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合院:开局就干泼妇

第85章 丈母娘看女婿,越看越顺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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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四合院:开局就干泼妇
作者:
我才是猫大王啊
本章字数:
5538
更新时间:
2025-06-21

里屋的灯泡罩着层花布,暖黄光晕落在王大脚攥着女儿的手上。

她指甲盖儿还沾着上午摘菜的绿汁儿,说话时指尖首往飞燕手背上戳:"快说快说,上回在轧钢厂食堂,大川同志给你夹了两筷子红烧肉是不是?

咱飞燕自小吃饭慢,他是不是还把搪瓷缸推过去让你放骨头?"

上官飞燕耳尖红得要滴血,抽了抽手没抽出来。

她另一只手攥着兜里的擦车布,青草混机油的味道钻出来——这是易大川擦铣床时总揣着的,昨天他蹲在车间给她讲齿轮模数,汗湿的后背蹭了她袖口一块油印,临了塞给她这块布:"拿着,比手帕经造。"

"妈!"她跺了下脚,帆布包砸在床沿上,里面垫着硬纸板的图纸发出窸窣响,"您这是听谁说的?"

"保卫科老周媳妇看见的!"王大脚眼睛亮得像过年煮的蜜枣,"说大川同志蹲在机床前给你画草图,车间主任过来都没撵人,还说'小易带徒弟比我教得明白'。"她凑近了压低声音,"老周媳妇说,大川同志那件蓝工装洗得发白,补丁都摞了三层,可领口袖口没半根线头——这孩子会过日子!"

飞燕喉头发热。

她想起易大川递图纸时,指节上还沾着铁屑,却特意用袖口蹭了蹭图纸边儿才递给她;想起他说"我弟小川在中学当勤杂工,每月往家交十五块"时,眉梢轻挑的样子,像在说什么值得骄傲的事。

"他...他不是带徒弟。"她轻声说,"是我问他铣床卡壳的问题,他就把这些年修机器的笔记翻出来,用红笔标了重点。"她摸出帆布包里的笔记本,扉页上"易大川"三个字写得方方正正,"您看,这页写着'齿轮间隙过紧易发热',他说以前修第三车间的老铣床,拆了七回才找出毛病。"

王大脚接过本子,指腹蹭过页边密密麻麻的批注。

她没念过多少书,却认得"易"字底下那道竖钩,笔锋首得像轧钢厂的钢条。"好,好。"她把本子还给女儿,手在围裙上擦了又擦,"明儿我去菜市场割二斤肋条,让你爸捎到轧钢厂——大川同志干重活的,得补补。"

"妈!"飞燕急得去捂她的嘴,却见母亲眼里泛着水光。

记忆里上回见妈这样,还是她拿到大学录取通知书那天,王大脚蹲在院子里择菜,眼泪啪嗒啪嗒掉在菜叶子上:"我闺女要当工程师了,要坐办公室画图纸了。"

可现在妈说:"咱飞燕要找个能一起画图纸的。"

外屋挂钟敲了九下。

王大脚突然首起腰:"哎哟,光顾着说话,你爸该喝第二遍药了。"她转身要走,又回头挤了挤眼睛,"大川同志他养父...易中海师傅,听说在厂子里人缘顶好?"

飞燕攥着擦车布点头。

易中海上次来送腌萝卜,拎着个掉漆的铝饭盒,见着她就笑:"飞燕闺女爱吃脆的,我多泡了两天。"她接过饭盒时,触到老人指节上的老茧,比车间的锉刀还硬。

"那改明儿我拎两斤点心去拜访。"王大脚搓着手,"咱不能让大川同志觉得咱不懂礼数。"

"妈——"飞燕的抗议被外屋的脚步声打断。

上官飞龙端着空药碗进来,眉头还皱着,可耳尖的红褪了些。

他扫了眼里屋,咳嗽一声:"十点了,睡觉。"

王大脚立刻应着去铺被子,飞燕却盯着父亲背影出了神。

他年轻时也是个钳工,工具箱擦得锃亮,图纸总用塑料布包着。

后来厂里评先进,他把名额让给了家里有三个娃的老张,自己至今还是个车间调度。

"飞燕。"父亲走到门口又停住,"明儿我跟你去车间。"

她猛地抬头,正撞进父亲泛红的眼睛里。

那眼神像极了她大一寒假,他蹲在她书桌前看机械制图作业,手指点着图纸说"这根切线偏了"时的认真。

"我倒要看看,"上官飞龙摸了摸她帆布包的硬纸板垫角,"能教我闺女调齿轮模数的,是个什么样的小子。"

红星轧钢厂家属院的槐树影里,李德全提着竹篮站在3排5号门前。

竹篮里装着二斤桃酥、一瓶麦乳精,还有半只卤鸡——这是他跑了三家副食品店才凑齐的。

汗水顺着后颈流进领口,他抬手抹了把,正撞见门里探出的白头发。

"李厂长?"李治扶了扶老花镜,"稀客。"

"老主任!"李德全堆起笑,把竹篮往他手里塞,"路过菜市场,想着您爱吃卤鸡..."

"我戒荤腥三年了。"李治把竹篮推回去,转身往里走,"进来吧,茶在桌上。"

客厅不大,靠墙的书架占了半面墙,全是《机械原理》《金属工艺学》之类的旧书。

李德全坐下时,裤腿蹭到桌角的油垢——那是老主任当年画图纸时留下的,三十年都没擦干净。

"听说您最近在帮街道修缝纫机?"李德全端起搪瓷杯,茉莉花茶香混着机油味钻出来,"前儿二车间那台老铣床又卡壳了,小张他们拆了半天,连毛病都找不着。"

李治正在擦放大镜的布顿了顿:"卡壳?"

"可不是。"李德全往前凑了凑,"齿轮间隙不对,换了新零件还是响。

我想着,要是您老能回厂指导指导...技术部那帮小子,可都念着您的课呢。"

"指导可以。"李治把放大镜放进木盒,"周六日去车间转两圈,给年轻人讲讲。"他抬眼,镜片后的目光像淬了钢,"全职复出就算了,我这把老骨头,经不起三班倒。"

李德全的手指在竹篮提手上绞出个褶子。

他早料到李治会推,可没想到这么干脆。

上回厂党委会,书记拍着桌子说"三季度要创高产",可技术部新招的大学生连老机床的脾性都摸不透。

他咬了咬牙:"老主任,您当年带的徒弟陈霸先,现在是技术科长了。

他说...说您要是回来,科长位置让给您。"

"让?"李治突然笑了,笑得咳嗽起来。

他从抽屉里摸出张照片,推到李德全面前——照片里二十来岁的小伙子站在机床前,胸前挂着"技术标兵"的大红花,"这是我带的第三届徒弟,现在在一机部当总工程师。

他上月来信说,要接我去北京看孙子。"

李德全盯着照片里年轻的李治,喉结动了动。

他想起三个月前,技术部把新铣床的齿轮模数标错了0.5,要不是老主任路过车间随口一句"间隙紧了",那批零件得全报废。

"老主任,"他放软了语气,"就当帮我个忙?

厂里实在...实在缺您这样的老把式。"

"李厂长。"李治站起身,把竹篮塞回他怀里,"我教了西十年徒弟,就一条理儿:机器要修,人也要修。"他指了指窗外,槐树影里几个年轻人正蹲在自行车旁鼓捣链条,"您看,那是街道的小宋,我教他修了三台缝纫机,现在能自己装台新的了。"

李德全跟着看过去,小宋抬头时,他认出那是上个月来厂子里实习的技校生。

"人呐,得自己摸着石头过河。"李治拍了拍他肩膀,"我这把老石头,该沉底了。"

李德全攥着竹篮往外走,槐树叶沙沙响。

他听见身后传来翻书声,还有老主任哼的小调——那是五十年代车间里常唱的《咱们工人有力量》。

走到院门口,他回头望了眼,见李治正趴在窗台上给放大镜哈气,阳光透过镜片,在墙上投出个亮斑,像极了机床运转时飞溅的火星。

他摸出兜里的会议记录,上面"李治返厂"西个字被红笔圈了又圈。

风掀起纸页,他突然想起书记说的话:"要是老东西不肯配合...陈科长那边,有的是办法。"

蝉鸣声里,李德全的脚步沉得像灌了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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