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弦井户突然按住太阳穴。
“等等……我好像记得……”
她的金发无风自动,
“凶手喜欢……‘补全’……”
酒井户的配枪突然变得滚烫。他低头看见枪柄上浮现出陌生的刻痕——那是他自己在现实中留下的齿痕,来自无数个咬紧牙关的噩梦。
佳爱琉的尸体在他们身后缓缓浮起,如提线木偶般指向钟楼。她的嘴唇似乎还在蠕动,仿佛在说—— 时间……要不够了。
酒井户的靴底碾过地面凝结的血珠,发出令人牙酸的黏腻声响。不远处 一个房屋若隐若现。
那座若隐若现的房屋像信号不良的电视画面,时而清晰时而扭曲。门廊下悬挂的风铃由人类指骨串成,正在不合时宜地叮咚作响。
弦井户突然用剪刀尖戳了戳他的后背:"看呀,派对已经开始了呢。"
房屋前的草坪上——如果那些蠕动的、肉色苔藓能被称为草坪的话——七个残缺的人影正在跳华尔兹。组成了一个快乐的家庭。那不能算跳舞,更像是被看不见的丝线操纵的木偶戏。穿红色连衣裙的女性缺少整条右臂,创面光滑得如同被激光切割;戴眼镜的男性左腿从膝盖以下消失,断面却呈现出不自然的锯齿状。
"五个死者,两个失踪者..."酒井户的太阳穴突突跳动,记忆碎片如刀片般刮过脑髓,"但这里为什么是七个——"
"因为'开洞'先生很贪心呀。"弦井户蹦跳着靠近最年轻的那个"舞者",那是个中学生模样的男孩,他的喉咙处有个规整的圆洞,"看,这个洞的边缘多漂亮,像用圆规画出来的呢。"
监控室里的分析员突然拍桌而起:"法医报告显示,五名死者头部的贯穿伤直径完全一致!但失踪的雨宫兄妹是被利器——"
酒井户的瞳孔骤然收缩。他看见双胞胎打扮的男女正在共舞,妹妹的右眼和哥哥的左眼位置,各有一个正在渗血的三角形缺口。
"不是七个受害者..."配枪在他手中变得滚烫,"是七个'作品'。"
顺带一提,由于普通人无法在「井」中保持清醒,只有曾经杀过人的罪犯(或前罪犯)才能作为「侦探」潜入其中。
侦探在「井」中会获得新的身份,并短暂遗忘现实,直到破解案件才能恢复记忆。
而现实世界中,操作员通过「罔象女」监控侦探的行动,并尝试从「井」的异常中锁定现实中的罪犯。
如果侦探在「井」中死亡或精神崩溃,现实中的大脑也会受到严重损伤。
长期潜入「井」会导致侦探逐渐混淆现实与虚幻,甚至被罪犯的杀意侵蚀,沦为新的杀人魔。
作为曾经的杀人者,鸣瓢和瑞吉尔被迫成为「侦探」,不断潜入他人的杀意深渊。他们必须:在「井」中保持清醒,避免被犯罪者的意识吞噬。
同时破解佳爱琉的死亡谜题,找出罪犯的真实身份。
最后,在自身逐渐崩坏的边缘,挣扎着区分正义与疯狂。
「这个世界,本身就是一口巨大的井。」
——而他们,不过是坠入其中的囚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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ps:新副本,新主角。这是一个惯列。对吧?
嘶,刚刚才发现,我的论文查重系统的密码在原文里,马上改了【】
瑞吉尔.加德纳的异度侵入 : 2 开洞手,案件解决【4k】
接着,监控室内,警报声如利刃般划破凝重的空气。
藏——外界检测人员们的手指悬停在操作面板上方,瞳孔中倒映着屏幕上疯狂跳动的红色警告框——「未知ID:约翰·沃克——强制接入检测」。
“怎么可能……”藏的声音几乎是从牙缝里挤出来的,“这可是封闭式精神刑侦系统,没有权限认证根本不可能——”
数据流如瀑布般冲刷过主屏幕,一个漆黑的剪影正以蛮横的姿态撕裂「开洞」井的防火墙。那身影的轮廓像极了旧时代绅士的剪影——高礼帽、手杖、以及嘴角那抹被像素模糊却依然令人不寒而栗的微笑。
年轻的监测员猛地站起来,咖啡杯砸在地上迸裂成瓷片:“约翰·沃克?!那个不知道为什么,每次连环杀人案现场都会出现在思想粒子残留里的未知个体——”
“幽灵。” 藏死死盯着突然开始扭曲的井内影像。酒井户和弦井户的生理数据正在剧烈波动,而本该只反映「开洞」潜意识的井世界,此刻正被某种外来的意志污染。
世界在崩塌的边缘发出刺耳的金属扭曲声。
酒井户的瞳孔中倒映着无数漂浮的碎片——倾斜的大厦、倒悬的钟楼、那些被开洞的受害者们残缺的身体——它们像被撕碎的拼图般悬浮在虚无中。
“弦井户!”他突然大喊,声音在扭曲的空间里产生诡异的回声,“这些板块不是随机分布的——是故意被打散的‘零件’!”
少女闻言猛地抬头。她的蓝色虹膜里闪过一道电光般的清明。
两人同时跃起。在重力紊乱的井中,他们的身体像宇航员般轻盈地划过空中。酒井户抓住一块正在溶解的街道碎片,弦井户则用剪刀勾住一块霓虹灯牌,灯管在她触碰的瞬间突然播放起某个家庭餐厅的监控录像。
“左边45度!”酒井户将碎片边缘对准虚空中的某个缺口。令人毛骨悚然的吻合——断裂的钢筋居然完美衔接上了另一块碎片里暴露的神经束。
越来越多的碎片被拼合。弦井户哼着走调的歌谣,将一块写着“禁止入内”的告示牌斜着嵌入漂浮的列车牌附近;酒井户则把半截地铁车厢推入看不清原本是什么构成的轨道。每次拼接成功,碎片交接处就会迸发出诡异的粉色火花。
当最后一块碎片被嵌入中央空缺时,整个世界突然静止了。
然后像被按下倒放键般,所有扭曲开始急速收缩。
在坍缩的中心点,一个章鱼烧的片甲字样缓缓浮现。
“章鱼烧……?” 弦井户的剪刀当啷落地。
酒井户的太阳穴突突跳动。他突然想起所有受害者头部伤口的共同点——完美的圆形,直径恰好与章鱼烧模具相同。那些“失踪”的肉体组织,此刻正在logo里蠕动成馅料。
监控室内,刺耳的警报声戛然而止,取而代之的是死一般的寂静。藏死死盯着主屏幕上那个仍在渗油的章鱼烧LOGO,瞳孔剧烈收缩—
"调出全城餐饮业登记档案!"他突然暴喝,声音震得玻璃嗡嗡作响,"关键词:章鱼烧、独立经营、开业时间与第一起案件吻合!"
操作员们的手指在键盘上翻飞,数据流如瀑布般冲刷过十几块副屏。忽然,一张营业执照照片在中央屏幕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