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股男性独有的气息冲击着章萱的心神,导致她芳心大乱。
不过劫后余生的激动也让她难以自持,泪水在眼眶中打转。
前一刻被同伴抛弃,陷入死境。
下一刻就被人救下,如同过山车一般的剧情,让她心神大起大落。
章萱抽了抽鼻子,带着哭声,感激的说道:
“没、没事。谢谢~谢谢~”
她抬头想要看看救命恩人。
咦?是他?酒馆里遇到的人?这股熟悉的感觉是???
章萱苦思冥想了一阵,突然间灵光一闪,她,记起来了!!!
“于途?怎么是你?”
章萱想起来了,在放假的时候,她去星光俱乐部找老爸的时候,正好看见一个年轻人在和老爸有说有笑。
她已经很久没有看到老爸笑的这样开怀了!
在父亲的介绍下,她知道了那个年轻人的名字——于途,一个高三学生,来俱乐部打工。
这么年轻就出来打工,这是提前出来体验生活吗?
当时她不理解,就记得这个叫于途的家伙竟然是她的学长,上的高中和她考上的竟然是同一所学校。
听了片刻才知道,老爸想让那个家伙多在学校照顾照顾她。
哼!
她,章萱已经不是小孩子了,老爸竟然找一个男生来照顾我?真是糊涂啊!
这人怕不是从自已老爸那里看到过自已的容貌?这个人不会对自已图谋不轨吧?
当时身穿JK学生装的章萱,看了看自已愈发的胸脯,如是想到。
......
因为已经过去很久,所以章萱才没能在酒馆里的时候,第一时间认出于途。
看着于途手起剑落间,就把十几只恶狼击杀,悬着的心才慢慢放下。
于途杀完群狼之后,也终于是认出了怀里的少女是谁。
原来,是章叔的女儿——那个不良少女,章萱。
真是好险!
要是自已看到信号之后没有选择前往救援,或者速度再慢一点,章萱就要香消玉殒了。
不敢想象,章叔这个老实人听到噩耗的话会怎么样。
还好自已选择了前往!
如果没有来的话,日后听到这桩惨事,知道人就在自已旁边无声陨落的话。
自已可能会内疚终生,这可对自已的剑道修行不利。
要知道自已的剑道,修炼的可是心境。
还有于箐那个死丫头,不是说了让她关注章萱的情况吗?
怎么还是出状况了?
“放、放我下来!”
于途听到怀中的人儿带着羞涩的声音,反应了过来。
章萱安稳的站到地上,看着满地的狼尸,同伴的背叛,对死亡的恐惧,重新占据了她的内心,眼中的泪水终于还是忍不住滴落下来。
啪!啪!
泪水划过她的脸颊,滴落到地面的落叶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于途看着努力忍住控制情绪,让自已不哭声音的章萱,轻轻叹了口气。
原本打算对章萱说教的他,见此情景,心里一软,改口道:
“想哭就哭吧,这里又没有外人。”
章萱听闻,仿佛受刺激了般,冲着于途大声尖叫起来:
“我凭什么要哭?不就是被人背叛,又差点被狼吃掉吗?有什么了不起的、有什么了不起的,呜~呜~呜~”
见到少女情绪终于释放,于途也松了一口气,早点把情绪释放出来是好事,他还真怕眼前的泪人把情绪憋在心里,一声不吭。
等到少女情绪稳定了后,于途开始询问事情的起因。
良久......
“既然是这样的话,那你就只能先跟着我走了。我有任务在身,不能浪费时间把你送回去。一来一回太费时间。”
"先说好,我要前往的地方已经快要接近落日森林内围了。十分危险,你得需要听我的,明白了吗?"
“嗯。”
章萱情绪宣泄完,也知道现在不是无理取闹的时候,点点头,答应了下来。
......
不愧是年轻人,痛苦来的快,去的也快!
谢谢人脑的遗忘痛苦的本能,让我省去了诸多麻烦!
看着煤球在章萱的怀中,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于途暗自羡慕起来。
目测C罩杯!真是得感谢前世的老板娘,让我锻炼出了一双火眼金睛。
“这是什么品种?狗吗?”
章萱揉搓着煤球的小脸,充满了疑问。
呜!呜!呜!
煤球像是听懂了一样,不满的踢了踢后爪。
这是什么感觉???好、!
像是开启了什么开关,煤球后肢开始一蹬一蹬节奏感十足。
“是暗影双狼幼崽。”
前头开路的于途,头也不回,随意说道。
感受到不老实的小东西的小动作,章萱揪着煤球的耳朵,以示惩戒。
“原来是一头小色狼啊?”
煤球受到警告,停下了动作,又恢复了生无可恋的模样,任人羞辱。
煤球:QAQ
......
因为意外救援,导致行程出现延后,于途加紧了采集材料的步伐。
某巢穴内,剑光一闪之间,十几只幻梦蝙蝠被斩落。
于途忍耐着巢穴中的刺鼻气味,手速飞快的把十几只幻梦蝙蝠尸体拆解、收割,采集材料。
梦境之牙(+22) :幻梦蝙蝠的牙齿如同水晶般透明,锋利无比。可以用来制作强力的武器或工具,或是作为炼制药剂的珍贵材料,增强药剂的效果。
幻梦精华(+11) :在幻梦蝙蝠的体内,蕴藏着一种神秘的液体。这种液体可以用来炼制梦境药剂,帮助人们进入梦境或增强梦境的体验。
星辰之眼(+22):幻梦蝙蝠的眼睛如同宝石般璀璨,具有特殊的魔法属性。可以用作魔法仪式的材料,或是镶嵌在饰品上,赋予佩戴者夜视的能力。
幻梦羽毛(+30):幻梦蝙蝠的翅膀上覆盖着闪烁的羽毛,轻盈而富有光泽。这些羽毛可以用来制作轻便的披风,赋予穿戴者隐身或在黑暗中移动的能力。
而在巢穴外面,章萱正蹲在地上,百无聊赖的逗弄着含羞草,手指轻轻拨弄着含羞草的叶子,试图让它再次张开。
“都进去半个小时了,还没好啊?也太没有时间观念了,你说是不是啊,小东西?”
一旁的煤球,看着少女神来的恶魔之手,只得屈居于少女的淫威之下,闻声应和。
嗷!嗷!嗷!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