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扮男装:傻子怎么了,我妻甚美

第23章 单纯的示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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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女扮男装:傻子怎么了,我妻甚美
作者:
吃西瓜要啃皮
本章字数:
6076
更新时间:
2025-06-22

“最近铺子生意不景气吗?”

“怎么突然这么问?”

“这几日路过员外和夫人房外,总听见里头传来叹气声。”

“当真?”

洗衣池边,陆怀笙听着冬暖与夏凉闲谈,手中的棒槌有节奏地敲打着木盆里的衣物。

温氏商号在翁城根基深厚,各铺面向来宾客盈门,怎会突然周转不灵?她暗自思忖。

“倒也不像,”夏凉拧干一件衫子,“前儿个去西街采买,见咱家绸缎庄里还是同以前那般,里三层外三层都围满了人。”

“那员外夫人为何愁眉不展?”

木盆里的水纹突然剧烈晃动。

两个丫鬟交换了个讳莫如深的眼神,又不约而同地摇头噤声。

月例照常发放,想必不是什么大事,她们这些下人也不便多嘴。

陆怀笙将绞干的衣物抖开,晾在竹竿上,佯装专注手头活计,耳朵却将闲言碎语尽收耳中。

“听说城南李员外家的公子,前日又在醉仙楼一掷千金......”

“可不是,那排场......”

“王家小姐这个月要出阁了吧,听说聘礼足足二十抬。”

“说到这个,公子和沈小姐的婚事是不是也快了?”

“不知道啊,一点消息没听着......”

晾完最后一件,陆怀笙便回西院了,独留她们二人还在闲话家常。

温行砚言出必行,这几天带着她品读了不少名诗典籍,她乐在其中。

转过回廊时,忽见一个呆头呆脑的身影在院门外来回踱步,时不时朝里张望。

“公子。”

温行书今日着了件雨过天青色的首裰,衣摆沾着几片粉白的花瓣,一见到她,嘴角瞬间咧到耳根,露出孩童般纯真的笑容:“怀笙!”

他三步并作两步凑上前,却又在距她三尺处急急刹住,手足无措地搓着衣袖。

陆怀笙微微颔首:“公子在此处可是有事?”

温行书搓了搓手,显得有些局促:“我...我听说你近日在跟着姐姐读书。”

说着,往袖子里掏了掏,取出一本诗集来:“这个给你,还有这个。”

他又从另一只袖子里掏出一个油纸包,“松子糖,给你吃。”

自从上次参加沈崇生的寿宴回来,两人有了那么一次谈话,温行书虽然找她的次数并未减少,但却不似以往那般缠她了。

开始保持着恰到好处的距离,却总会在不经意间送来些小物件——有时是一支新摘的花朵,有时是街边买来的糖人。

这般笨拙的示好,倒让陆怀笙有些哭笑不得。

这哪里傻了呢,一点就通,只是活得太纯粹。

她对温行书又有了新的认识。

“那我走了。”

看着她接过,温行书脸上露出满足的笑容,转身就要离开。

“公子且慢。”陆怀笙忽然开口。

温行书脚步一顿,回过头来,眼神里带着几分期待:“怎么了?”

陆怀笙低头看了看手中的诗集和油纸包,轻声道:“多谢公子记挂,只是……这些东西,往后不必再送了。”

温行书一愣,脸上的笑容僵住,有些无措地挠了挠头:“你……你不喜欢?”

陆怀笙摇头:“并非不喜欢,只是无功不受禄,公子这般厚待,我受之有愧。”

温行书急急道:“可、可我就是想送给你!”

他声音大了些,又连忙压低,耳根微微泛红,支吾道:“我……我没别的意思。”

他也不知道自己怎么回事,就是想看着她开心,就是想跟她分享。

她都不需要额外做什么,只是看见她,他心里就莫名欢喜。

但陆怀笙却是考虑到了洗衣时冬暖和夏凉提到的,温行书和沈新词的婚事是近了。

她虽然知道这个傻子恐怕也没有其他意思,但若因与自己走得太近而惹来闲言碎语,对谁都不好。

于是,她便提了一嘴。

“不会的,沈姐姐人很好的,她每次来看我,也都会带吃的玩的给我!”

“公子,这不一样......”

陆怀笙轻叹一声,将手中的诗集和油纸包又递了回去:“沈小姐待公子好,是未婚妻的情谊。

而我不过是府上的丫鬟,公子这般厚待,传出去恐有闲话。”

“什么闲话?”温行书困惑地歪着头,额前碎发随着动作滑落。

“嘶......”

陆怀笙被他问得一愣,一时竟不知该如何解释。

她抿了抿唇,斟酌着词句:“公子,外头的人若见您对一个小丫鬟这般上心,难免会......”

“会怎样?”温行书眨了眨眼,满脸困惑。

“会......”陆怀笙咬了咬下唇,声音低了几分,“会说些不好听的话,对公子和沈小姐的名声都不好。”

温行书眉头皱得更紧了:“可我只是想对你好,这有什么不对吗?”

他单纯的心思里,喜欢一个人就要对她好,这是天经地义的事。

至于那些弯弯绕绕的规矩,他从来都弄不明白。

陆怀笙看着他懵懂的表情,心中既无奈又有些酸涩。

这个傻子,连最基本的避嫌都不懂。

罢了罢了,她深吸一口气,正欲再解释,却听前方传来一道调侃的声音:“大宝,你在这里做什么?”

陆怀笙望去,只见温行砚正站在不远处,目光在两人之间淡淡扫过。

温行书见到堂姐,立刻像做错事的孩子般低下头:“姐、姐姐......”

温行砚走近几步,视线落在他手中的诗集和油纸包上,眉间染了笑意:“又给怀笙送东西?”

温行书慌忙将手背到身后,支支吾吾道:“没、没有......”

温行砚轻笑一声,也不戳破,转而看向陆怀笙:“今日的功课可还记得?”

陆怀笙行礼:“回小姐,都记着呢。”

“那便好。”温行砚点点头,又对温行书道,“大宝,你该回去了,不然,大伯和伯母又该找你了。”

温行书偷偷瞄了陆怀笙一眼,见她垂眸不语,只好闷闷地应了声:“哦......”

待他走远,温行砚才淡淡道:“他性子单纯,不会想到那一层,给你你拿着便是了。”

“可是......”

温行砚目光在她脸上停留片刻,忽然问道:“你是在担心沈家那边?”

陆怀笙心头一跳,抬眸对上她洞若观火的眼睛,只得点头:“小姐明鉴。若是因我惹出什么闲话......”

“你的担心也不无道理。”温行砚打断她的话,转身往院里走去,“不过,最终如何,得看大伯她们怎么安排了。”

与此同时,东院温员外和孙夫人房中。

“看了黄道吉日,这个月十八是个好日子。”

孙夫人将黄历摊在桌上,指尖轻点着那一行朱砂小字,“就挑在这天给大宝办及冠礼吧。”

闻言,温员外还是眉头紧锁,手指无意识地敲击着桌面:“及冠礼倒是其次,关键是这婚事……”

孙夫人叹了口气,将黄历合上:“沈家那边己经催了好几回了,说是新词年纪也不小了,再拖下去怕是不妥。”

“可大宝那孩子……”温员外欲言又止,眼中满是忧虑。

“唉。”孙夫人握住他的手,轻声道,“这一天总要来的,实在不行,我倒是有个不成器的法子。”

当年沈崇生为报恩,促使腹中胎儿指腹为婚。

她们也是为了更好的伪装温行书的身份,所以应了下来。

但人心都是会变的,何况沈崇生在太守之位上坐了这些年,眼界早己不同。

只要让他觉得这门亲事配不上如今的沈家……

“夫人的意思是……”

“崇生他重礼义,若是大宝在新词未过门前就纳了妾室,他必定会心生不满。”

孙夫人压低声音道,“咱们只需放出风声,说大宝对府上一个丫鬟格外上心……”

温员外猛地站起身:“这如何使得?这不是毁了那丫头的名声吗?”

“那你忘了,我们当初为何让大宝着男装扮男身了?”

“这……”温员外仍有些犹豫。

“大宝如今这身份,瞒一天少一天,总比到时候在新婚之夜被拆穿的好。”

温员外沉思良久,终是长叹一声:“罢了,等大宝的及冠礼过后咱们再看看吧,崇生嘴上是催,但婚礼的筹备也还需要时日,哪能急在这一时。”

孙夫人点点头,又想起什么似的补充道:“最近大宝没有总往西院跑了吧?”

“哪能没有啊,一天不见怀笙那丫头,就跟丢了魂似的。”温员外摇摇头,苦笑道。

闻此,孙夫人也跟着摇了摇头,真不知这般是福是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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