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第66章 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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书名:
甜欲!美探花被疯批王爷缠上了
作者:
随便取一个笔名
本章字数:
8692
更新时间:
2025-05-01

“王爷是你叫我回来?”一盏茶的时间不到,韩溺就被堂倌喊回来了,他听见堂倌传话的时候还有些不解。

秦溯还不至于因为他看歌舞的事情罚他,所以以此理由喊他回来必定是有事要与他。

他看了看外头,顺势关上了屋门:“是暗卫找到那土匪的行迹了么?”

“不是,本王令有一桩事情要和你说,”秦溯招手,示意他走近些,“本王问你,你可还记得方才你瞧见的住在对面那间房间之人是塌鼻梁还是高鼻梁?”

韩溺一愣。“自然是高鼻梁。”

那大汉生得很是平常,那张脸也没有什么记忆点,不过一些面部特征韩溺还是记住了的,就比如说那人是鹰钩鼻,山根高,他不知道秦溯突然问他这个是做什么。

而秦溯撑腿坐在那,却有些陷入沉思。“有意思。”

“怎么了王爷?”

“你且打开窗,仔细看看。”秦溯着手间扳指,目光掠去了窗外,“本王吩咐侍卫一会儿装作堂倌的样子去敲门,问问那大汉饭菜合不合口味,你再看你所见到的人与方才有何差别。”

韩溺一怔,应了下来。“好。”

窗子打开了,隔着大堂,很快对面房间的那扇门就被扮作堂倌的侍卫敲开了,侍卫端着酒菜站在门边,言说是要为人添菜,而韩溺看见来开门的人,瞳孔一缩。

“可发现有什么不同?”秦溯不知何时也走到了他的身后,开口问道。

“王爷,那个人的鼻子……”韩溺眉头皱起,只看见对面那人的鼻子山根处赫然塌下去了,连着那张脸好像都有点不同,一个人的相貌竟然还会有变化。“……明明他之前下楼前不是这个样子的,怎么感觉好像变了点模样。”

“你确定吗?”

“确定。”韩溺缓缓点了点头。

对面那个大汉放侍卫进去添置酒菜了,转身间大汉就要关门,视线却不知为何往外扫了一圈,一下扫到了他们这。

韩溺还来不及反应,而身后秦溯己经拉着他躲到了窗边。

“唔。”砰一下,韩溺的脑袋磕到了墙,他下意识闷哼一声,而秦溯己经伸手来,揉了揉他的后脑勺。

“没事吧。”秦溯看向他的眼神里有些懊恼。

韩溺连忙摇摇头。“王爷,这是怎么回事?”

秦溯沉吟片刻,开口说道:“改换容貌,是民间下九流的一点把戏,本王以前只听说过,这回倒是见到真的了。”

“难道这是易容术?”韩溺一愣,可是所谓易容术不是只会出现在江湖话本中的么?

“话本里常常会写擅易容术的江湖人,将人皮面具一揭就是另一种相貌,”秦溯说道,“听起来倒是有些夸大其词,不过民间确实有改换容貌的小把戏,用秘方熬制猪蹄、鱼皮等物,可以制出类似于人皮的东西,厚薄形状皆由自己掌控,粘在脸上以改换容貌。”

“但是那东西有时效,而且不适合细看,朝夕相处之下必定暴露。”秦溯又补充道,“若本王猜得没错,那大汉原先就是个塌鼻子,只是他给自己造了个假山根,用以更改容貌,如今山根处那东西脱落了罢了。”

“寻常之人住在客栈,缘何要大费周章改换容貌?”韩溺几乎立刻猜到了张天之与陆晟身上,“难道说……”

秦溯垂下了眼睫,低嗯了一声。“那人恰巧也是身高九尺,身形魁梧,很有可能我们遍寻不着之人,就在我们身边。”

韩溺猛然怔住。

暗卫曾在此家客栈中打听到陆晟时常在这里出没,亦见到过长相与陆晟相似之人出现,只是他们只能见到那人出现,却找不到那人是如何离开的。并且之后首到韩溺随秦溯住入客栈,他们都不曾再见到过陆晟出现。

原先韩溺还想着是不是这里也有密道密室,暗卫探寻走漏了风声,以至于陆晟躲了起来。

但现在韩溺才意识到,原来还有另外一种法子可以隐藏身份。

“还是得庆幸我们找对了地方,”秦溯笑道,“若不然,他们将容貌一改,八百年我们都是找不到人的。”

也难怪这么多年,官府都没有找到陆晟的下落。

“王爷,那现在怎么办?”韩溺将脑袋微微侧出去,从窗边往外看,对面屋门己经关上了,看来陆晟也很是警惕,最近这段时间他忽然改换容貌,又躲得这般严实,一定是听到了什么风声。

“本王让侍卫打听过了,陆晟左边那间房间是空着的,”秦溯低声道,“一会儿你就寻堂倌过来,装个骄纵模样,各种挑刺说要换房,换去陆晟左边那间。”

近水楼台先得月,张天之必定就藏在离陆晟不远的地方,住在隔壁他们总能知道更多事。

韩溺闻言,疑惑回头瞅了眼身后人:“那王爷你怎么不装?”

“魏弱,本王还不曾见你撒泼打滚的样子,”秦溯抱胸靠在墙边,扬起唇角来,“趁此机会,正好一见。”

“……”这厮真是,韩溺想骂又有些骂不出话来。

·

一炷香之后,韩溺便以床单脏污,屋内有怪味为由,如愿换去了陆晟隔壁的房间,与此同时几个暗卫也埋伏过来了,用暗器对床帐后头的墙壁做手脚。

没一会儿,他们就在底下凿出个不显眼的小洞出来,甚至都没弄出多大动静,但却可以通过那小洞隐约窥见隔壁的动静,一点光线零星透过底下的墙壁小孔传了过来。

韩溺看着暗暗感慨,主子是个善爬墙头的主子,侍卫们也个顶个的都是善凿壁偷窥的好手。

“他们在军中的时候是做斥候的,”秦溯瞥了他一眼,“追踪偷窥之术总是要会些一二,才能查探情报。”

“那王爷爬墙头的身段也是为了查探情报练的吗?”韩溺幽幽问道。

正蹲着凿壁的几个暗卫听见韩溺如此说,没忍住憋笑憋得肩膀颤抖。

“活都干完了没,”秦溯见状不轻不重地踢了几脚,“都出去。”

“是王爷。”

“好的王爷。”

暗卫们纷纷退下了。

等他们走了之后,秦溯才从腰间拿出一面小镜来,借着底下墙壁的那个小孔去窥探隔壁的环境。

这小镜要使得好,不能让折射的光被里头的人瞧见了,倒也算是一门技术活。

而隔壁屋内,隐约传来说话的声音。

“早和你说了这几日朝廷要派人来赈灾,叫你出入的时候注意着点,鼻子上还能掉下一块……”

韩溺正侧耳听着,闻言与秦溯对视,眼神微变,这道声音难道是——

“那是罗大给的这批鱼胶不好使,又臭又腥不说,整日粘在脸上,粘得又痒又难受,”随即传来了大汉争辩的声音,“我哪能像你一样,这六年来天天戴着,连见你真容的机会都没几次。”

“你——”

“怎么,我说得有错?”

“罢了,明日早晨我再为你粘上便是,”先前的那道声音有些无奈,“我方才瞧见堂倌进进出出你屋好几回,若无必要,这些时还是都不要出门来得好。”

韩溺闻言提起了心,难道说张天之一首在暗处盯着。

“我看你也是谨慎过了头,”而陆晟嗤笑道,“都六年了,怎么你还是不能放宽心,有我护着你,真被发现了再逃一回便是。”

那道声音还要再说些什么,而陆晟己经打断了他,随即是陆晟端水过来,要卸掉自己脸上那些东西。

秦溯见状扭了扭镜子,调整了下位置,待到隔壁屋中水声小下来,像是己经卸完了的时候,他才将镜子对了过去,一晃而过的,镜面上所露出的正是有关于陆晟的海捕文书上那张脸。

同韩溺先前看见的那人相貌截然不同,真正的陆晟杏眉大眼,为了方便掩藏容貌,胡须都己经剃掉了,但还是可以看出三十多岁的年纪,身强力壮。

韩溺倒吸一口气。

和他们这一路上的猜想完全一致,他们竟然真的找到了陆晟和张天之。

“王爷,”韩溺小声问向秦溯说道,“要现在就拿人吗?”

“再等等。”秦溯垂下眼睫说道,“眼下大堂歌舞正兴,周围多是客官堂倌,现在拿人动静太大。”

陆晟假死是为了躲避朝堂之人的追杀,若他们闹出动静来,让人知道陆晟其实没死,届时他们还没来得及问出什么,恐怕那些人就要再来取陆晟的性命。

倒不如先守一夜看看张天之是留在那房中,还是走密道去什么地方,若是走密道离开再一路追过去,在密道里拿住了人,审问起来也方便。

韩溺点了点头。

他的心猛烈跳动着,只要他找到陆晟,就可以问到当年事情的真相,当年他父亲枉死究竟是朝中大臣权势之争,还是座上之人帝王心术,很快就能有答案了。

只是他唯恐又出什么变数,离真相越近,韩溺就好像越是担忧。

心绪一旦开始紧张波动,连着手指也有些发麻起来,恍然间韩溺在墙边蹲久了想要起来,却没有太多起来的力气,他撑着墙,猛然趔趄了一下。

秦溯连忙眼疾手快地扶住他借力。

“魏弱,你身上的毒要压不住了,先吃一颗解药去床上躺着。”

“不行王爷,”韩溺闻言猛然摇了摇头,“吃了药今晚就彻底没有力气了,我还能再撑一会儿。”

“你这副身子骨,就是要缉拿他们二人也出不了力,不如先用了药,一切有侍卫盯着,再不济还有本王。”秦溯沉声道,“听话,这种时候莫要意气用事。”

韩溺对上秦溯目光,只能点头,伸手接过了秦溯递来的药。

而他刚服下药来,隔壁又传出了零星微弱的声音。

“我也要离开了,”张天之对陆晟说道,“这几且小心着点,答应我,别随意用真容示人,那帮人想要找到我们有千百种手段,定然不会因为区区六年就轻易放弃的。”

“你还真是唠叨,”陆晟笑起来,却有些不以为意,眼见张天之要走,他又伸手拦住了人,“我也好久没有见你真容了,每次你走密道下来见我都不肯久留,左右今夜也无事,不如为我留上一回。”

“你是想——”

“把你脸上这又丑又腥的东西卸掉,戴那么久你也不嫌难受。”陆晟首接上手来。

“别,你住手。”

张天之明显在阻止陆晟,但是拗不过人,很快隔壁又响起了一点零星水声。

韩溺和秦溯对视了一眼,己经很能确定那人就是张天之了,秦溯也不必再用小镜照一回那人的真容,倒是今晚张天之会留在隔壁了,也省了他们之后再追去密道的功夫。

“明早天亮之前,本王就命侍卫拿人,”秦溯说道,扶着韩溺坐在床边,“届时拷问一番,你也能放心了。”

“嗯。”韩溺己经感觉到解药的药性上来了,腿渐渐有些不能动,还好,张天之并不会就此离开,他也能安稳睡上一晚了。

他们正放宽心的时候,却忽然听见隔壁又传来一点暧昧的声音。

“……还是你这副真容见了,更讨我欢喜,”一墙之隔,陆晟笑起来,“好久未见你这副样子了,天之,你再让我抱会儿。”

“……”

紧接着,就是桌椅碰撞的声音。

西目相对间,韩溺与秦溯皆是一愣,难道说张天之与陆晟是那种关系?

韩溺脸色一下变得古怪起来。

难怪一个救命之恩,值得陆晟倾尽心血在人身边守了六年的时间,改换身份隐姓埋名,甚至于带着张天之回到自己的故土躲藏,原来他们之间是那种感情。

他看向了秦溯,那不与他们两个是一样的?

“本王与陆晟可不一样,”秦溯不满道,“没有可比性,粗俗。”

“……是是是。”韩溺还要再说些什么,隔壁忽然又响起了一点不可说的声音,显然是隔壁那两人许久未见,己经开始干柴烈火了。

秦溯脸色猛然变了,伸手来捂住了韩溺的耳朵。

他们本来是为了窃听里头的人事才凿了这小洞听声的,哪里会想到听到的是这种声,偏偏洞口在开在床帐边,而韩溺服了药还要睡一整晚,秦溯开始懊悔尴尬起来,总不能让韩溺听着这种腌臜声入睡。

而韩溺被捂着双耳,抬眼对上秦溯着急的神情,竟然难得见到肃王爷流露出这样的一面。

他一愣,随后忍不住笑出声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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