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

第86章 他们会喜欢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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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凤戾九重:偏执帝王的白刃朱砂
作者:
汐雪小妞
本章字数:
4768
更新时间:
2025-05-19

申时初,黄河源头的禹碑前,萧景珩抱着小樱查看碎玉印记。深夜的禹碑泛着幽光,碑体的蝌蚪文与小樱颈间的金鲤玉坠共鸣,竟显形出洛书背面的阵眼图。

“定疆,你看这‘樱’字,”他指着阵眼中心,“对应着黄河的‘逆鳞’所在,”他的声音忽然低沉,“黑龙的命魂,就藏在那里,等着借你的啼哭破开封印。”

小樱仿佛听懂了父亲的话,忽然啼哭起来。襁褓的忍冬藤纹瞬间转红,远处的黄河水竟泛起青紫色毒雾。萧景珩立刻布下结界,碎玉与玉坠合璧,在水面拼出“河清海晏”西字,毒雾竟如冰雪般消融。

“还好有苏姑娘的机关襁褓,”他望着怀中的孩子,心有余悸,“否则后果不堪设想。”

小樱伸出小手,抓住他的指尖,啼哭渐止。萧景珩忽然想起姜绾的话:“治国就像哄孩子,需得细心、耐心,还要有爱心。”他低头轻吻孩子的掌心,暗暗发誓:定要让这双小手,只握甜蜜,不触阴谋。

酉时初,椒房殿内,姜绾终于在玉牒上签下“萧小樱”“萧小圆”。萧景珩望着牒尾的樱桃印,忽然轻笑:“朕让人在每个水闸旁种了樱桃树,”他指着窗外的御花园,“待来年春日,樱花落满水闸,便是‘小樱护河’的美景。”

“那下游的粮仓呢?”姜绾好奇地问。

“自然是种满圆糯米,”萧景珩取出一张舆图,“每到秋收,百姓便用新米做汤圆,在汤圆里包上治河良策,随河灯漂向上游。”

姜绾望着舆图上的“樱渠”“圆渠”,忽然明白,这两个乳名早己超越了名字的范畴,成为连接大雍子民与山河的纽带。她转头望向熟睡的孩子们,襁褓的碎玉光芒与水晶兔灯相映,宛如两颗小小的星辰,照亮了治河的漫漫长路。

子时初,凉州的药圃里,谢凛与苏棠并肩坐在忍冬藤下,望着远处的双鲤泉。泉面上漂浮着樱桃花瓣,那是京都快马送来的樱树新花。

“将军,你说孩子们会喜欢凉州吗?”苏棠轻声问,“这里有沙枣的甜,有药草的香,还有能治病的温泉。”

谢凛望着她发间的银簪,簪头是颗小小的樱桃,正是姜绾送的见面礼:“他们会喜欢的,”他握住她的手,护腕与她的银镯共鸣,显形出京都的万家灯火,“就像陛下与娘娘,把对彼此的爱,化作了护佑山河的力量。”

苏棠点头,取出新制的襁褓布,上面绣着小樱与小圆在双鲤泉边玩耍的场景:“等他们懂事,我要教小圆辨认药草,你教小樱布水阵,”她望着星空,“让他们知道,护河不是沉重的使命,而是像樱桃一样甜,像温泉一样暖的事。”

黄河水在月光下静静流淌,襁褓的碎玉光芒映在水面,仿佛撒了一把星星。姜绾抱着孩子们,听着萧景珩轻声哼的《摇篮曲》,忽然觉得,所谓乳名之争,其实是上天给他们的启示——治河的最高境界,不是铁腕镇压,而是像樱桃与汤圆一样,用甜蜜与温暖,织就最坚固的护河网。

大雍历十二年十一月初一,朔日。

含元殿的青铜龟鹤香炉里,忍冬藤与乳香的混合气息正随着袅袅青烟盘旋上升,在殿顶蟠龙藻井的缝隙间悄然漫开。檐角的冰棱尚未化尽,西北风吹过,坠下一两粒碎冰,砸在殿前汉白玉栏板上,发出清越的声响,惊起檐下白鸽扑棱棱飞向黄河方向。

萧景珩坐在龙椅上,玄色蟒袍下垫着姜绾特意命人缝制的忍冬藤暖垫——内里填充着双鲤泉畔晒干的忍冬藤叶,既能驱寒,又暗合“忍冬护河”的吉兆。他怀里的小樱正裹着百家衣,襁褓边缘的忍冬藤纹随着孩子的呼吸轻轻起伏,碎玉印记在晨光中泛着温润的微光,时而显形为极小的水闸,时而化作流动的波纹。

“陛下,该换朝服了。”翡翠捧着明黄色的龙袍走近,目光忍不住落在萧景珩袖口那道奶渍上——寅时三刻,小樱吐奶时,陛下竟不许宫人换洗,只淡淡道“留着吧,挺暖和”。

萧景珩摆了摆手,示意不必更换:“今日朔日大朝,卿等且看,”他低头望着小樱皱巴巴的小脸,指尖轻轻刮过孩子的鼻尖,“我儿才是今日最紧要的‘朝服’。”

殿外传来细碎的脚步声,姜绾抱着小圆从暖阁转出,月白罗裙曳地,银簪上的樱桃叶随步伐轻颤,与小圆襁褓上的汤圆纹相映成趣。女婴正啃着襁褓边缘的药葫芦绣纹,口水在布面上晕开一块浅痕,细看竟隐约显形出济州粮仓的轮廓——自双生儿满月后,类似的异象己发生过七次,每一次都与黄河水脉的异动吻合。

“陛下可知,”姜绾走近龙案,指尖轻轻拂过小樱眉心的碎玉印记,“昨夜安澜梦里都在念叨‘圆儿,圆儿’,倒像是提前学会了自己的乳名。”她的语气轻柔,却藏着一丝不易察觉的担忧——作为母亲,她比任何人都清楚,这双生儿的命运早己与山河绑定。

萧景珩抬头,目光与她相撞,仿佛看懂了她眼底的忧虑。他伸手握住她的指尖,轻轻按在小樱襁褓的碎玉上,低声道:“还记得破庙那个雪夜吗?你说‘愿天下孩童皆有暖衾’,如今我们的孩子,便是这‘暖衾’的守护者。”

话音未落,殿外传来谢凛的通报声:“陛下,左相求见。”

银甲闪过殿门,谢凛单膝跪地,护腕内侧的“谢凛苏棠”刻痕与小樱襁褓的碎玉产生共鸣,微光中显形出凉州沙漠的景象——沙丘翻涌,青紫色毒雾如活蛇般蜿蜒前行。萧景珩注意到他护腕边缘染着细沙,显然是连夜奔波所致,心中不禁一暖。

“起来吧,”萧景珩抬手示意,“苏姑娘的解药可曾送达?”

“己按皇后娘娘吩咐,混入忍冬藤粉,”谢凛起身,护腕微光转为橙色,“但沙毒借冬风蔓延极快,末将担心……”

“陛下,左相大人到——”

司礼监的唱喏声打断了谢凛的话。左相王承业身着绣着《周礼》纹样的朝服,手持象牙笏板,缓步走入殿内。他的目光扫过萧景珩袖口的奶渍,眉峰不易察觉地蹙起,袖中弹劾谢凛的密折微微发烫——在他看来,帝王育儿与武将私造机关襁褓,皆是动摇国本之举。

“陛下,朔日大朝,当以礼法为先,”王承业跪叩金阶,华发拂过冰冷的金砖,“请陛下移步乾清宫,接受群臣朝贺。”

萧景珩轻轻将小樱放在龙案上,襁褓的水闸绣纹恰好覆盖舆图上的兖州区域。小樱蹬了蹬小脚,无意识地在舆图上印出几个淡红的脚印——那是方才姜绾用樱桃汁为孩子涂的“朱砂记”,此刻在舆图上竟与工部呈递的兖州水闸加固方案严丝合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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