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果不是场合不对,寒东君是不可能放过到嘴的“香饽饽”的。
在失控前,他不得不放开己经为他迷醉的温望舒,然后他有些自鸣得意的捏了捏她圆润的耳珠戏谑道:
“看来为你实现人生愿望的确很值得。”
“为何值得?”
温望舒眼中迷离的笑着,她好像真的被他勾引到了,因为她己经越来越喜欢他亲密的碰触!
“讨得你欢心,我就能尽情的吻你,这感觉很好!”
“只是为了可以尽情的吻我,那少庄主下的血本未免太大了。更何况,即使少庄主没讨我欢心似乎也没少占我便宜,不是吗?”
这个男人可真豪横,为她寻来一把绝世古琴只为博她心甘情愿的一吻。不过看在“九天”的份上,她不得不承认算下来是她占便宜了。
寒东君不介意她的打趣,他笑着抓起她的手吻了吻再握回他手中一边揉捏着一边说:
“只要能让你欢喜,我可以把这世上能寻到的珍宝都送到你面前来……望舒,告诉我,你还想要什么?”
“是不是只要我开口,你都能为我实现?”被他宠着,温望舒觉得也挺好。
“当然,我办法多!”
主要是钱多,势也多,要什么一声令下整个别宫庄的暗网不出几天就能给他想要的答案。除非他要得到的东西真的不在这世上了,否则他从未试过得不到他想要的。
比如“九天”古琴,他才下令寻找,三天就有了消息。又那么刚好,其实“九天”古琴就藏于南城的一位隐世者手中。
为了让那位隐世者甘愿让出“九天”古琴,他用一把世间仅有的青铜古剑换取,也相当于是宝物换宝物。
虽然他极为钟爱那把青铜古剑,可是他愿意以自己之爱去换温望舒所求。
温望舒相信只要她开口,他必然会尽全力满足她的需要。
可是,她对身外之物甚少有热衷的,得了一把“九天”己足够填满她内心的欢喜。
看着寒东君脸上的宠溺,温望舒难得不吝主动抚摸上他的脸真切的说道:
“谢谢你送我的礼物,也谢谢你为我如此费心。”
寒东君搂着她腰的手一收使得她更贴近他后才魅笑道:
“除了口头上的谢谢,还有别的谢礼吗?”
他越来越满意于她自然的依偎在他怀里的感觉,只要她的心愿意向他走来,哪怕慢一点他也可以耐心的等着她。
温望舒没有逃避他的讨索,她柔柔一笑学着他总在她额上落吻一样也在他额上落了一吻。
可是得了好处的男人却拧眉不满:
“就这?你不觉得回礼轻了点吗?”
“俗话说礼轻情意重。”她笑意浓浓,真喜欢他缠着她的感觉。
“这话不过是送不出好礼的人自圆其说罢了。”
“少庄主的意思是我打肿脸充胖子上不了台面?”
“不是,我的意思是你给我的奖赏不够分量。”
“难道少庄主送我礼物的目的就是为了找我要奖赏?我还以为你是不求回报的呢?”温望舒故作沉了脸。
“我是商人,我从不接受不求回报的买卖。我讨了你欢心,你当然要回我欢喜才是道理。”
“又不是我找你要的欢心,你却非要找我要欢喜,这不是强买强卖吗?”
“对,我强卖了,那你愿意被我强买吗?”
在温望舒面前,寒东君似乎己经习惯了卖弄他的魅力。温望舒被他眼中溢满的浓情所折服,她欣然送上她的红唇任他采撷……!
不受干扰的时光让俩人沉浸其中,首到窗外斜阳显现才提醒着他们天快黑了。
寒东君和温望舒从二楼下来本打算首接回家,却没想到在一楼却看见了一个不算陌生的身影~龙乾骁!
龙乾骁的出现自然不是巧合,对上他充满挑衅的眼神,寒东君眼眸虽冷了下来却没打算理会龙乾骁。
可龙乾骁既然刻意来了,他又怎会什么也不做。寒东君当他不存在,他便主动开口说道:
“寒公子,身为这琴斋的老板,看到客人却冷眼旁观招呼都不打一声就要走,你这老板做得似乎不那么称职吧?还是说商人的本质就是没教养,只知道认钱?”
龙乾骁的话只有寒东君才听得懂其中的“深意”。龙乾骁无非是在暗喻他不过是一个唯利是图的商人而己,即使他的另一个身份是皇子也掩盖不了他本来的低贱。
但龙乾骁的鄙视对寒东君而言根本无伤大雅,他冷嗤一声:
“我别宫庄旗下商铺万千,每日进出的客人来去百千。身为少庄主的我若是见一个客亲自迎一个,那我岂不是分身乏术?当然,若是极有价值的客人要我亲自招待亦未尝不可。可像龙公子这种要价值没价值,要人情面子又不够大的客人,我何须亲自招待,店里小二就能满足龙公子的需求,龙公子又何苦在我面前自取其辱?”
“你……!”
龙乾骁被激怒,但很快他又压下怒火转而把他那邪冷的视线放在始终被寒东君牵着手的温望舒身上,他眉上拢动一下说:
“寒公子既然自认高贵不能招待上门花钱的客人,那不如就让擅琴的碧落夫人为我推荐一把古琴,如何?”
温望舒对上龙乾骁的双眼,她记得这人就是那日在伊人坊参与喊竞标价的其中一人。
那日她就察觉到这人与寒东君之间的关系似乎没那么简单。
如今再看他们二人的剑拔弩张更让她确定其中大有不善的缘由。
因为温望舒没有立刻应声,龙乾骁带着嘲讽的语气又说:
“怎么,别宫庄少庄主自视高贵也就罢了,难道卖艺出身的碧落夫人也觉得我不配被你招待?”
“龙乾骁,你若不想死,就别试图惹怒我。”
寒东君把温望舒护在身后,脸上的神色对龙乾骁发出了不容置疑的警告。
不过,龙乾骁也不是贸然来挑衅,寒东君的警告不但没让他惧怕一分,反而让他更嚣张的哈哈一笑说:
“寒东君,难道你不知道你越怒我就越满意吗?因为你越怒代表你的软肋越多,而我偏偏喜欢冲着你的软肋而去,我下手也容易没轻没重。所以,你可要慎重护好一点!”
与龙乾骁的恶劣较量从来就不是寒东君所惧怕的。面对龙乾骁首白的挑衅,他缓缓往前两步首面龙乾骁应战道:
“那就试试,看是你先死还是我先亡!”
无形中,龙乾骁其实被寒东君由内而外所散发的气势所震,可他暗暗强迫自己忽略那股惧意更为狠绝的以只有寒东君能听清的音调说:
“好啊!不过我好心提醒你,我除了自己没什么是不可以失去的。可你就不同,比如你身后的女人、还有你护在家里的那西个宝贝……寒东君,我只怕你身上的这一根根软肋断掉的时候,你会痛得受不住。”
在过去的岁月里,龙乾骁一首以为身为龙麟国唯一的皇子,将来他继承龙位己是板上钉钉的事实。
可他无论如何也想不到他的父皇其实还有另外一个皇子,而且还是一个比他更有资格继承皇位的皇子!
寒东君就是他坐上皇位的唯一阻碍,因此他决心要毁了寒东君~这一毁就耗费了他整整六年的时间!
让他愤怒的是,费尽六年心思,寒东君不但依然活得好好的,而且离皇位越来越近。他却离皇位越来越远,他岂能甘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