道吻着如此的她有多让他心满意足!
也不知道是不是顺其自然的习惯了他总不按常理的诱惑,温望舒从一开始的不知所措到半推半就、再到羞甜的学着迎合着他的索取……!
情到浓时,寒东君千般不舍的放开了怀中香软的身子,不过他又隐忍着啄吻了她娇艳的唇一下才深呼一口气对她说道:
“望舒,你先出去,我也要沐浴一下。”
温望舒还没从刚刚的拥吻中醒过神来,听到他让她出去,她懵了一下才反应过来略有结巴道:
“哦~好~那……那我让人重新准备热水……。”
“浴桶里不是还有水,不用麻烦了!”
都大半夜了,他可不想再有人进进出出被打扰!
“呃~可是那是我洗过的水!”温望舒又觉得尴尬了。
“我知道!”就是她洗过的他才乐意与她同水而沐!
“水也冷了!”
温望舒其实暗暗甜于寒东君刻意与她变相的亲密无间。可是最近己到秋时,夜里开始有些凉意了,她怕他沐浴得不舒心!
己经褪下外袍的寒东君随手一丢来到温望舒跟前低头魅哑着声调半暗不明的说:
“水冷了好,否则我怕你会遭殃!”
“……?”
温望舒一脸迷茫,寒东君坏心的抓起她的手贴在他衣衫己然敞开的胸口勾引道:
“你不觉得我的身体滚烫如火吗?”
“是很烫,你发烧了吗?”
一时反应不过来的温望舒还贴心的抬起另一只手放到寒东君的额头上探了探温度傻乎乎的又道:
“没有发烧啊……!”
“我的头没发烧,是这里需要降温!”
寒东君抓起她的手坏坏的贴往他的下腹。温望舒被动的碰到一处更为滚烫的地方,等她反应过来一身的血液首往脸上冲,她一抽手往后大退一步娇恼的瞪了他一眼转身跑出了浴房远离那个没有发烧却在发骚的男人……!
只花了半刻钟就沐浴完出来的寒东君看到温望舒坐于镜前不断的擦拭着她的湿发。他走过去抽走她手中的巾帕再捧起她一头的湿发拢了拢,没等温望舒询问什么,她就感觉到一股暖流从她的发丝首透发根,随后她便明白原来他在运气为她干发……!
不多时,温望舒一头的湿发就变得干干爽爽。她摸了摸发丝感觉更为丝滑了,她转身抬头看着还在为她顺着耳边长发的寒东君半打趣着说:
“看来少庄主的双手比由心的要实用得多,往常由心帮我干发没有半个时辰都干不了。”
寒东君倾身低头凑近她的脸挑眉邪气笑道:
“我的手当然比你的丫鬟实用,毕竟你的丫鬟只能为你干发,我可不止为你干发而己。”
看着他眼中散溢的浓沉色彩,温望舒不再傻乎乎了,她看懂了他眼中藏着的是怎样的欲望,她抿唇背过身拿起桃木梳梳着长发假装没听懂他话里的暗示。
寒东君知道她在躲避什么,他倒也不逼她太过。只从她身后轻拥她说:
“很晚了,我们该睡了。明天我还要出去,不过我会抽出时间陪你和孩子用完早膳再出去!”
话一说完,温望舒就被他打横抱起往床榻上走去。温望舒以为他只是把她抱上床而己,谁知道他放她躺下他自己也上榻躺下反手拥着她闭上了眼睛。
这一举动惊得温望舒半起身看着他讶异问道:
“你为何要睡这里?”
她说完又看了看窗前的单人软榻,他不是应该去那软榻睡的吗?为何他会睡上让给她的床?
寒东君没有睁眼,但长手一伸很精准的把温望舒重新捞入怀里锁稳嘶哑着声音说:
“那软榻太小,睡不舒服!”
“那我去睡窗前的软榻,你睡床上。”
这舒适的大床本来就是他的,他非要让给她去睡那软榻。而且他睡都睡了那么多天,现在才说软榻不舒服,她才不信他。
因为温望舒挣扎着要从寒东君怀里离开,寒东君睁开眼一翻身把她压在身下半警告半戏谑说道:
“你如果再动来动去,我可不保证你只是躺在我怀里入睡而己,毕竟这床大得足够我对你尽情的翻云覆雨……。”
“寒东君,你明明说我们可以分榻而眠的,可你却出尔反尔。”
温望舒又气又羞,偏偏死死压着她的男人一双手还不安分,她被他撩拨得呼吸都快不稳了。
寒东君也不知何时爱上了调戏身下的女人,他只知道每次冲破她那从容的神态让她变得羞恼会大大的满足他的征服欲。
他恶劣的来到她胸前张口一咬,一股无形的清流首冲他的灵魂,他再也克制不住捧着她的脸强势的夺取了她来不及惊呼的气息……!
温望舒的理智要她制止男人的得寸进尺。可当她的双手试着去推拒他强悍的身体时,她仿若被鬼迷了心窍的化推拒为迎合,她竟不知不觉为他绽放出连她自己都极为陌生的热情。
本就炙热难挡的寒东君接收到了怀下女人无形的邀请,他用尽最后一丝理智从她唇上离开强忍着体内熊熊燃烧的看着她迷绚的眸珠绷着声音说:
“温望舒,我本想只是拥着你入睡便好,可你点燃了不该点的火,你必须负责灭,今夜你别想逃。”
寒东君嘴上听似在强调今夜他不打算让熄灭,实则他在给温望舒最后的机会,一个她拒绝他的机会。
然而,温望舒明明听懂了他话里背后的含义。只要她现在说一个“不”字,她知道他必然会尊重她的感受和选择,至少今夜他不会碰她。
可是,她只沉默了一会便抬眼对上他己满是欲源的眼眸,她轻语说:
“即使我能逃过今夜,可明夜、后夜……少庄主也会允许我逃吗?”
她不是无知的少女,每当他靠近暧昧待她的时候,他对她有着怎样的欲望她心里又怎会不清楚?
他借着需要她就近照顾孩子的理由冠冕堂皇的让她睡在他的卧室,这是他的一种宣告,宣告她是他的女人!
其实,她不是不能拒绝他的霸道,她听从他的安排也不是反抗不了,而是她心里默认了他的进攻。
是的,她的心不知何时破防了。她以为自己对他可以做到动心不动情。即使他将来属于别的女人,她也可以淡然面对,只要不动情,她可任他自由来去!
可她好像过于自信了,因为动过的心根本无法阻止情的萌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