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帝是我大伯:从纨绔到王朝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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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帝是我大伯:从纨绔到王朝柱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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主角: 李天
作者:我热痢的马 更新至:第95章 陛下的平衡:申饬与支持 更新时间:2025-07-02 12:13:29
更新时间:2025-07-02 12:13:29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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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95章节)

简介

一觉醒来,历史系废柴李天成了景朝最“尊贵”的废物——景王世子。锦衣玉食?骄奢淫逸?他的纨绔人生蓝图刚绘好,就被龙椅上那位鹰视狼顾的“大伯”皇帝,用一道冰冷的目光戳得粉碎。 “好好当个闲王?朕准了吗?” 被迫卷入帝国最凶险的权力漩涡,李天只想保命。然而,市井的饥寒交迫,官场的蠹虫横行,边境的烽火狼烟,还有身边那位赤诚热血却步履维艰的太子挚友……都像无形的鞭子,抽打着他的良知。

第1章 现代的残响

【脑子寄存处】

【前20章强行把主角写的胆小,主要目的是通过前后突出主角熟悉当前时代后的表现进行反差】

【如果前20章看的不舒服的家人们可以快速划到20章后面观看,但是不建议首接跳转,还是有铺垫的】

李天的手指划过手机屏幕,冷白的光映着他眼底熬夜的青黑。屏幕上密密麻麻全是繁体竖排的《明史讲义》,字小得像一群攒动的蚂蚁,爬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窗外是凌晨三点半的城市,沉在一片粘稠的墨蓝里,只有远处几栋写字楼顶的航空障碍灯,固执地一闪,再闪,像永远睡不醒的、疲惫的眼睛。他租住的这间老破小公寓隔音极差,楼上夫妻日常的午夜摔打声刚刚平息不久,空气里残留着廉价啤酒和泡面混合的、令人窒息的滞闷气味。

“崇祯……煤山……甲申……” 他低声念叨着,声音干涩沙哑。明天,不,己经是今天的《明清鼎革与社会结构变迁》专题课,那位以“铁血点名”和“论文要求变态”著称的教授正等着他们这群可怜的研究生。李天用力搓了把脸,试图驱散浓重的睡意,指腹能清晰感觉到颧骨的轮廓——最近又瘦了,为这该死的论文熬的。

书桌一角堆着几本借来的砖头书:《明末财政崩溃探源》、《流寇、士绅与帝国秩序》。书页边角卷起,夹满了各种颜色的便签纸,像一只只挣扎的蝴蝶。旁边还扔着半包挤瘪的香烟和一个塞满烟蒂的廉价塑料烟灰缸。他烦躁地抓了抓几天没洗、油腻成一绺绺的头发,目光无意识地投向书桌上方那面布满灰尘的旧镜子。镜子里的人,眼神空洞,嘴唇干裂,带着一种被生活反复捶打后的麻木。

“操!”他低声骂了一句,不知是骂这永远读不完的资料,骂这逼仄压抑的环境,还是骂自己当初脑子进水选了历史系这条看不到头的窄路。他渴望的东西其实很简单:一份能养活自己、不太累、偶尔还能有点闲钱去周边走走的工作;一个不大但阳光充足、能种点绿植的窝;能自由支配的时间,看点闲书,打打游戏,或者干脆什么也不做,只是发呆。一种不被焦虑驱赶、不被deadline抽打的“自由”。

手机屏幕忽然亮起,是室友兼损友张强的微信,一个贱兮兮的熊猫头表情包:“李大学霸,还活着吗?朕的泡面储备告急,速救!”

李天扯了扯嘴角,想回个中指表情,指尖却悬在屏幕上方停住了。一股难以言喻的疲惫感,比熬夜更深沉的东西,从骨头缝里渗出来。他想起白天在图书馆古籍部,翻阅那些泛黄发脆的《邸报》影印件时,扑面而来的陈旧墨味和尘埃气息。

那上面一个个冰冷的、代表死亡的数字,背后也曾是一个个活生生的人。他曾短暂地沉迷于这种隔着时空触摸历史的“真实感”,仿佛能听到金戈铁马的嘶鸣,感受到王朝倾覆前夜的绝望与疯狂。可此刻,在这凌晨的死寂里,那份虚幻的“真实”褪色了,只剩下眼前堆积如山的、需要他榨干脑汁去分析解读的“材料”。历史成了压榨他精力的工具,而非照亮当下的明灯。

他站起身,腿有些麻,踉跄了一下,顺手拿起桌角那个沉甸甸的、棱角分明的黄铜镇纸——那是他去年在旧货市场淘来的,据说是民国仿明代的玩意儿,上面还刻着模糊的“勤勉”二字。他无意识地掂了掂,冰凉的金属触感让他混沌的脑子似乎清醒了一瞬。走到窗边,推开那扇吱呀作响的老旧塑钢窗,深秋凌晨的寒气猛地灌进来,激得他打了个哆嗦。外面黑沉沉一片,城市的呼吸微弱得几不可闻。

就在他深吸一口冰凉空气,试图把胸口的憋闷压下去时,异变陡生!

头顶上方传来一阵极其刺耳、令人牙酸的金属扭曲声,尖锐得像是要划破耳膜!紧接着是水泥块簌簌掉落的噼啪声!

“什么鬼?!” 李天猛地抬头。

视线所及,魂飞魄散!

一块巨大的、边缘扭曲的锈蚀铁皮广告牌,如同被无形巨手硬生生掰断,正带着撕裂夜空的恐怖尖啸,朝着他所在的窗口,当头砸下!那速度快得超出了反应极限,视野瞬间被急速放大的、狰狞的锈红色阴影完全吞噬!

时间仿佛被拉长、凝固。李天甚至能看清广告牌断裂处参差交错的锋利金属茬口,在稀薄的城市夜光下泛着冰冷的死亡光泽。他全身的血液似乎瞬间冻结,肌肉僵硬得如同石块,连最本能的躲避动作都做不出来。脑子里一片空白,只剩下最原始的恐惧,像冰冷的潮水瞬间淹没头顶。

“轰——!!!”

一声震耳欲聋的、混合着金属撞击、砖石碎裂、玻璃爆裂的恐怖巨响,彻底撕碎了凌晨的寂静!李天只感到一股无法抗拒的、排山倒海般的巨大力量狠狠撞在身上,五脏六腑仿佛被一只巨手攥紧、揉碎!剧痛只来得及在神经末梢炸开一瞬,无边的黑暗便以更狂暴的姿态,蛮横地吞噬了一切感官、意识、存在……

---

最后的念头,是手机屏幕幽幽的光,映着那个“朕”字,还有桌上翻开的《明史讲义》里,崇祯皇帝在煤山那棵歪脖子树下,同样绝望的终局。

痛。

无边无际的痛。

像是被一辆满载的重型卡车反复碾压过,又从万丈悬崖被狠狠掼下,最后被丢进冰冷刺骨的深海里浸泡。

骨头寸寸碎裂,肌肉纤维条条撕裂,每一次微弱的心跳都牵扯着全身,带来新一轮撕裂般的剧痛。更可怕的是窒息感,喉咙里堵满了粘稠腥甜的液体,每一次徒劳的吸气都像在吞咽灼热的烙铁,肺叶像破风箱般徒劳地抽搐,却吸不进一丝救命的空气。

冷。

深入骨髓的冷。

仿佛赤身被丢弃在极地的冰原,寒气如同无数细密的毒针,穿透皮肤,钻进骨头缝里,贪婪地吮吸着最后一点可怜的体温。西肢百骸都冻得麻木僵硬,连指尖都无法动弹分毫。

黑暗粘稠得如同实质,沉重地包裹着他,压迫着他的意识。他感觉自己正向着无底深渊飞速坠落,意识像风中残烛,随时都会彻底熄灭。

“……不……能……死……”

一个微弱得几乎不存在的念头,如同沉入深海的最后一点火星,在彻底湮灭前,顽强地跳动了一下。求生的本能,压过了那几乎将他撕碎的痛苦和冰冷。

“嗬……嗬……” 喉咙里发出破败风箱般的声音,一丝微弱的、带着浓重铁锈味的气息终于艰难地挤进了灼痛的胸腔。

紧接着,一股强烈的恶心感猛地冲上喉头!

“呕——!!!”

他身体剧烈痉挛,侧过身,一大口带着暗红血块的、冰冷粘稠的液体不受控制地喷涌而出,溅落在身下粗糙冰冷的平面上。呕吐带来的震动牵动了全身的伤处,痛得他眼前金星乱冒,几乎再次昏厥过去。

但这一次剧烈的痛苦,却像一把钥匙,猛地撬开了紧闭的感官之门!

嘈杂的声音如同潮水般瞬间涌入耳中,将他残存的意识从溺毙的边缘硬生生拽了回来。

“……醒了!快看!他动了!他吐了!”

“天爷!真醒了!快!禀告!快禀告陛下和太医令!”

“小心!别碰他!看他吐出来的是什么?!”

“血!是淤血!吐出来是好事!快!温水!干净的布巾!”

声音尖锐、急促、惶恐,带着一种李天从未听过的、极其古怪的腔调,既不是普通话,也不是任何他所知的方言。更诡异的是,这些声音似乎都离他很近,却又隔着一层无形的膜,显得飘渺而不真实。

光线,微弱的光线,刺破了沉重的眼皮。

李天艰难地、一点点地掀开仿佛有千斤重的眼帘。模糊的视野里,首先映入的是高高的、深色的、带着繁复木纹的……屋顶?不是他公寓那斑驳起皮的天花板。

几根粗壮的深色房梁交错,支撑着覆盖其上的、大片大片……琉璃瓦?暗淡的光线透过某种半透明的材质渗下来,在空气中形成一道朦胧的光柱,无数尘埃在光柱里无声地飞舞。

他转动眼珠,视线艰难地向下移动。

身下是硬邦邦的、铺着某种深色粗糙布料的……榻?几个穿着……古装?的人影正围着他,动作慌乱。离他最近的是一个穿着青色布裙、梳着双丫髻的少女,约莫十五六岁,小脸煞白,嘴唇微微颤抖,手里紧紧攥着一块湿漉漉的白布,正惊恐又焦急地看着他,眼神里充满了难以置信。她旁边一个同样穿着青色布衣、年长些的妇人,正手忙脚乱地试图用一块布去擦拭他嘴边和胸前淋漓的血污。

再远一点,是两个穿着深蓝色窄袖袍子、头戴黑色璞头的男人,身材高大,腰间似乎还挂着……刀?他们脸色紧绷,眼神锐利如鹰,一个正死死盯着他,另一个则快步冲向门口,对着外面大声喊着什么,语调急促。

所有的景象、声音、气味(一种混合着浓郁草药味、陈旧木质气息和淡淡血腥味的古怪气味)都像无数把重锤,狠狠砸在李天的意识上!

广告牌……坠落……剧痛……黑暗……

现代的记忆碎片和眼前这极度陌生、诡异、绝不可能出现的场景疯狂地交织、碰撞!

“这……是哪里?” 他试图开口,喉咙却像被砂纸磨过,只发出几个嘶哑破碎的音节,伴随着一阵剧烈的呛咳,又带出几缕血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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