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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太像...约会前的对话了。但周阳的回复立刻跳了出来："你带的我都喜欢！不过我最爱煎饼果子，加两个蛋。"
梦瑶忍不住笑了。这个阳光大男孩总能轻易打破她的防线。她回复了一个"好"字，关掉手机，强迫自己入睡。
黑暗中，一个念头不断盘旋：她是不是己经陷得太深了？
团建选在一家露天烧烤吧，木质长桌上铺着红白格子的桌布，周围点缀着温暖的串灯。傍晚的风带着夏末的余温，吹散了白天的燥热。周阳穿着简单的白T恤和浅色牛仔裤出现时，梦瑶正背对着他和同事们说话，她浅蓝色的连衣裙在微风中轻轻摆动，像一片温柔的湖水。
"哇，周设计师今天好清爽！"张丽第一个发现了他，夸张地招手，"快来，给你留了个位置。"
周阳有些不好意思地笑了笑，目光却不由自主地飘向梦瑶。她今天将头发松散地挽起，露出白皙的后颈，转身时耳垂上小巧的珍珠耳环在灯光下泛着柔和的光泽。与办公室里那个雷厉风行的许总判若两人。
"周阳可是我们这次项目的大功臣，"梦瑶微笑着看向他，眼睛在灯光下显得格外明亮，"创意总监都说你的方案是他见过最有灵气的。"
周阳感觉耳朵发烫，连忙摆手："是团队合作的结果，许总您给了很多关键建议。"
他接过同事递来的啤酒，却因为太过专注地看着梦瑶说话的方向而差点碰亻到杯子。张丽眼疾手快地扶住，意味深长地挑了挑眉："小心点，别还没开始就醉了。"
整个晚上，周阳都若有若无地站在梦瑶附近。当她伸手去拿烤肉夹时，他己经递上了餐巾纸；当她杯子里的饮料见底，他恰到好处地询问是否需要再添；当一群喝high了的同事嬉闹着靠近时，他不动声色地侧身挡在了她前面。
"你今晚很殷勤啊。"趁着大家玩游戏的间隙，梦瑶突然低声对他说。
周阳的心跳漏了一拍："有、有吗？我只是..."
"谢谢。"梦瑶打断了他的支吾，嘴角微微上扬，"柠檬水确实是我喜欢的。"
她的指尖轻轻碰了碰放在桌上的杯子，指甲是健康的淡粉色，没有多余的装饰。周阳突然想起上次部门聚餐时，她也是这样用指尖轻点菜单，选了不加糖的柠檬水。那一刻他才知道，原来自己会不自觉地记住关于她的每一个细节。
团建接近尾声时，张丽提议拍集体照。大家推搡着站成一排，周阳被挤到了梦瑶身后。当手机镜头对准他们的瞬间，一阵风吹来，梦瑶的一缕发丝拂过他的脸颊，带着淡淡的茉莉花香。他下意识屏住呼吸，生怕惊扰这一刻的亲密。
"周阳，你表情太僵硬了！"张丽看着照片大笑，"怎么跟被绑架似的。"
夜色渐深，同事们三三两两地告别。周阳看着梦瑶收拾手提包，鼓起勇气走上前："许总，我送你回去吧，这么晚了。"
梦瑶抬头，路灯在她的睫毛下投下一小片阴影："不用麻烦，我叫车就行。"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