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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家伙,你这脑子里到底在想些什么?
“你才狗。”许岁欢控制住自已,努力不让自已上手打死他,无语的翻了个白眼。
“不是说建国之后不能成精吗?”许砚看出了许岁欢想动手的意图,默默的和她拉开距离,委屈巴巴。
“大哥哎,那只是逗你的,你要不要这么实诚。”
苍天啊,把她和她老妈的心眼给他老爸多分几个吧,还好老天是让她遗传老妈的聪明才智,不然老妈一个人一带二得哭死。
好吧好吧,要对老爸宽容一些,毕竟是个人,遇到这个事儿都不会淡定,万一是被刚刚的消息给刺激傻了呢?
“所以,你现在相信我是你闺女了吧?”许岁欢拉着许砚,兴冲冲的往房间里走,“走,我给你看我来的时候带了多少好东西。”
许岁欢将之前收拾出来的钢笔和手表塞给许砚,“给你这个,我来的时候带过来的,就凭这个你总得相信我吧,就这工艺,这个地方卖都没有卖的。”
“我信我信,你让我缓缓。”许砚将她手里的东西接过来放在一旁的桌子上,用手努力按按太阳穴,感觉头快炸了。
苍天啊,为什么18岁的他会有一个和他年龄差不多大的闺女呢!
虽然他是很喜欢小闺女不错,但这也太早了吧,他还没做好成为一个爸爸的准备呢。
尤其是这个闺女看起来比他脾气还差。。。
不对啊,总觉得他好像忽略了什么事,是什么呢?
“许!岁!欢!”许砚垂死病中惊坐起,一下子从凳子上跳起来,“你是说你这几天都住在贺向安家?!!!他家就这一个房间,你们怎么住的?”
“条件有限,凑合凑合住呗,你别反应那么大,别吓着小孩。”许岁欢递给悠悠两块糖,安抚的摸摸她的头。
一天最多吃两块,一会儿得盯着她漱个口,不然牙该坏了。
“好他个贺向安,打不过我,朝我闺女下手,我非得再找一回人,把他胳膊腿卸了不可,”许砚咬牙切齿,又转头问许岁欢,“他没把你怎么样吧?”
“他能把我怎么样?”许岁欢都数不清今天叹了多少口气了,真的是万分无奈,“当时那个情况是他收留了我哎,要是他对我不闻不问,你闺女早不知道死哪儿去了。”
“收拾收拾东西,我们回家住,”许砚想了想,下了命令,“一个大姑娘住别人家算怎么回事儿,你收拾东西,我先回家给爸妈,也就是你爷爷奶奶说一声,一会我来接你。”
“这……他们也不会信的吧?多荒谬啊,一把年纪了也别刺激他们了,再说了,家里也不至于,那还有伯伯和姑姑其他人的住在一起呢,这个事儿这么多人知道了也不好吧?”
“伯伯和姑姑?”许砚还在脑子里过了一遍,才反应过来说的是谁,“我两个哥哥不在,在外地,我姐结婚了,嫁去了南方,也就一年回来一次,现在家里就我和你爷爷奶奶一起住。 ”
看着许岁欢,虽然有些违和,但还是极其努力的去适应这个新角色,“没事儿的,我去给他们说,你等着我过来接你就行。”
许岁欢默默举手,当初只想着合理的留下来,随便找了一个借口,却没想到如今却成了桎梏。
“还有两个问题要解决,大家都是街坊邻居的,当初留下来,找的借口就是我是贺向安的远房表妹,这才住在了他们家,那既然现在要回去,该怎么跟村里人说呢?”
许岁欢看了看悠悠,朝许砚努努嘴,“喏,还有她,既然答应了贺向安要照顾他妹妹,我可干不出来把人家小孩丢这儿的事儿,我肯定是和她一起住的。”
“小麻烦。”许砚对着贺向悠嘟嘟囔囔,却在许岁欢威胁的眼神中停止了抱怨,他是真的讨厌贺向安,连着他妹妹都不想看见,可的确被人家小孩儿扔这儿也不合适,“带着一起走吧,也不差她一口饭吃。”
“哎,我是真的好奇,你和贺向安是怎么结下梁子的?尤其是他那脾气,居然还真的跟你生气了,你怎么招惹他的?说说说说。”
“你这话很有指向性啊,什么叫我招惹他,说的他好像是什么大好人一样,你就是被他的那副外表给骗了,看的长得一脸清纯无辜的,谁知道背地里怎么勾搭人家小姑娘的呢。”
许砚对自已女儿的眼光表示深刻的怀疑,给她着重补了几个贺向安的“典型事例”。
“就前几天你见的那个小悦,你看贺向安长的斯斯文文,实际上人面兽心,都能干出来跟踪人家小姑娘的事儿,东边村头儿的那个姑娘,说贺向安对她图谋不轨,天天骚扰她,隔壁村的那个家里有些小钱的那户,贺向安往人家跟前凑了好几次,我都几次看到他从人家家里出来,还跟着人家小女儿一起逛街。”
“你说谁?贺向安?他?勾搭人家小姑娘?”哪怕许砚洋洋洒洒说了那么多,许岁欢还是不信,她都认识贺向安多久了,还不知道他是什么人?就他那脾气,纵的她都快上天了,再说了,这十几年在他身边,别说桃花了,连棵草都没带见的。
许砚说的这些,许岁欢是一个字都不信,对于贺向安的生活作风问题,她有极大的自信心。
似乎是看出了许岁欢满脸的质疑,许砚脾气一下子就上来了,本来还想给贺向安留点脸面,这下子谁也别想拦他。
“不信是吧?我亲眼看见的,就隔壁村有个寡妇,我亲眼看见她和贺向安从山上下来,尤其是那女的一脸慌乱,走路还躲躲藏藏偷偷摸摸的,关键是衣衫不整,贺向安就跟在她身后下来的。”
许岁欢还是不信,她这个人看人很神奇,就看第一印象,但凡第一印象给她留的好的,哪怕是别人说再说什么,只要是她没亲眼看到,亲耳听到,那她就不信。
“不是,你去哪儿干嘛啊?”
“我……你管我干嘛,反正我是看见了。”总不能给她说是玩游戏输了,打赌说要在山上那个荒野墓地待一晚,结果没坚持两小时,天色刚擦黑,就一把鼻涕一把泪的被吓回来了吧?
“你很可疑啊许砚。”许岁欢眯了眯眼睛,看出了许砚脸上的不自然。
“怎……怎么了?”许砚眼神闪躲,看天看地就是没看许岁欢,又反应过来什么一样,抬手揉揉她的头发,“喊老爸,喊什么名字,没大没小的。”
“不喊,年龄一样大,喊老爸多奇怪,顶多就是没人的时候可以喊,有人的时候你想都别想。”许岁欢炸毛的扒拉开他的爪子,气鼓鼓的整理自已的头发。
“说白了,这些事只是贺向安的私事,就算这些事儿是真的,那也只是他的、自已的生活状态有问题,可这些好像跟你也没有什么关系吧?又没有影响到你什么事儿?你这么生气干嘛?”
“……我责任心强,看不惯他这种渣男,水性杨花的性格不行啊?”许砚振振有词,“就全当为村里人除害了,要他这种败类干嘛?”
总不能说是当时在山上哭着下来的时候,他看到了贺向安,贺向安也看到他了吧?
他还给贺向安留了脸面,没有说穿他和那个寡妇的事儿,谁知道贺向安这么不讲义气,转头就和那些兄弟把他给卖了,害他被那帮人笑话了好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