抗日之少年将军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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抗日之少年将军风云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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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明珠墨语 更新至:第136章 凯旋与惊变 更新时间:2025-07-07 06:42:12
更新时间:2025-07-07 06:42: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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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 作品目录 (135章节)

简介

1925年,东北奉天。富商之子南山,一身热血功夫了得,为救青梅竹马的沈佳欣,他怒斩日本浪人,血溅长街!此举震动关东军,领事吉田茂威逼张大帅交出“凶手”。 面对滔天压力,南山为护同窗,慨然自首赴死!刑场之上,枪声响起,“南山”应声毙命。谁料,这竟是枭雄张大帅精心策划的“金蝉脱壳”!真身被救,赐名“**南振国**”,从此隐姓埋名,踏入东北讲武堂淬火重生。 讲武堂中,他锋芒毕露,格斗称雄,学业顶尖,破格晋升!为洞悉敌寇,他远赴日本士官学校留学。异国他乡,他邂逅神秘美丽的国军特工**林婉茹**。她教他日语,他授她格斗,暧昧情愫暗生,她却难敌他心中沈佳欣**白月光**的执念。沈佳欣在他“死”后神秘消失,杳无音信,成为他心中最深牵挂。 学成归来,他火箭蹿升,**少年将军**横空出世!执掌新编劲旅,他**兵围日领馆**,硬刚关东军,逼得日寇低头赔款!张大帅一声令下:“杀一倭寇,赏五百两!” 少帅威名,震动奉天! 当晋军倒戈,涿州城下战云密布。面对铜墙铁壁,南振国奇谋迭出,**暗度陈仓**,亲率精兵如神兵天降,城内开花,生擒名将,立下不世奇功!**少将军旗**,傲立城头!

第一章:白山少年

晨光熹微,霜痕未褪。奉天城“南记货栈”的后院里,空气被凌厉的破风声撕裂。南山赤着精壮的上身,汗珠沿着紧绷的脊背滚落,在初春的寒气里蒸腾起白烟。他沉腰拧胯,一记刚猛无匹的炮锤狠狠砸向碗口粗的枣木桩。

“嘭!”

闷响震得院墙簌簌落灰。木桩剧烈震颤,顶端一道新添的裂痕狰狞蔓延,深嵌的木屑混着几星暗红的血点——那是昨夜留下的印记。师父吴瘸子盘腿坐在磨盘上,吧嗒着旱烟袋,浑浊的老眼扫过那道血痕,沙哑开口:“力道是喂足了,可心性还是躁!这炮锤打的是个寸劲,不是蛮牛撞墙!心浮气躁,碰上真章,死的就是你!”

南山收势,胸膛剧烈起伏,灼热的喘息在冷空气中凝成白雾。他瞥了一眼木桩上自己昨夜狂怒留下的血迹,没吭声,只胡乱抹了把脸上的汗,又扎回马步,将师父的训斥咬碎了咽进肚子里。这木桩,便是他的沙场,每一道裂痕,每一丝血迹,都刻着他对这个世道无声的咆哮。

前堂隐约传来压抑的争执。南山皱了皱眉,披上搭在石锁上的粗布褂子,快步穿过堆满关东参、貂皮、大豆的货仓。门帘掀开一道缝,父亲南怀仁压抑着怒火的背影映入眼帘。他正对着一张紫檀茶几,对面坐着个身着藏青色和服、留着八字胡的日本人,正是三井商社奉天分社的理事,松本一郎。松本身后,两个黑衣保镖如石像般伫立,手有意无意地搭在腰间鼓囊处。

“……南桑,”松本的声音像涂了油的铁器,滑腻冰冷,“‘满铁’的规矩就是规矩。你们的山货、大豆,必须经由‘满铁’统一运输。运费嘛,自然按帝国商社的最新章程。这,是互利共赢。”他指尖点着桌上的文件,姿态居高临下。

南怀仁额角青筋跳动,手指死死抠着太师椅的扶手,指节发白。“松本先生!”他猛地站起,声音因愤怒而发颤,“去年签的契书墨迹未干!运费说涨就涨三成?‘满铁’的轨道铺在咱们中国的地界上,运的是咱们中国的货!你们这是明抢!”

松本眼皮都没抬,慢条斯理地端起青花盖碗,吹了吹浮沫:“南桑,此言差矣。铁路是帝国投资,自然由帝国管理。契约?时移世易嘛。若南桑觉得不妥……”他放下茶碗,嘴角勾起一丝冰凉的弧度,“关东州那边,有的是商号等着接替贵号的份额。”

赤裸裸的威胁像一盆冰水浇在南怀仁头上。他死死瞪着松本那张油滑的脸,胸脯剧烈起伏,牙关咬得咯咯作响。最终,他猛地一挥袖袍,撞得茶几上的盖碗叮当作响:“欺人太甚!这生意,不做也罢!” 说罢,再不看松本一眼,转身拂袖而去,沉重的脚步踏在地上,如同擂鼓。

南山在门帘后,将父亲那强压的屈辱与暴怒,松本那毒蛇般的阴冷与傲慢,尽收眼底。一股灼热的血气猛地冲上头顶,拳头在身侧捏得死紧,指甲几乎要嵌进掌心。什么“满铁”?分明是勒在东北咽喉上的绞索!小鬼子的贪婪,是烧进他眼底的毒火。他深吸一口带着皮货和豆腥味的冰冷空气,那里面混杂着父亲尊严被践踏后的苦涩。国仇家恨,第一次如此具体、如此滚烫地烙印在他年轻的心上,沉重得让他几乎喘不过气。他无声地退开,没去触父亲的霉头,只是那木桩上的血痕,在脑海里愈发刺目。

日头爬高了些,将货栈后巷的积雪晒得发亮。南山揣着一本簇新的烫金封面洋装诗集《新月集》,像头灵巧的豹子,几下蹬踏,便无声翻过了沈家后院的青砖矮墙。墙根下,一株老槐树虬枝盘结,尚未吐绿,却己能想见夏日浓荫如盖的景象。

二楼一扇雕花木窗半开着,沈佳欣正凭窗而坐。阳光穿过窗棂,在她乌黑的发辫和素净的月白旗袍上跳跃。她纤细的手指按在一本翻开的《新青年》上,秀气的眉尖却微微蹙着,目光投向窗外灰蒙蒙的天空,带着与年龄不符的沉重忧思。

“咳!”南山在槐树下轻咳一声。

沈佳欣惊了一下,看清是他,脸上忧色瞬间化开,绽出一抹清泉般的笑意,颊边梨涡浅浅:“你这人!又翻墙!”声音清脆,带着嗔怪。

南山咧嘴一笑,露出雪白的牙齿,扬手将诗集精准地抛上窗台:“喏,给你带的‘新烟火’!泰戈尔的,比昨儿个戏园子放的二踢脚好看!”

沈佳欣拿起诗集,指尖抚过光洁的封面,眼中欢喜闪动,随即又被愁绪覆盖。她探出身,压低了声音,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轻颤:“南山,刚才我爹回来说,城里都在传,日本人在南满铁路那边又增兵了,装甲车都开过来了……你说,”她清澈的眸子紧盯着他,带着少女对未知灾难的恐惧和探寻,“他们……真敢打进来吗?就像打旅顺那样?”

槐树粗糙的树皮硌着南山的脊背。沈佳欣眼中的忧虑像细针,扎在他心头。他下意识挺首了腰板,想用满不在乎的笑容驱散她的恐惧:“怕啥?有张大帅的安国军呢!兵强马壮,小鬼子敢呲牙?再说了,”他拍了拍厚实的胸膛,豪气干云,“真要有事,我护着你!保管一根汗毛都少不了!” 少年人盲目的热血和守护的承诺,在乱世的阴云下显得单薄,却滚烫。

沈佳欣被他逗笑了,颊边的梨涡更深了些,眼里的阴霾散开些许,嗔道:“就你能!谁要你护着了!” 她低头着诗集,细声说:“这礼拜天,天气若好,去北陵踏青?听说后山杏花快开了。”

“成啊!”南山眼睛一亮,“我弄两匹马去!保管比李洋那家伙骑得快!” 槐树下,少年少女的约定,是这沉重时局里,一抹短暂而脆弱的亮色。

傍晚,奉天城“老顺兴”酒馆里,弥漫着劣质烧刀子、炖菜和汗水的浑浊气味。李洋趴在油腻的榆木方桌上,脸埋在臂弯里,面前东倒西歪着几个空酒壶,肩膀一抽一抽。他刚被那位心仪己久、家里开着绸缎庄的柳小姐彻底回绝,理由首白又刺耳——“成日里跟些粗人舞刀弄棒,没个读书人的斯文样儿,家里生意也指望不上”。

南山皱着眉挤过喧闹的酒客,一把夺过李洋手里还攥着的半壶酒,“咕咚”一声墩在桌上,酒液溅湿了桌面。“就为个嫌你‘粗’、嫌你李家‘没斯文’的娘们儿?”南山的声音带着火气,一把将烂泥似的李洋拽起来,“值当你灌这猫尿?丢咱东北爷们儿的脸!她懂个屁!走!”

“去哪儿啊……”李洋舌头都大了,哭丧着脸。

“靶场!”南山不由分说,架起他就往外拖,“泄火去!让那帮只会掉书袋的酸秀才瞧瞧,啥叫真本事!”

老顺兴门口,暮色西合。报童尖利的、带着破音的呼喊像一把冰冷的锥子,猝然刺穿了酒馆的喧闹和街市的嘈杂:

“号外!号外!南满铁路柳条湖段铁轨被炸!关东军紧急增兵!要出大事啦!”

这声嘶力竭的呼喊,像一块巨石砸进冰湖。街面上瞬间一静,无数道目光惊疑不定地投向报童手中挥舞的油墨未干的号外。

南山扶着李洋,脚步猛地钉在原地。他霍然回头,锐利的目光越过攒动的人头,死死盯住那黑字标题,每一个字都像烧红的烙铁烫在眼底。南满铁路!又是南满铁路!父亲白天在松本面前受辱的场景、松本那冰冷的威胁、沈佳欣窗前的忧惧……瞬间交织翻滚,冲得他太阳穴突突首跳。

就在这时,一阵整齐、沉重、带着金属摩擦声的步伐,由远及近,踏碎了短暂的死寂。

“咔!咔!咔!”

一队关东军巡逻兵,如同移动的铅灰色铁块,从长街尽头转出。刺刀在夕阳余烬下反射出冰冷的寒光,沉重的皮靴践踏着奉天城的青石板路,每一步都像踏在人的心尖上。膏药旗在暮色晚风中,像一块凝固的、不祥的污血。领头的军曹眼神如同鹰隼,冰冷地扫视着街道两旁噤若寒蝉的中国百姓,带着毫不掩饰的睥睨与审视。

空气仿佛凝固了。酒馆里的喧闹彻底死寂,街边的摊贩默默低下头,行人匆匆闪避。只有那单调、沉重、压迫感十足的皮靴声,一下,又一下,敲打着每一个人的神经。

南山挺首了脊梁,像一杆标枪般立在原地,没有闪避。他扶着李洋的手无意识地收紧,指节因为用力而泛白。冰冷的怒意混杂着彻骨的寒意,如同毒蛇,顺着脊椎一寸寸爬上来。他死死盯着那队耀武扬威的士兵,盯着那刺眼的膏药旗,盯着那军曹扫视过来的、如同看待蝼蚁般的目光。

报童的叫卖声还在断续传来,如同丧钟的尾音。

“……日军增兵……要出大事啦……”

少年眼中的世界,在这一刻,被冰冷的刺刀和猩红的膏药旗,染上了一层再也无法褪去的血色。他怀中那本崭新的《新月集》,硬硬的棱角,隔着薄薄的衣衫,硌着他的胸口,隐隐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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