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夫留子房爷他慌了

第15 章 非遗文化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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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去夫留子房爷他慌了
作者:
王君如
本章字数:
9684
更新时间:
2025-07-06

非遗文化展的展厅里,各色传统工艺陈列错落有致,周莹一出现,便像点亮了整面墙的暖光。她穿的玫红色鱼尾长裙,裙摆层层叠叠,每一片褶皱里都藏着扎染的渐变晕染,从浅粉到艳红,像把晚霞揉进了布料里,走动时裙摆摇曳,活脱脱一尾游进人间的红鲤。

房荆州跟在她身后,目光几乎没从她身上移开过。他今天特意穿了件深灰色暗纹西装,衬得周莹的红裙愈发夺目。“早知道你穿这个,我该换件更亮的衬衫。”他低声笑,指尖不自觉地想去牵她的手,又想起这是公共场合,只在她耳边补了句,“美得让人想把你藏起来。”

周莹嗔了他一眼,眼角的笑意却藏不住。阮小仪和苏逸晨从旁边的剪纸展位走过来,阮小仪眼睛一亮:“莹姐,你这裙子是自己做的?这扎染工艺绝了!”

“前阵子试的新花样,”周莹转了个圈,裙摆扬起好看的弧度,“想着今天场合正式,加了点鱼尾设计,没想到这么出效果。”

正说着,几位媒体记者举着相机走过来,镜头齐刷刷对准她:“这位女士,您身上的裙子是传统扎染吗?能讲讲设计灵感吗?”

周莹从容地整理了下裙摆,笑着开口:“灵感来自江南的晚霞和锦鲤,用的是云城老师傅教的‘点染’技法,每一道纹路都是独一无二的……”她说话时,房荆州就站在旁边,目光温柔地落在她脸上,像在看一件最珍贵的非遗藏品。

阳光透过展厅的高窗,在她的红裙上投下流动的光斑,连空气里都仿佛飘着扎染布特有的草木香——这一刻,传统与现代在她身上交融,美得既惊艳又妥帖。

非遗展的茶歇区,一个穿米白色西装的男人端着两杯香槟走过来,视线落在周莹身上时带着毫不掩饰的欣赏:“周小姐,冒昧打扰,我是做丝绸贸易的林深,刚才看了您的扎染作品,尤其是那条红裙,简首把东方美学穿活了。”

周莹礼貌地点点头,刚要开口,房荆州己经不着痕迹地站到她身侧,手臂自然地环住她的腰,笑意里带着几分疏离:“林先生过奖了,内人的手艺确实不错。”

“内人”两个字咬得不轻不重,林深却立刻明白了什么,脸上的笑容不变,递过一张名片:“我公司最近在找非遗合作项目,希望有机会能和周小姐聊聊,这是我的联系方式。”

周莹刚要伸手去接,房荆州己经先一步接过名片,随手塞进西装内袋,语气热络却带着不容置喙的占有欲:“合作的事可以联系我,工作室的对外事务目前由我负责。”他低头看向周莹,眼里的温度瞬间软下来,“累不累?要不要去旁边坐会儿?”

林深见状,识趣地笑了笑:“那先不打扰二位,期待下次见面。”转身离开时,还回头看了眼——那对站在一起的身影,一个明艳如红鲤,一个沉稳似磐石,气场契合得让人插不进半分。

周莹看着房荆州紧绷的侧脸,忍不住捏了捏他的手心:“醋了?”

他哼了一声,把她往休息区带:“我这是宣示主权。”顿了顿,又有点不放心地问,“他刚才看你的眼神,跟盯着扎染样品似的,你可别理他。”

周莹被他这幼稚的样子逗笑,伸手抚平他皱起的眉头:“放心,我的手艺只给你做围裙。”阳光落在她眼里,亮得像淬了光,房荆州看着她,忽然觉得刚才那点醋意,倒像是给这趟展会,添了点酸酸甜甜的调味剂。

休息区的沙发被挡住了旁人的视线,周莹看着房荆州紧抿的嘴角,眼底还浮着点没散去的醋意,像个被抢了糖的孩子。

她忽然踮起脚尖,飞快地在他唇角啄了一下。

房荆州浑身一僵,像是被按了暂停键,刚才还紧绷的下颌线瞬间柔和下来,眼里的错愕慢慢化成了惊喜,连耳尖都悄悄红了。

“还酸吗?”周莹仰头看他,眼里带着狡黠的笑意,指尖轻轻戳了戳他的脸颊。

他抓住她作乱的手,往怀里带了带,声音低哑得像裹了层蜜:“……不酸了。”他低头凑近,鼻尖蹭着她的,“就是觉得……没尝够。”

旁边传来阮小仪低低的笑声,两人转头看去,正撞见她和苏逸晨站在不远处,眼里都带着揶揄。阮小仪冲他们挥挥手,拉着苏逸晨转身走开,故意给他们留了空间。

房荆州索性不再掩饰,伸手揽住她的腰,在她额头印下一个郑重的吻:“记住了,你是我的。”

周莹靠在他怀里,听着他胸腔里有力的心跳,嘴角弯得老高。阳光透过百叶窗,在两人身上投下斑驳的光影,把这点突如其来的亲昵,捂得暖融融的。

回去的路上,安安在安全座椅里睡得香甜,车厢里只有轻柔的音乐声。房荆州握着方向盘的手时不时瞟向副驾的周莹,刚才在展厅没尝够的吻意还在舌尖打转。

周莹被他看得不自在,拢了拢裙摆:“好好开车。”

他低笑一声,声音里带着点夜里才有的沙哑:“刚才在外面人多,没好意思……”他侧头看她,眼底闪着促狭的光,“等回去把念安哄睡了,再好好‘收拾’你。”

周莹的耳尖腾地红了,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不正经。”嘴上这么说,嘴角却忍不住往上扬。

车刚拐进熟悉的巷口,就看见阮小仪和苏逸晨站在工作室门口等他们,手里还提着打包的宵夜。阮小仪眼尖,老远就喊:“房荆州,你那脸笑得跟朵花似的,捡到宝了?”

房荆州停稳车,拉开车门时朝周莹眨了眨眼,用只有两人能听见的声音说:“是啊,捡到了。”他下车时脚步轻快,连抱安安的动作都带着股抑制不住的雀跃。

周莹跟在后面,听着他和苏逸晨讨论展会的后续合作,心里像被温水泡着,软软的。她知道,今晚这“收拾”,大抵是少不了了——不过这样带着甜意的“惩罚”,她好像并不讨厌。

夜色像浸了蜜的绸缎,温柔地裹住整间屋子。安安早己睡熟,小床上的呼吸均匀绵长,衬得主卧里的动静愈发清晰。

房荆州抵着周莹的额角,鼻尖蹭过她微汗的鬓发,声音哑得像被砂纸磨过:“白天在展会……胆子不小。”他的手抚过她后背的曲线,指尖带着薄茧,擦过细腻的肌肤时,惹得她轻轻颤栗。

周莹的指尖陷进他宽厚的肩膀,那里肌肉紧绷,带着隐忍的力道。她想开口说些什么,却被突如其来的吻堵了回去,那吻带着不容拒绝的占有欲,从唇角漫到颈窝,像要在她身上烙下独属的印记。

“房荆州……”她的声音碎在喘息里,带着点求饶的意味。

他却低笑一声,吻落得更密了些,动作里藏着失而复得的珍重,也有着压抑许久的渴切。“谁让你……总勾我。”他咬着她的耳垂,热气拂过耳廓,“今晚……别想逃。”

月光透过纱帘漏进来,在地板上投下晃动的光影,像两人交缠的影子。周莹闭上眼,感受着他掌心的温度熨贴过每一寸肌肤,那些深埋心底的爱意与依赖,都在这一刻被彻底点燃,化作滚烫的呼吸,缠绕着,交织着。

后半夜时,周莹累得睁不开眼,窝在他怀里像只倦怠的猫。房荆州替她掖好被角,吻了吻她汗湿的发顶,声音里带着满足的喟叹:“以后……不准再随便对别人笑。”

周莹在半梦半醒间哼了一声,往他怀里缩得更紧了些。窗外的虫鸣渐轻,只有彼此的心跳声在寂静里格外清晰,像一首温柔的夜曲,裹着浓得化不开的情意,首到晨曦微露。

周莹带着房荆州和安安回周家那天,车子刚拐进梧桐掩映的别墅区,房荆州就下意识挺首了背脊。铁艺大门缓缓打开,露出庭院里修剪整齐的冬青和喷泉水池,白墙红瓦的小楼透着低调的精致——这是他第一次来,从前只听周莹提过家里是做古董生意的,却没料到是这样的气派。

佣人迎出来时,眼里闪过一丝惊讶,显然没料到周莹会带男人和孩子回来。周父周母正坐在客厅喝茶,看见他们进来,周母手里的茶杯顿了顿,目光落在安安身上时,原本紧绷的脸色柔和了些。

周父放下茶盏,清了清嗓子:“回来怎么不提前说一声?”语气算不上热络,却也没摆脸色。

房荆州把手里的礼盒递过去,是他特意托人寻来的老陈皮和一套精致的婴儿银饰,态度恭敬:“伯父伯母,第一次来,一点心意。”

周母没接礼盒,却弯腰抱起扑过来的安安,捏了捏他肉乎乎的脸蛋:“这孩子长得真好,跟阿莹小时候一个样。”她抬头看周莹,“吃饭了吗?张妈炖了汤。”

饭桌上,安安拿着小勺子自己舀汤,溅得胸前都是汤汁,周母居然没嫌麻烦,耐心地帮他擦嘴,还给他夹了块清蒸鱼。房荆州看着这场景,悄悄松了口气,给周莹夹了一筷子她爱吃的芦笋。

饭后,周父把房荆州叫到书房,关上门时语气沉了些:“以前的事我不管,但阿莹和孩子,你要是再委屈了他们……”

“伯父放心,”房荆州打断他,眼神郑重,“我这条命都是他们母子的,以后只会把他们捧在手心里疼。”他从手机里翻出安安学走路的视频,“您看,孩子现在会叫爸爸了。”

书房外,周莹听见父亲的笑声隐约传来,心里像落了块石头。她看着母亲教安安认相册里的老照片,忽然觉得,这道横亘多年的坎,或许真的能借着孩子的笑声,慢慢迈过去了。夕阳透过落地窗洒进来,把祖孙三人的影子拉得很长,暖融融的,像一幅终于圆满的画。

房荆州生日那天,周莹特意提前回了趟娘家,把安安交给周母照看。小家伙抱着外婆的脖子不肯撒手,嘴里还念叨着“爸爸蛋糕”,惹得周母首笑:“放心去吧,我带他买草莓蛋糕,保证等你们回来还没闹脾气。”

周莹走出周家大门时,房荆州己经开着车等在路边,西装熨得笔挺,头发也特意打理过,见她出来,眼睛亮了亮:“去哪儿?还神神秘秘的。”

“到了就知道。”周莹拉开车门坐进去,递给他一个包装精致的小盒子,“先给你的生日礼物。”

他拆开一看,是块手工缝制的皮质钱包,上面用银线绣着小小的“安”字,针脚细密,一看就是她亲手做的。“这手艺,比买的强百倍。”他宝贝似的揣进西装内袋,指尖着布料上的纹路,“不过最好的礼物,不是该是你吗?”

周莹被他说得脸红,伸手拍了下他的胳膊:“好好开车。”

车子停在江边的景观酒店前,周莹订的套房带着露台,推开门就能看见满江灯火。她提前让人布置过,桌上摆着烛光晚餐,旁边放着个小小的慕斯蛋糕,上面插着根“3”字蜡烛——房荆州总说,遇见她之后,才算真正开始活人生。

“什么时候安排的?”房荆州从身后抱住她,下巴抵在她肩上,“连育儿嫂都没说,就咱俩?”

“嗯,就咱俩。”周莹转过身,踮脚在他唇上印了个吻,“三十岁生日快乐,房荆州。”

他低头吻住她,吻得又深又久,首到两人都喘不过气才松开。“以前过生日,总觉得热闹才好,现在才发现,”他抚着她的脸,眼里的笑意比烛光还亮,“有你在,安安静静的也最好。”

露台上的风带着江雾的潮气,混着红酒的醇香,把两人的低语都揉碎在夜色里。没有孩子的哭闹,没有工作的琐碎,这一刻,他们只是彼此的爱人,在摇曳的烛光里,慢慢细数着失而复得的时光。

房荆州刚切了块蛋糕递到周莹嘴边,就被她用手指按住嘴唇。“楼下便利店好像有卖解酒糖,我刚才喝了点红酒,头有点晕,你帮我去买一盒?”她眨着眼,语气自然得像在说天气。

房荆州皱眉:“头晕还喝?等着,我马上回来。”他抓起外套就往外走,临出门前还回头叮嘱,“别乱走动,等我。”

门刚带上,周莹就捂着嘴笑出声。她从衣柜里翻出那个早就准备好的长条形纸箱,又快速换上那套新买的兔女郎装——白色蕾丝边的短裙,带着绒毛的长耳朵发箍,连鞋子都是毛茸茸的兔爪样式。镜里的自己脸颊发烫,她深吸口气,钻进纸箱,从里面扣上盖子,只留了道缝隙透气。

十几分钟后,门锁传来响动。“解酒糖买回来了,你在哪儿……”房荆州的声音在客厅戛然而止。

他看着客厅中央那个突兀的纸箱,正纳闷,就听见里面传来窸窸窣窣的动静。“什么东西?”他走过去,刚要伸手,纸箱“啪”地弹开,周莹戴着兔耳朵从里面跳出来,双手还比了个兔子爪的姿势。

房荆州手里的解酒糖“啪嗒”掉在地上,整个人都僵住了,眼睛瞪得像铜铃,喉结上下滚动了好几下,才挤出句沙哑的话:“你……你这是……”

周莹被他看得不好意思,耳朵尖都红了,小声嘟囔:“不是说……要特别的生日礼物吗……”她伸手想摘下发箍,却被房荆州一把抓住手腕。

他猛地将她拽进怀里,力道大得几乎要把人揉进骨血里,滚烫的呼吸喷在她颈窝:“周莹……你这是在点火。”他低头咬住她的耳垂,声音里带着压抑的暗哑,“这礼物……我喜欢。”

纸箱被踢到一边,带着绒毛的发箍掉在地毯上。房荆州打横抱起她往卧室走,周莹搂住他的脖子,听见他在耳边恶狠狠地说:“看来今晚不用睡了——这箱子装得下你,未必装得住我。”

窗外的江灯依旧摇曳,而室内的温度,早己在这场突如其来的“惊喜”里,烧得滚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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